“在這種情況下，要認定肇事司機與否為‘客觀故意’，除靠知識、語義邏輯等並且不為檢方與法院單一接受的方法以外，就只剩兩種方法了：那麼，獲得肇事司機供詞，坦白認可自己系故意肇事；那麼，先得獲得他們預先密謀的事實。”

    “我相信，駕駛事故不太可能是自發行徑——或許也不能完全除去這一可能，仍然得派倆朋友報告下肇事司機和被害朋友、到場朋友間是否適用在對立恩怨等聯絡——因為非常有可能是受人唆使的。”

    “那麼，如果獲得指使者唆使其犯案，又或是他倆預先密謀、商議犯案的事實，就不足以證實他們的行徑系主觀故意。”

    “依照這個觀點，我和楊雨探討後，有意知道他們近段時間見過什麼人、和誰有過聯絡、銀行帳戶經費來往等方面著手展開調查。”

    “你們說說，是否合理？”

    這觀點，目前沒人能提出異議，自然就透過了。

    後來，楊冷就給大家分佈任務，來縣警務處作為機構，逐一佈局確切的任務，再次讓各小機構主管下來然後在自己外部分裂出大機構，最終以倆倆一組作為基本上機構進行工作，年會就結束了。

    後來，他與楊雨好說歹說，終於磨贏了韓正，讓他去值班室睡覺。

    然後，他倆就依照預先約好的，和晉華新區公安分局、晉華刑偵中隊全新委派的臨時專責領導，以及三石縣警務處主管、各縣中隊領隊或是副隊在大會議廳中集開會。

    三石縣派遣的警務處，實際上組織設定而言都大同小異，軍警重要改由縣輪法醫、秩序縱隊直屬中隊、有案發的縣中隊調派而來。

    而省廳，派遣的人，如楊冷、楊雨、韓正等，或許，某些地方的法醫中隊直屬中隊被取名為重案中隊，也有較少數財務衝擊不大且極為注重警察工作，如雲霧等城鎮，也會在儲存直屬縱隊的情況下另設重案中隊，大隊，但是事實上，直屬隊和重案隊間差別不小，說白了，都專責處理冤案、要案的。

    就拿縣刑偵大隊總隊，大隊直屬縱隊，事實上就是重案縱隊，內設重案中隊，而且領隊改由直屬縱隊的副隊楊冷出任就是證實。

    而各使縣，實際上也不多，例如張曉。

    只是，截止目前取名為重案隊的並不多，大部分依然以直屬隊、一隊等稱謂。

    也因為隸屬中隊多由副大隊長出任，縱然是選配的副大隊長遇到高配的中隊長，在司法級別上齊平，但是在職責上依然要低一些，特別在縱隊以至縣輪下直接指示的情形下，得接受其主領導，所以三石都實行了以隸屬或是重案中隊領隊為主要義務領導，發案區郡刑偵中隊主管為次要主管，各級治安隊專用的“方針”。

    和他們也商議了一會兒，定案接下去的偵察小路徑，完全確認了以已經知的“砍手黨”第一案、昨晚的聶衛軍被傷案、楊雨遇襲案與交通肇事案四案為橋頭堡，其中以聶衛軍被傷、交通肇事案為試點著力點，以肇事司機為主要攻陷目的的攻勢政策。

    或許，若是突襲楊雨的斷臂疑犯醒來，工作試點會立刻變更，以楊冷為名的省廳精英會馬上對其進行無障礙物報告。

    商量完這些事情，他們就爭相返回去吃飯了，只和他倆關係較好的張曉留下來。

    楊冷連灌兩杯茶水下來，潤了潤快要燒著的嗓子，就在從袋子中掏出香菸，抽了一根，二個女人不喜歡煙味，皺了皺眉，但是，超過八九成的女性警察都有吸菸的習慣，這是因為自然環境與低風速的衝擊所造成的，二女無奈解讀，沒有再說什麼。

    他見兩人皺眉，自然地猛抽一口後，急忙掐滅，說：“抱歉抱歉，習慣……嗯，我第一次團結這麼小的小組，多少有點厲害，估計有很多地方處理的不是那麼好，你倆有什麼意見麼？”

    “不懂。”楊雨徐徐搖頭：“你明白的，我只管偵辦，其它不善在。”

    對此，楊冷早有心理準備，也追問：“那我提交的方法與偵察路徑呢？”

    也許是因為對楊冷與張曉都比較熟悉，楊雨的話也就不必那麼形式化，動作也多了上去，直接甩給他一個白眼：“這些傢伙，咱們不都商議了大半晚上了？怎麼，等我誇你啊？”

    張曉噗嗤一笑，接話道：“對於案件呢，我確實沒什麼好說的。目前答案很難，咱們可以摸著石頭過河，在這條件下，你的建議與提倡確實是最為適當不過的做法了，挑選的橋頭堡也沒問題。”

    “以後，要是難以叩開關口獲得成效，再次立即變更路徑就是。相反，這麼多樁案件，若不集中力量選幾個衝破的話，防線會拉的過長，以我們的軍警必然難以擔負。這些問題，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楊冷挑眉：“言外意，其他方面有問題咯。”

    “嗯哼。”她笑容著點頭：“也不算問題吧，只不過對於年會節拍掌握的夠深入。”

    楊雨接話：“張曉姐是嫌他太逼逼叨了吧？”

    “呃，”她愣了愣，說：“這個詞語……用得好。”

    “……”楊冷有些蛋疼：“我怎麼變逼逼叨了？”

    “年會，說白了就是整合答案、佈置任務的。”楊雨發動了觀點，從不給臉面的搞笑道：“既然如此，你在年會上探討方法與偵破觀點幹什麼？”

    張曉也補充說：“對啊！更別說，咱們都已經約好了，年會然後各隊員的主管再次聚頭商議一些確切內容與路徑，這你在會上說那麼多幹什麼呢？就算想集思廣益，與咱們磋商就好了嘛。”

    “或許，我不是說下邊的朋友技能就怎麼，裡面不缺好苗子。”

    “不過吧，平時那些小案子而且是兇案，破案步驟中需每天參加年會彙報工作的左右不過十幾二十人，你與大家一塊商議，探討想法，這沒什麼。但是幾百號人的會議上你這麼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