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血書生10
對此我只能說:“死了?我幾個小時前還和她在一起的。”
許飛揚的話有些自相矛盾:“所以你的嫌疑就是最大了,不過現在應該可以排除你的嫌疑了。”
但他一向辦事說話都是很有條理的,所以我一點都不擔心。
我睜大了眼睛盯著他,許飛揚今天的表情還是那麼刻板嚴肅:“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一會兒說我的嫌疑最大,另一會兒又說我的嫌疑可以排除了。”
他的嘴唇微微翕動,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忍住了,他從衣袋裏拿出了一張寫滿了東西的紙遞到了我的手上。
這是一張死亡報告,上面的字跡相當潦草,我勉強能從裡面看出個大概。
我將通知書遞到了他的手上,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她是心肌梗塞死的啊。”我將通知書遞到了他的手上,恍然大悟的說道。
魏英州對我的粗心有些惱火:“你再仔細看看死亡日期那一欄。”
又將通知書遞到了我的手上,我將目光放到了通知書的末端,那裏用醒目的字型寫著年2月12日。
是前天?那怎麼會?我忽然想起了那個血書生的故事,一切都變得那麼的不可思議了。
許飛揚接著說:“我們是根據她身體上的屍斑和僵硬程度來判斷的,可根據賓館的服務員說,昨天她還問服務員要過房門鑰匙
許飛揚搖了搖頭,“如你所說,那麼這次史湘竹又是被什麼附體呢?”
我下意思的說了一句:“血書生。”
許飛揚猛地看著我:“你剛纔說什麼?”
而正在這個時侯,他的手機響了起來,許飛揚將手機開啟,聽了聽那邊的情況,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我知道了,便將手機放了回去。
許飛揚對我說了:“剛纔法醫打來電話了,在史湘竹的心臟血管裡發現了很多水蛭,這可能是導致她死亡的真正原因!”
我的頓時覺得眼前一亮,“你說的是水蛭?”
魏英州呆呆的望著我:“對啊。”
他對我突然間有這麼大的反應,竟然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我看向他:“帶我去看看……”
,我話還沒有出口便感覺到胸口有種鑽心的疼痛,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撐破我的胸腔從裡面爬出來。
我緊緊地拉住了許飛揚的手臂,兩條腿不由自主的彎了下去。
魏英州攙扶住我,關切的問道:“你,你這是怎麼了?”
這是我暈倒之前,留下了最後三個字:“血,書,生。”
周圍傳來了淅瀝瀝的聲音,是在下雨嗎?
幾滴冰涼的水滴擊打在了我的臉上,我用手摸了摸放進了嘴裏,有點苦,像是女人的淚水。
我望著四周陌生的一切,喃喃自語:“我這是在哪裏?”
薄薄的雨霧給周圍的景物披上了一件神秘的紗衣,而此刻我正置身於一片濃密的松樹林裡。
我用鼻子仔細的嗅了嗅,潮溼的空氣裡還帶著點松樹的清香。
我的頭還是有點暈,剛纔我記得我明明和許飛揚在一起,怎麼忽然跑到這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