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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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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愛情嗎

    ‘有沒有需要修改的?’

    ‘非常完美!就是你要脫稿嗎?’

    ‘會帶著稿子上去,萬一有點忘記了可以看一下。’

    ‘看起來好多喲!你寫了多久?’

    ‘一個多小時咯!’

    ‘你去學校了嗎?’

    ‘晚點。你到了?’

    ‘我還在家呢!’

    ‘你該不會又是明天才去學校吧?’

    ‘不不不,我得吸取教訓了。晚點我就去學校。哈哈哈哈’

    ‘吸取教訓了是好事。你要是在明天去學校,而且新生會遲到了,看暴老師受不收拾你。’

    ‘唔……我好怕怕喲……所以肯定不會遲到的。’

    ‘行了!那明天見!’

    ‘明天見!’

    一閉眼又是一天。

    新的一個學期到來許久,在八點鐘舉行了隆重的新生開學典禮。

    會場載學校的操場上,在操場周圍還插上五顏六色的旗幟。

    這一天,天氣晴朗,沒有一絲雲。

    參加開學典禮的有教育局各位領導和全體師生。

    典禮首先是學生的入場式。八點十分,各個班的同學在學校廣播的統一隻會下,手裏拿著鮮花,陸續來到了指定的阿阿地點,排隊等候入場。

    接著,主持人振振有詞地宣佈:“江淮一中開學典禮現在開始!第一項,全體肅立,升國旗,奏國歌。”銅管樂隊奏起了國歌。主持人用宏亮的聲音說:“敬禮!”

    剎那間,上千多隻右手高高地舉過頭頂,無數雙眼睛注視著國旗,我們地心緊緊地和國旗連在一起。

    操場上安靜極了,只聽見國歌在校園上空迴盪著。國旗漸漸地升起了!

    升起來了!在教學樓地襯托下顯得多麼莊嚴,多麼鮮豔!國旗升上了祖國地天空,也升在了我們的心裏。

    接著,唱國歌。

    在老師的指揮下,全校師生唱出了自己的心聲,雄偉而有力的歌聲響徹了整個校園,唱著國歌,彷彿看到戰場上,一個個戰士英勇地雨敵人搏鬥,爭奪了一塊塊被敵人霸佔地領土,想著我們地學習環境,是他們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豈能不好好學習?

    “下面有請咱們江淮一中此屆奪冠學生代表上臺發言。”

    很多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邢宇帆,他從容不迫的從人群中走出來,走上講臺。

    “親愛的老師、同學們:”

    “我叫邢宇帆,是江淮高一六班新生,今天非常榮幸能夠有機會,作為學生代表上來做新生代言。非常感謝領導和老師對我的肯定。”

    “回想到3年前剛剛步入初中校門的我們,可以用“稚氣未脫”來形容。三年中,我們所經歷的事情都還像昨天一樣。”

    “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這句話我們已經熟的不能再熟了,作為90後的我們,心中小小的叛逆也許會覺得這句話被說得太過頻繁,也已經略顯俗套。”

    “......."

    "最後衷心的祝願老師、同學們,和我們親愛的學校一起“蒸蒸日上”!"

    "謝謝大家!”

    邢宇帆用緩慢而不慌張的聲音,鏗鏘有力的把自己寫的發言稿全部說了出來。

    最後禮貌地鞠了一躬。

    場下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邢宇帆走下來的時候,暴俊上去接的他:“先回隊伍裡面,散會之後來辦公室找我,有點事跟你說。”

    “好。有需要帶什麼東西嗎?”邢宇帆在暴俊身旁刻意的放慢了腳步。

    “沒有。你人過來就行,就是有些事情問你。”暴俊不過就是一些學習上的瑣事。

    “那我先回去了。”邢宇帆跟暴老師點頭,往自己六班裏麵走。

    “很厲害啊,你可是一個字都沒有錯呀,而且我看起來你好像沒有看稿哦。”莫笙原本站在隊伍前頭,左穿右竄的往後擠到了邢宇帆的身邊。

    “我昨晚可是加班加點的看稿,今天還能出差錯的話,我真的得哭了。”邢宇帆想著昨天晚上他可去看稿子看到了12點半,就是害怕自己會出錯。

    “其實在上面講話不一定要看稿子。可以即興表演,隨意的說出自己想說的也就可以啦?”莫笙雖然以前老是注意到老師都是帶著稿子,甚至校長也是帶著稿子上去講的。只不過講得斷斷續續沒有節奏感,聽著就想睡覺。

