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做什麼？”

    “將要做非常頭痛非常頭痛的事情。”一想到秦沐將要做的事情，楊冷就反胃，下意識掏出香菸點上。

    貞新易微皺起眉頭，指指禁香菸標誌：“看到沒，嚴禁抽菸，要抽去外面或是去裡面抽。”

    “抱歉抱歉，不抽了。”楊冷俯身在地上掐滅菸頭，剛抽一口捨不得扔，聽聽也掏出煙盒塞了進來。

    始終沒有見過如此摳門的人，正平新易都感覺他丟人，禁不住笑道：“我說楊隊，你好歹也是公務，仍然警員公務，走到哪兒沒香菸抽，。至在這麼儉樸嗎？”

    “公務就有錢啊，幫忙，我現在工資沒你高呢。”

    “試用期一完不就可漲了。”

    “那也要等到測試到期，所以測試到期我一樣沒錢，我要買房，要湊首付，要準備還房貸。”

    章小琪非常直接地相信這是說給她聽的，俏臉一紅，站在一旁不明白該怎麼說話。

    楊冷猛然反應過來，打忙道：“章小姐，千萬不要誤解，貞新易就喜愛拿我開涮。實際上我有錢，大約現在有點錢，屋子沒有買，也沒有談目標，平時穿警服，吃在單位，除吸菸買水好像沒什麼花錢的地方。你現在比在我緊張，不要著急，等拿到徵地賠償再說。”

    “楊警官，這不只是錢的事情，抱歉，我給您添困難了。”

    “絕不麻煩，多小點事情，說明確就沒關係了。”

    想到那天被訊問的情境，章小琪心中一酸，哽咽地說：“楊警官，你們派出所的警司都找過我，我明白借錢的事情沒您說得這麼輕鬆。抱歉，我不應該管您借錢的。”

    “事都過去了，再說這些打算有意思麼，說點別的，訴訟打得怎麼樣。”

    “法庭剛辦理，說下週五上午八點半出庭。”

    “法庭一樣要走程式，這是急不來的，理全在你這邊上，我認為你能贏。”

    “感謝楊警官。”

    “也來了，坐，坐下說。”

    貞新易嘴裏不說心裏想什麼好人有好報，你應該算傢伙好警員吧，結果還不是被人檢舉。除此之外也相信他這個大隊長見不準美麗女人，吃那麼大虧竟然不長記性，也跟這個章小琪談笑風生。

    紅顏禍水，這個章小琪一定是禍水。

    正在腹誹，章小琪抽出手機，一邊使用微博轉賬一邊非常尷尬地說：“楊警官，我現在有錢，原本想著算利率的，也怕再給您添困難，先把利息還上，欠您的情以後再補。”

    “沒有必要這麼急，你現在就是花錢時，先用著吧，沒關係的。”

    “我真的有錢，我媽剛給我匯了一萬。”

    這件事情早了早好，楊冷也不矯情，抽出手機笑道：“好吧，那我就點了。”

    “點吧，我轉過去了。”

    “正好五千，人言可畏，我得截個圖。貞新易、富裕，你倆看，也幫我做個證明。”

    現在明白要慎重，早幹什麼去了？

    貞新易暗罵了一句，但是仍然過去看了一眼手機螢幕。

    章小琪看在眼裏難過在心裏，越想越愧疚，非常想說說幾句感激的話，想到跟他走得越近說得越多他也許會越困難，索性什麼都不說了，站上去按住領口深刻鞠了一個躬，隨即上前推門而去。

    應該是綜合性接警模組，就要有綜合性接警模組的模樣。

    證實在警務室可指定內網，楊冷拿上盤問執勤客戶端，讓富裕去宿舍樓叫來兩個晚上睡不著的執勤隊員，將電動車巡邏車開到公交巴士站前，開啟警燈，開始盤問起大晚上在這兒上車的乘客。

    六條路線的公交在這兒停車，平均三四分鐘一輛，上車乘客有去市六院治病的，有去理工學院的，有在這兒轉乘的，有住在鄰近的本地人，一樣有租住在楊冷村的外來人員。

    康國軍見四個人忙不過來，也跑從願宿舍樓叫來幾個隊員。

    “不要急不要擠，不會延誤大家多長時間。”楊冷讓一個抱著小孩的婦女先走，舉起一個染著黃頭髮、衣著流裏流氣的小年青過去等候。

    富裕專責刷身份證，刷一個放開一個，其他人專責維持秩序，效能非常高，不到半分鐘就盤問兩百多人。

    雖然一無所獲，參加盤問的小夥子們依然激動。

    最終一班公交十一點過來，楊冷不想讓他們幫著盤問十一點，明天全要下班全有事情做，查到十點就宣告收隊。正在準備找到民兵帶去村委會一層東側的水房沖涼，接警臺的特定電話響了。

    “您好，這裏是花園街派出所楊冷社羣警務室，問道您有什麼事情。”這是一部錄音電話，貞新易先摁下錄音鍵再拿起話機接通。

    “您好，我派出所指揮官中心站，駐警務室警員在不在？”

    “在，請稍等。”

    以前只不過所裡面之下命令，現在變爲了綜合性接警模組，派出所指揮官中心站會下命令。

    楊冷楞了一下，走到貞新易身邊接過簡訊。

    “您好，我花園街派出所警員楊冷，問道有什麼指示。”

    “楊冷同志，剛收到民眾報案，葵富村三組二十六號爆發一起兇案，你離現場最近，請你立刻趕去保護現場！”

    命案，這可不是玩笑的。

    楊冷大吃一驚，連忙應了一聲是，隨即跑到裏間開啟防盜門宋從願宿舍樓喊道：“古昌，緊急任務，叫上幾個沒脫制服的跟我走！軍鋒，你跟其他人執勤。”

    “楊隊，什麼使命？”

    “葵富村出喪生了！”

    “立刻！”

    葵富村在楊冷村北面，緊挨著解放路，和楊冷村只隔著一片將要被佔用的麥地。城裏一樣有警務室，但是跟以前的海淀居委會警務室一樣沒人，難怪派出所指揮官中心站讓海淀警務室就地出警。

    楊冷一刻不敢延誤，衝出警務室爬上警車，安全帶都顧不上系，插進鑰匙點著引擎，開啟警燈，拉響警笛，古昌、康國軍等五個隊員一上車就猛踩剎車風風火火趕赴現場。

    出警不只要急速，一樣要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