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四章 大騙子(一)
蘇仁的話,給了劉長老很打的觸動,宗門秘境的事情,他自認為做的非常的隱秘,就連他最親密的人都沒有說過。
但凡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已經被他給親手解決掉了,他不知道,蘇仁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小子,信口開河,看來,你真的是在找死”。
劉長老說著,已經亮出了兵器,但遲遲沒有動手,嘴上說著不信,但自身的實際行動已經告訴蘇仁,他心裏已經完全相信,並且,此時對那蘇仁,很是忌諱。
“劉長老,我能說出這件事,就是抱著和您開誠佈公,誠信相談的想法,您這樣拒人以千里之外,怕是不好吧”。
蘇仁根本就沒有吧那劉長老的威脅放一回事,但是,暗中還是做著一些準備,以他自身的修為,哪怕此時劉長老突然出手,他也有信心,完好無缺的從劉長老手下逃離,到那時候,除非劉長老願意叛出宗門。
劉長老不敢賭,不敢拿自己的前程來賭蘇仁的人品和他話語的真實性。
“我還是那句話,劉長老,是否有興趣擔任御獸宗的掌門宗主呢,你只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別的,就不要多說了”。
此時,那劉長老反而是處在了弱勢,反觀蘇仁,言語之間,卻是極為的強勢。
“小子,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哪怕你手裏有我做的這些事情,但是,宗主一定會明察秋毫,明辨是非的,倒是你,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宗主知道後,你想好要怎麼回答了麼”?
“看來,劉長老是沒有想做宗主的打算啊,無所謂,反正,您不做,有人來做,而且,自然也會有人來收拾你,不需要我出手,劉長老啊,您在威脅我之前,是不是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您有辦法一招滅我嗎?您感覺,這隊伍中,有多少人是你的人,而又有多少人會是我的人呢”?
蘇仁說著,就欲催動腳下的妖獸離開,那自信的神色,讓劉長老瞬間就沒了自信。
望了一眼前進的隊伍,對於蘇仁所說的話,陷入了深思之中,隊伍中的長老,不只有他一個,蘇仁能這般的自信,必然是有所依仗。
“告訴我,在我之前,你還和那個長老談過”?
“劉長老,您的話,有點多了,有些事情不是您可以知道的,除非,您是想晚節不保”。
劉長老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一個門下的弟子,這般的威脅,但是,他好像還真的就不敢輕易的動一下這個看著叫他很不爽的弟子。
眼見那蘇仁就要離開,劉長老的心中,卻是沒有他臉面上的這般平靜,眼下的這個狀況,誰先張嘴誰認輸。
但是,劉長老,真的就不敢輸。
蘇仁哪怕是輸了,劉長老可能也不能吧人家怎麼樣,反而,他自己連同自己的勢力,恐怕都是回不到御獸宗了。
他不張嘴,不認輸,哪怕是能回到御獸宗,恐怕,等待他的,也不是一件多麼好的事情,極有可能也是身首異處的結果。
思前想後,劉長老無奈的嘆了口氣,大感後生可畏,從心底裏承認自己的失敗。
哪怕這蘇仁全程都是在詐呼自己,但是,劉長老也是賭不起,也不敢賭。
“小友留步,說說你的計劃吧,到底有什麼打算,老夫我會全程配合你的行動”。
要劉長老直接說出自己認輸的話,他還拉不下那張老臉,只是,無論從稱呼上,還是後面的這些說,都是直接承認了自己想做御獸宗宗門的想法,和已經認輸的心態。
有了這樣的話,蘇仁也沒在離開。
“早這樣說不就完了麼,還浪費那麼多時間,放心,您之前做的一切,宗主都不會知道,而且,很快,我也就要稱您一聲宗主大人了,小的在此就提前恭賀宗主了”。
蘇仁也是一個極其有眼裏很隱忍的角色,給一大棒,在賞一甜棗,叫那劉長老沒有半點的脾氣。
劉長老態度轉變的瞬間,那蘇仁就已經放底了姿態,恭賀起劉長老來,可是,劉長老心裏,卻沒有半點開欣喜的感覺。
自己確實是想要坐上御獸宗宗主的位置,而且也已經是蓄謀已久,但是,他可不想只是做個傀儡宗主。
蘇仁到底是何妨勢力派進御獸宗的人,劉長老此時也無從推斷。
但是,能隱藏的如此之深,而且,還能將他的所作所為都摸的如此的透徹,劉長老也不是什麼糊塗人。
心裏已經能推斷出,哪怕他能坐上宗主的位置,恐怕,也無法剷除蘇仁在御獸宗所隱藏的勢力。
明面上大家知道的,都是可以防範的,哪怕是有跡可循也行。
但是,蘇仁的勢力,在御獸宗,根本就沒有半點的痕跡,卻又是無處不在,如果,蘇仁沒有說出有關宗門秘境的事情,劉長老也不會相信他的話。
但是,連自己去宗門秘境的事情都一清二楚,想來,那宗門的秘境,對蘇仁而言,也就不在是秘境了。
那怪,五行秘鑰的訊息會洩露,想來,和這蘇仁,也是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既然有了決定,兩人繼續不動神色的回到了隊伍之中,只是,此時劉長老的心態,卻是有了前千翻地復的變化。
而且,此時的劉長老,心思也開始特別的留意起身邊其他長老的勢力來,之前都是爲了利益而相互制衡。
此時,劉長老的留意,卻是與利益在無半點的關係了,一心的想找出,到底有多少人,是蘇仁的那邊勢力的人。
利益什麼的,都不在重要了,如果,蘇仁說的都是真的,自己和那些長老,爭來爭去的,也只是在為別人做嫁衣而已。
如果,蘇仁是騙人的,那麼,以他的勢力和實力,也是有信心幹掉那些長老的勢力的。
御獸宗的對於,已經很遠遠的看到困住汝嫣的那山谷,而後麵跟著的小勢力,在這段時間裏,也是有多了兩家出來。
形式,往著越來越不好的地步發展,而御獸宗的這些長老,也是各自有各自的心思,劉長老觀察的半點,也是沒發現出什麼所以然來,心裏,也就更加的焦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