    “當然,任何演說家都是不需要稿子的。因為她們肚子裡有墨。”邢宇帆小聲的回答。

    “嘿嘿!不過你已經算不錯啦,換成我上去肯定一句都忘光了。”莫笙一直都覺得在大庭廣眾多人的情況下講話發言,絕對手心冒汗,說話顫顫抖抖,最重要的是忘詞嚴重。

    “那你得找到機會,多加鍛鍊。這種場面見多了,說多了,也就習慣了。”邢宇帆第一次上臺發言的時候,也非常緊張,忘詞忘情緒,可以說一個糟糕。臨場發揮能夠全無,直到現在發揮自然,只不過是一個過程。

    “以後看看有沒有機會咯。”

    莫笙沒有再繼續說話,一個人又安安靜靜的看著臺上走的所有程式。

    潘蔚茵幾個全部站在了一團,竊竊私語。

    “你有看到我們的校長嗎?好像是個禿頭。。哈哈哈哈!”潘蔚茵低聲笑得那叫一個奸。

    “你說話小聲點,要是被老師知道了,我們可有罪受了。”蘇小菲小心翼翼的拉住潘蔚茵的衣角扯了扯。

    “我也沒有怎麼形容錯嘛,他確實是一個禿頭,臉上沒有頭髮,這是正常的描述,放心吧,不會說很大聲的,我也只是跟你們說一聲。”潘蔚茵按住蘇小菲的手。

    “你們就看到了校長,我是看到了教務主任,好像教務主任是個美女。我們學校的校風不是很嚴嗎?為什麼她可以染髮,而且好像是金黃色的。”李婷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個美女教務主任。非常高挑的身材,有點像外國人。

    “在哪?在哪?我也要看一下。”潘蔚茵東張西望,也沒有望到。

    “我剛剛也看到了一下,確實是一個金黃色的女人,嗯,挺漂亮的,面板有點像白種人。難道我們的教務主任是外國人,不太像啊,雖然說她的身材挺高挑的,有點像外國人。”徐落雪也注意到了。只不過自己想不清楚為什麼會是這樣子?

    “那你們就不知道了,她並不是外國人,她的頭髮天生就是這樣,這也是我從外面八卦聽出來的,不過這個看起來非常漂亮的女人有毒,她是非常嚴格的,所以,從她擔任我們學校的教務主任開始,學校的校風一直都很嚴格,不過就算再嚴格,她天生的頭髮也確實沒有染回黑色。”許小宋也站在她們不遠的地方,所以非常清晰的聽到她們的談話,說出了自己知道的東西。

    “天生的,哇噻,她應該不是漢族人吧?如果是漢族的,特別少,是金黃色頭髮的。”徐落雪驚呼。

    “我也不清楚她是哪個種族的,反正不是漢族的就對了,她應該屬於少數民族。”許小宋說。

    “還別說,我以前初中的時候有一個男生,我忘記他是哪個民族的,天生的自然捲,長得特別好看,那個時候特別羨慕這些,少數民族的人,而且聽說高考少數民族有加分政策,不像我們漢族,人口那麼大,沒有什麼優惠政策。”李婷記得以前那個男生跟她關係還特別好,就因為他那特殊的頭髮,激起了她跟他交流的慾望。

    “你這話說的好像他如果沒那一頭頭髮,你根本就不記得他一樣。”潘蔚茵抓住了重點。

    “這一點你說的絕對沒有錯。要是沒有她那一頭頭髮,根本不會一瞬間想起他,就像我以前的初中同學,很多都已經沒有聯繫了,你看才過了多久啊,他就不一樣了,那一頭頭髮讓我深刻的記得。”李婷大言不慚的說。

    “噗嗤……”潘蔚茵沒忍住笑了出來:“如果他知道你是這樣認識的啊,這樣纔去認識他的,一定會非常的抓狂。”

    “沒事兒,反正你又不認識他,你也沒有機會跟他說啦,聽說他去外省上高中了,嗯,當初差一點點,他跟我一樣考進了這個學校,只不過就是因為差那麼一點點,錯失了良機,好可惜。”李婷說起這件事也挺惋惜的。如果緣分再好那麼一點點,那就可以跟他再次同班了,就算不能同班,同校也不錯呀。

    “說起不同民族的,你們有沒有覺得苗族姑娘真的挺水靈,挺漂亮的?”蘇小菲雖然自己沒有認識,苗族的女孩子,但是聽說就是這個樣子,而且很多電視上,那些苗族姑娘聲音清脆,穿的服飾也特別好看,自己漢族就沒有啥特殊的風俗。

