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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保護現場

    楊冷認為宋主任即使明白也不會說什麼,給涇陽居民區消防值班室打電話,讓晚上當值的消防提早換班,讓換下去的人去葵富村三組幫張良二人盯幾個鍾。

    和其說看現場,不如說保護現場。

    誰都明白那裏爆發兇案,誰都明白公安局邀請人守在裡面,而且明白公安局已經仔仔一下勘察過一遍,除傻子誰會前往裏面鑽?雖然楊冷這麼做有那麼點違反原則,但是古國立反而什麼都沒有說,將楊冷送到警務室就讓富裕送他回去。

    覺得很累,楊冷也沒有睡覺,昏倒就睡,一覺竟然睡到上午九點。

    秦沐不在,古爺爺也不在,陳潔跟執勤隊伍小吳在前面當值。

    想到夜裏找到的兇案,楊冷哪顧得上來沖涼,連忙拿起手機給古爺爺打電話。

    “師父,我躺下時忘設鬧鈴,一不小心睡過了。”

    “怎麼,青年人應該多睡會兒。”

    “師父,我起來了,再睡也睡不著,您在哪兒,您在做什麼?”

    “我在海淀二隊陪邢隊的悟空探訪問,你先吃點東西吧,陪邢隊探訪問這種事情我一個人就夠了。”

    “師父,我先個澡,換身清潔衣物就過去。”

    “你出去幹嘛,怕我不瞭解路?不要看我剛調到花園街派出所,實際上對這一片兒我比在你熟。”

    他家住在海淀關中邊上的城東居委會,他侄子以前是五二七廠員工,聽聽他老人對這一片的確非常熟,但是楊冷仍然不想讓他老人頂著烈日陪邢隊的人探訪問。

    夏天的警服總共列裝兩套,更換的那套始終沒顧上洗。

    穿警察執行使命一定不行,索性開啟箱子抽出保安公司“列裝”的警察軍服,拿上塑膠壺跑海水樓去沖涼換衣物。

    趕來海淀二組,竟看見一輛桑塔納救護車。

    楊冷將電動車巡邏車停在警車後面,嘭嘭嘭吃飯,就開始對著門大喊大叫的招呼。

    “來了!”鐵閘吱呀一聲從裡開啟,古國立瞪了他一眼,不悅地說:“讓你別來仍然來了,來就來吧,還咋咋呼呼。”

    楊冷咧著嘴嘿嘿笑道:“師父,我是您弟子,哪能我睡大覺讓您幹活兒。”

    “來也能幫上什麼忙,連我都只不過嚮導的。”

    古國立回去看了看,走到門外舉起手,循循善誘地說:“敲門雖然只是一個非常小的內容,但是這裏的門道可不少。敲門時力道不能很重也不能很輕,敲重了對人家不客氣,敲輕人家也許聽不見。

    最為開始時,我跟你一樣不得要領。每次常常使用拳頭正面的骨節座敲,結果沒幾天,這兒就發炎腫.脹得可怕,幾千戶下去全用指結去敲,一圈下去鋼鑄的棍棒都受不了。因此不能使用指結去敲,應該使用尾部的肉掌去敲,這樣就不會傷。”

    “連敲門都有這麼多門道!”楊冷認為有些不可思議。

    “敲門的門道多了,例如敲木門跟敲鐵閘的敲門,窗戶使用指結敲較容易,聲響脆響。鐵閘得用拳頭側掌,而且不能敲中間,可以敲接近門軸處的方位,不然聲音會較沉。”

    古爺爺講得非常詳盡,時不時用肢體語言做試點,說得他從己都抱歉地撓了撓頭:“好像有點囉嗦了,以前不是這樣的,也許在居委會呆太久,總想著怎麼將一件事情跟民眾說清楚說透,久而久之就產生囉嗦的習慣。”

    “師父,千萬不要這麼說,您這些都是經驗之談。”

    楊冷笑了笑,探頭朝裏麵看了一眼,毫無好奇心地問:“邢隊的人是不是查陽觀三隊的那個案件?”

    “嗯,這家跟遇害農家是親屬,調查組效能很高,專列舉一張表格,跟遇害人家有關係的我們縣總共六個,這是第二家。”

    邢隊將要做的是根基工作,楊冷不相信這家人能獲取什麼線索,聽聽也說道:“師父,您知不知道現場勘察結論,章豔生前有沒有有被侵害,現場有沒有有搏鬥跡象?”

    十個新秀,九個想破冤案。

    古國立早習以為常,走到灌木叢之下說:“我剛就問過,不是奸-殺,從現場看應該是財殺,看上去像入室偷竊曝殺人滅口。驗屍也辨別喪生時間應該是大前天晚上七點到十點,那個點兒左鄰右舍全在家,前後左右全有人,就算小孩沒機會喊,小孩也有機會求救,因此也有點像熟人犯案。”

    “章豔有錢嗎?”

    “纔是爭議,全鎮都明白喬顯宏在外面躲債,都明白她家沒錢,假如真的入室偷竊曝殺人滅口,那也應該是流竄作案,不太可能是熟人犯案。”

    正聊著,幾個專家組黨員前往這邊上走來。

    調查組是偵破的,他們是拆遷動遷的,想到各有各的專業化,古國立搖搖頭:“不說這些了,偵破這種事用不著我們操心。現在科技多興盛,現場能收集到證物、痕跡跟基因,四周好多交叉口有攝影機頭,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嫌犯一定跑不掉。”

    “也是,用不著我們鹹吃蘿蔔淡操心。”

    見帶頭的黨員是古局長,楊冷不由地笑道:“師父,我不只要當片兒警也要幫專家組拆遷動遷,您在這兒喝口水,我去跟古局長打個招呼。”

    “去吧,你忙你的,不要管我。”

    古局長一樣看見了他們師徒,但是沒有過去,而是舉手打了個打招呼,起敲緊挨中街的那他家。

    楊冷跑到他們身邊,笑問道:“古局長,揚姐,要佔用的地評估得怎麼樣?”

    “差不多了,週六前領取賠償,下週一施工單位入場,開始砌牆。”

    “這麼快!”

    “不快不行,對了,告訴葵富村昨晚死了兩個人,孃兒倆在家裏被殺了,小韓,你有沒有去?”

    “去了,算上去我是第一個趕來現場的警員。”

    揚姐一下子來了興趣,也不敲門了,摟著文件夾緊盯著他問:“現場是不是慘不忍睹?”

    剛纔沒有吹牛,的確是第一個到達現場的警員。、

    但第一到達現場並不使得什麼都明白,事實上折騰大半夜什麼都不明白,楊冷被問得非常尷尬,一臉難堪地說:“這我真的不明確,我始終守在外面維持秩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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