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 敘舊(二)
酒開了兩壇,依彤還去弄了幾個小菜,陪著與思琪一起,陪著一老一少喝著,說著一些過去的往事,不知不覺的,一大壇酒已經見底。
一直都是柳雄邊回憶邊說,汝嫣只是安安靜靜的聽著,汝嫣自那日離開後,也沒有機會在回州寧,一直在霧隱鎮這邊,沁妃他們也都沒有回去,對於這些事情,還真不是很瞭解。
聽柳雄這麼說著,汝嫣也有一種事事變化無常的感覺,唏噓不以。
“自從來了這地方,就被三個丫頭給強制性戒酒了,今天要不是你來,我還真喝不到,平日裏,哪怕是想喝一小口,都還要看三個丫頭的藍色,今日你來了,嘿,這倒好,兩丫頭也不知道這麼想的,竟然搬出四大壇的美酒,哈哈,老夫可是能就都沒這麼痛快了”。
柳雄說著,豪飲一大碗,敘敘舊,說說話,見見故人,使得柳雄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其實我也想知道,這個個小妮子是這麼想的,還有就是,你們平時都不出柳園的,他又是怎麼找進來的”。
有是一道清新脫俗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汝嫣轉頭一看,來的這位,他到真不認識,但是,卻也是一位極美的人兒,姿色不在白芸之下,臉上隱約與依彤有幾分相似,一身翠綠色的羅裳,將那身材勾畫的婀娜多姿,丹紅的小嘴微微嘟起,像是對他們這般的放肆,很不滿意。
汝嫣還沒說話,柳雄已經熱情的介紹起來,說道:“這個就是我的大女兒,柳欣兒,聖山的核心弟子”。
“見過柳欣兒師姐”。
汝嫣到也客氣,禮數周到,起身行禮也規規矩矩。
“哎、哎、不用這麼客氣,都是熟人”。
“你還沒回答我這麼進來的呢?我這福地外面的陣法禁制,就是這兩小妮子,沒我的帶領,他們也出去不,你是這麼進來的”。
柳欣兒不依不饒,追問著汝嫣到底是怎麼進來的,想想也是,自己家的大門,一個外人像有鑰匙一般,隨隨便便就能進出,主人家怎麼能不問個究竟。
“我自己也不知道啊,我就這樣走著走著的,就走進來了”。
“怎麼可能,你糊弄誰呢”。
汝嫣的解釋,柳欣兒更加的不相信,柳雄到是想勸兩句,想了想,還是忍了,這畢竟不是個小事,其中或許有些什麼誤會,帶還是說清楚的好。
柳欣兒自己的大量著汝嫣,眼睛瞄到汝嫣腰間的時候,臉上突然有之中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將你這令牌給我”。
汝嫣低頭一看,柳欣兒所指的,當然就是白芸給他的那塊紫色令牌,這個東西,自然是不能給柳欣兒的。
“柳師姐,這個,肯定是不能給你的,這個是白芸姐給我的,沒了這個,我就沒法進出她那福地了”。
汝嫣不好意思的解釋著,這個令牌說什麼也不能給到外人手裏啊,白芸是信任他纔給他這麼個令牌,自己在給了別人,這不等於是將白芸家的鑰匙,給了外人麼。
說著,汝嫣還手腳麻利的吧那令牌收進了血戒之中。
“你、、”。
看到汝嫣這樣的動作,柳欣兒也是氣的玉足跺地,不知道要怎麼辦。
“閨女啊,到底怎麼回事,汝嫣小姐不是外人,可是你這一見面就要人家的東西,這也說不過去啊”。
“爹、、、”。
那柳欣兒見柳雄這麼幫著汝嫣說話,也是嬌嗔一聲,跑過去抱著柳雄的胳膊,給他解釋起令牌的重要性。
白芸是聖山陣法堂的堂主,自然也是一代陣法大家,天峰諸多洞天福地的陣法禁制,大多也都是出自白芸之手。
那些長老的洞天福地,或許有些是上代的陣法堂做造,但是,他們這些核心弟子洞天福地外的保護陣法禁制,幾乎不例外都是白芸佈置的。
而汝嫣剛纔掛在腰間的那令牌,就相當與一枚萬能鑰匙一般,只要掛著那令牌,凡是白芸出手佈置的陣法禁制,汝嫣走在裡面,都如理平地一樣。
柳欣兒這“柳園”外面的陣法禁制,全部都是由白芸出手佈置的,只要汝嫣有這令牌,所謂的陣法禁制,對汝嫣來說,等同虛設啊。
聽到柳欣兒的一番解釋,汝嫣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他能這般糊里糊塗的就走到這裏來了。
“給不給我,給不給我”。
“柳師姐,這個,還真不能給你,我保證,以後我絕對不會隨便亂闖的,我發誓”。
這令牌,汝嫣是真的不能交出去啊,雖然,他現在感覺有些不好。
“行,不給我是吧,你等著,我去老白去,我不知道你怎麼跟她騙到的這令牌,但是憑我和她自家的關係,我一定叫他親自收回去,你等著”。
那柳欣兒說完,就小跑這出了屋子,看樣子是真去找白芸了,而且,聽他之前將白芸換做老白,看來,兩人之間的關係還真不一般。
這柳欣兒,張的漂亮,嘴也甜,又會做人,可以說,幾乎整個聖山的弟子,都是他的朋友,就連一些長老,也都願意在他面前放下架子。
對白芸來說,也是在聖山裏為數不多的算的上朋友的人。
柳欣兒去找白芸,他一點都不擔心白芸會將令牌收回去,即使他們之間關係很好。
“來,來,來,柳樹,喝酒啊,站著幹嘛”。
人都已經走了,汝嫣在計較這個,也有些無聊,索性,招呼柳雄,繼續喝酒,反正這柳欣兒一走,依彤和思琪都出不去,可能出去也不知道去地峰了路,自己還是安心的在這個喝酒等人,等他回來了,在問問出去的路。
“汝嫣小姐,你就不擔心”?
“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和白芸姐,關係,好著呢”。
兩人對飲一大碗酒,然後將完擱在桌子上,隨意的聊著。
“汝嫣哥哥,看不出來啊,你著剛一來聖山,就個聖山的第一美女勾搭上了啊,你這樣,就不怕金葟姐姐吃醋麼。對了,金葟姐姐呢,她還好麼”。
“金葟”。
這個,名字,是汝嫣心中永遠的同,思琪猝不及防的提起金葟,也正好戳到了汝嫣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