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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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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一封信

    那是一個白色的信封,正面用鋼筆寫著‘白振然親啟’五個秀麗的字。

    白振然開啟信封,掏出裡面的信紙,一段內容映入眼簾。

    白探長: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小女叩首拜謝。

    上海於我,相信你應該清楚是塊傷心之地,愛人為救我身殞九天,父親為打造他那水中月般的霸業恨死在地下大廳。對於這樣的父親,我恨之惱之無奈之。這些年我待在他的身邊,只是爲了能勸他少造些冤孽;

    對於他能死在你手中,我是幸之願之無恨之,我不是一個無情之女,擁有這樣的父親,他最終死在刑法之下,這是他最好的歸宿,而你白探長的身份就是代表的就是刑法。

    這幾天武長官曾向我提起瑤曼之死是否與我父親有關,我可以肯定告訴白探長,瑤曼的死與我父親沒有一絲關聯,至於她的死亡是否有其他的原因,我也不得而知。

    地下大廳的挺身相救,小女再次拜謝,再次相見不知何時,在此我有幾句心裏話想對白探長講:強大的力量給予人強大的勇氣和無畏,同時它對於人心也是一把達摩克里斯之劍,一招不慎它將會奪取人的良知,唯有守住本性才能維護做人之本,纔不會走我父親的老路。

    信的最後是小女再叩首,落筆李韻荷辛亥年十月三十日。

    短短的一封信寥寥三百於字,道出李韻荷的無奈和艱辛以及事後的解脫。

    但是最後那段看得白振然又是一頭汙水,難道是在自己將身體交給腦中那股神識之後,他對李韻荷做了什麼,還有為何我會倒在李韻荷懷裏。白振然按了按自己蹙起的額頭,可是他怎麼都不能想起之後發生的事。

    “怎麼?白探長還是在為美人離去而懊悔嗎”,黃河看到白振然這樣語氣硬邦邦的說道。

    “黃小姐你是誤會了,舞女案跟館主沒有關係,與李韻荷沒有關係,那就說明舞女案唯一的線索又斷了,這起案件對於我而言很是重要”白振然苦笑道。

    房內突然又恢復安靜,許久三人都沒有再說話,黃河感覺自己坐在這裏甚是尷尬,於是起身道別。

    但黃河走後,武傳到門口看了確認她真的離開,回頭來到白振然面前,“白哥,你有沒有覺得這個黃小姐今天很是異常”。

    “什麼異常?哦,還別說,黃小姐今天穿的很漂亮,之前沒有特意注意她,她平時也是待在法醫處,很少來前樓,果然是個美人”,白振然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

    “不是,你有沒有發現,黃小姐跟咱們又不熟,可是今天她說話帶刺,老是提李小姐。感覺在吃醋,你是不知道,當時她來到下面看到你躺在李小姐懷裏時臉色都變了”武傳賊兮兮道。

    “你纔多大,還知道吃醋了,還有大廳燈光那麼暗,你也能看到黃小姐當時的臉色?”白振然一個板栗敲在武傳的腦袋上。

    離開醫院的黃河也覺得自己今天不正常,平時她是一個很文雅的人,還有就是她跟白振然的交集並不多,為何今天會在白振然面前如此失態,難道真被李韻荷在車站說中了,自己在乎白振然,可是當時她是極力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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