    徐落雪想起她之前旅遊見到的姑娘,便說:“我之前去旅遊見過一個姑娘,她有一雙藍眼睛,彎彎的柳葉眉,微抿的雙唇,神情嚴肅,就像一個把家為國的小戰士。她的頭飾好特別,就像一雙鹿角一般,但這雙鹿角上有許多黃白相間的紋痕和一朵銀色的小花,在太陽的照耀下,金光閃閃,像一寸五彩的珍珠。她還戴著兩雙耳環,一雙銀色的,是凹進去的;一雙是金色的,像戒指一般大小。”

    “在我看見她第一面時,神情嚴肅,就知道她學習成績一定很好。一定是苗族的某個村落裡的驕傲。父母以她為豪,兄弟姐妹以她為棒樣。”

    “我心裏想,我一定要和她比一高下。她能作出各種各樣的動作,形態各樣,就像那調皮的小猴子一樣。她在陽光的照耀下,她的臉活像水蜜桃一般,令人想迫不及待地咬一口。"

    徐落雪講的津津有味。

    “在這類社交活動中,青年男女可以三五成群地或者單獨地、公開地或悄悄地對歌和交談。以對歌的形式談戀愛是苗族婚俗文化中最具代表性和富於民族色彩的風俗。一些苗族社羣還有專供青年們談戀愛的場所,如黔東南的遊方坪、滇東北的姑娘房等。苗族青年擇偶不重財產和家境,更看重個人才華和品性。”許小宋又說。

    “我們也是一樣的呀。誰不看個人才華和品性。”潘蔚茵不屑的說了句。

    “你有沒搞錯,我說了那麼多,你就注意到了最後一句話……”許小宋抓狂至極。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很正常。只不過現在我們崇尚婚姻自由,愛情自由。”潘蔚茵這次抓住了重點,一點也沒有偏差。

    “開學典禮到此結束,請各班有秩序退場。”主持人總算是說出那句她們期待已久的話。

    “總算是可以散場了……我的腳都站斷了。”

    “是啊……好累,腳要斷了。”

    每個人陸陸續續的散場回到了教室。

    一天又這樣過去,迷迷糊糊中,時間又過掉了那麼長。

    有的同學,在焦急地等著爸爸媽媽的到來,還在校門口踱方步。

    爸爸媽媽來時,就像人突然回到了家一樣,情不自禁地撲上去,與父母一起離開。

    有幾位同學趁著這個時候,勾肩搭背地準備去踢足球、打籃球。

    可有的由於跟不上,只能在後面氣喘吁吁地跑著,時不時停下來歇一會兒。

    還有的學生則是自己揹着書包,不慌不忙地走回家去。

    有的同學圍在一起在操場上聊天,玩遊戲……總之,校園是片熱熱鬧鬧的景象。當

    大多數同學都走完後,校園變得安靜起來,只是偶爾有幾個同學結伴回家。這下,校園才真正地冷清了……這就是放學後的校園,充滿歡聲笑語,一片祥和!

    “你說他們明明都是住校的學生,既然那麼多人回家,這到底是為什麼?”莫笙和邢宇帆兩個人從校門口經過,看到門口裏麵一大群的學生。

    “有些可能回家吃飯吧,這個說不準,有些家裏離的近的父母來接,回家纔是最好。”邢宇帆看到來來往往的車輛來無影去無蹤的,忽然間想起了自己小學的時候。那個時候放學是自己一天中最開心的時光。雖然自己的媽媽也很少見過自己,可是隔三差五的有個小小的驚喜,總是那麼的讓人愜意。

    “看著這些,來來往往的家長,想起了自己以前的小學。”莫笙記得自己第一次上幼兒園的時候,依依不捨的拽著自己媽媽的衣服,就怕在那麼一瞬間見不到爸爸媽媽。

    “以前小學的時候,你爸媽都來接你上下學嗎?”邢宇帆問。

    “是啊,那個時候,爸媽都是上下學接著我。然而他們一起分工合作,是爸爸送我,晚上是我媽媽來接的。因為早上我媽媽起不來,爸爸剛好是廚師,他做好早餐之後就送我來學校了,晚上媽媽下班,比爸爸要早。”莫笙說的特別自豪:“我記得那個時候,所有的同學都特別羨慕我。因為我有一個廚師做菜特別好吃的爸爸,也有一個非常漂亮體貼的媽媽。”

    “呵呵……那後來呢?”

    “後來爲了讓我自己獨立,爸爸媽媽在五年級的時候,不再接送我上下學了。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自己一個人上學放學,不過那個時候並沒有什麼攀比,因為班上很多很多人,都是一個人上學放學。”莫笙深深的記得,自己班上有些同學三年級就已經自己一個人走路上學和放學。

    “那王晨呢?嗯,他離你家不是挺近的嗎?你們兩個沒有一起上學放學?”邢宇帆好奇的問。

    “你就不應該這樣去想。我跟王晨小學的關係其實並不怎麼好,可以說是經常他欺負我,我也欺負他的那種。”

    莫笙想了想又說:“那個時候他家離我家並不近,現在離的近的原因是意外,他家裏經濟條件越來越好了,後來搬家了,所以才離的比較近。我記得那個時候,他好像是五年級左右也開始跟我們班上的豬朋狗友,以上學和放學,他一年級那會兒好像爸爸送他來上學,他媽媽似乎從來沒有送她上學和接她放學過。”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們的關係越來越好的原因是因為上初中剛好同班。”邢宇帆總算是慢慢的瞭解了。他以為小學的時候,他們兩個關係就很不錯了,直到現在,剛好同班還同桌。

    “算不上,其實我們的關係看起來並沒有昇華過,但是,可能因為那麼多年真的相處在一起,打打鬧鬧也成爲了一種感情和默契。”莫笙也想象不起,他跟她到底是怎樣,有了這樣穩定的感情基礎。好像從來也沒有去想過,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但是看得出,他對你確實很在意,挺好的。”邢宇帆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在宿舍就經常聽她說他跟莫笙之間的故事。不過聽起來也確確實實很像時,朋友之情並沒有超過這感情之外的東西。

    “你不會說他喜歡我吧。”莫笙懵懵懂懂的看出邢宇凡眼神裡包含的東西。

    “我可沒有這樣說,是你自己感覺到的嗎?”邢宇帆急著轉移了視線。

    “沒有,我從你的眼神裡面讀出了這一種資訊。”莫笙伸手把邢宇帆的臉扭到自己的面前,跟自己面對面。

    “你看著我的眼神,你是不是想說,他真的喜歡上了我?”莫笙眼神直直的看著他,非常堅定的問。

    “難道真的一點都沒有嗎?你真的覺得一點都沒有嗎?可能你也沒有發現,他也沒有發現呢?”邢宇帆很意外,她會直接摸住了他的臉。又在大庭廣眾之下,在校園裏。

    “其實我也不清楚,至少我不清楚他心裏是怎麼想,但我很確切的清楚我自己是怎麼想的,我和他之間真的只有哥們之情,那麼多年的友情而已。”莫笙鬆開了自己的手。

    “也許你需要去探討一下,去了解一下,或者很直白的問他。”邢宇帆有些迫切的希望知道,他的心。

    “就算你這樣直白的問他,他也說不出一個,因為所以,他從來不會對我那麼真誠的探討這件事情,他可能也會跟我說,他跟我之間真的只有友誼之情,朋友之情。搞不准他還會跟我說我自作多情呢。”莫笙不會這樣自作多情的去問他,況且,他又沒有問過自己,我為什麼要去問?

    “很多東西,必須坦白的說挺好的,這樣藏著掖著,未來總有一天會後悔的。”邢宇帆暗自的鬆了一口氣。既然她不想去問,那就不能強求他去問,雖然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希望她去問?

    “我們都順其自然吧,不去多想這些,跟學習之外,不搭邊的事情,這種感情的問題,他不說我也不問,其實是最好的結果,畢竟我對他真的沒有那種感情,你不要以為我沒有辦法分清楚,那一種微微的心動,畢竟我小說也看了很多呀。”莫笙笑眯眯的看著邢宇帆,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在意邢宇帆對她的想法。

    道為什麼會那麼在意邢宇帆對她的想法。

    她希望他不要誤會她,她願意告訴他聽,她的真實想法。

    “走了,去吃飯了。”邢宇帆摸了摸莫笙的頭,也迴應一笑。

    莫笙嘿嘿的跟著邢宇帆,往飯堂方向走去。

    吳壘他們宿舍倒是安靜了許多,都在聊天。

    “你們會打籃球嗎?技術怎麼樣?”吳壘問。

    “我超喜歡籃球,發自內心的喜歡。是《灌籃高手》讓我認識了籃球,從陌生到熟悉,總讓我開懷大笑。在《灌籃高手》的精彩表演中,我發現我已經是深深喜歡上了這項運動。我常常幻想成為灌籃高手,也往球籃裡投進一球,或者去比賽,做出一連串優美的籃球動作,讓別人也佩服佩服一下我。"馮易彬說起籃球,超級大愛。

    “你們呀,怎麼都拿籃球拿出來爲了炫耀,不像我,我那是真愛。不攀比,只爲了打籃球而打籃球。”周健康露出鄙夷的眼神,嫌棄的看著他們這群舍友。

    “我最忘不了是那次很多人一起打籃球,除了有我認識的,還有兩個高中生,他們的技術很不錯哦,在我看來是這樣,那一次打得最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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