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伏誅
那黑袍趕屍匠聽到了張季風的話,“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根本就沒有將眼前的這個小子給放在眼裏。
看到了黑袍趕屍匠對於張季風的嘲笑,張季風並不在意,只是冷冷的看著黑袍趕屍匠。
那黑袍趕屍匠慢慢的將身上的黑袍脫下,這時林然三人才真正得看到了這一直隱藏在那黑袍之中趕屍匠的真身。
只見那黑袍一點一點在這趕屍匠的身上脫掉,一個渾身上滿是麻子,光禿禿的頭上長滿了爛瘡,五官好像在這個趕屍匠的身上移了位,滿口的齙牙,上面滿是發黃的牙漬,一雙長短手在這人身上顯的極為明顯,背彎彎的馱著,生有一雙羅圈腿。
當三人看到這眼前趕屍匠的真正面目,簡直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還有生長的如此之人。
只見這黑袍趕屍匠,慢慢的脫下身上的黑袍,只見這趕屍匠將手上的黑袍反轉過來,林然此時突然發現這趕屍匠手裏麵的黑袍裡面竟然大有玄機。
那趕屍匠身上穿的黑袍裡面竟然是一件道袍,看到了這件道袍可以說是驚呆了眼前的三人。
當張季風看到了那趕屍匠竟然將手裏麵的這件道袍慢慢的穿回到身上,張季風那本來冰冷攝人的氣勢直接在張季風的身上爆發出來,這幾人四周都瀰漫着張季風這小神通巔峰的氣勢。
“你給我將它脫下來。”張季風看到了趕屍匠把那道袍穿在身上,一字一句的對那趕屍匠說道。
“哈哈哈哈哈,小子,別不知道天高地後。”身著道袍的趕屍匠看著張季風說著。
在張季風身後漸漸恢復過來的範北梟,此時也在林然的幫助下慢慢的站了起來,兩人亦步亦趨的來到張季風的身邊,和張季風站到一起。
“老頭子,你沒衣服穿也不能那人家道家的道袍穿在身上啊。”範北梟緩慢的對著趕屍匠說道。
那趕屍匠咬牙切齒的看著範北梟,從身上慢慢的掏出一張已經發黑的符紙,對著三人唸到:“三界離魂,蚩尤在上,聽我號令,起。”
看到那趕屍匠從手裏麵拿出符紙準備唸咒的時候,張季風直接也掏出來符紙,掐起咒語對著地面上唸咒道:“金罡陣,起。”
一道金光籠罩的能量將林然三人直接籠罩在裡面,只見那趕屍匠手裏麵的符紙在隨著那趕屍匠的唸咒的時候,一點點的紅色光芒慢慢的從那趕屍匠手裏麵的符紙上散發出來,紅色光芒從三人的眼前穿過漸漸飄向那些已經被打倒,或者被殺死的殭屍身上。
那些本來被打死的殭屍,竟然慢慢的恢復過來,在此刻站立起來。
林然三人站在金罡陣內,觀望著陣外現在發生的一切,只見那些殭屍站立起來沒有任何動作,三人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之前這趕屍匠就用這些殭屍給三人制造了那麼多的麻煩,三人好不容易的才脫困,轉眼之間,這些殭屍竟然在這趕屍匠的手下,恢復了過來,好像不死的小強一般。
只見那趕屍匠慢慢的那起手裏麵的銅鑼敲了起來,那些本來恢復之後一動不動的殭屍,慢慢的活動了起來,開始在原地蹦跳。
林然沒有看那些殭屍,反而注意的是眼前這趕屍匠的一舉一動,林然發現這趕屍匠在這次用符紙唸完咒語之後,趕屍匠這次用銅鑼催動那些殭屍好像速度慢了許多,也更加吃力。
林然看著趕屍匠的頭顱上慢慢的滲出豆大的汗珠,咬牙切齒的在催動這銅鑼,恨不得將眼前幾人生吞活剝。
那些殭屍在趕屍匠吃力催動手裏麵的銅鑼的時候,漸漸的向着林然三人這裏蹦跳過來。
眼看著那些殭屍向着林然三人漸漸的蹦跳過來,林然不停的打量這周圍的殭屍,只見這些殭屍好似比之前的威猛了。
看著這些殭屍漸漸向着自己三人蹦跳過來,林然用那陰陽眼仔細的打量這殭屍身上的變化,之前十多釐米長的指甲,也在此時變的更加尖利,嘴角那兩顆獠牙,也在此時都進化爲了長達四五釐米,這些殭屍竟然在這麼一張符紙的作用下進化啦。
範北梟看著周圍這些不停地對著三人蹦跳的殭屍說道:“這些個殭屍我們不是都給殺了嗎?”
林然一邊打量著周圍的殭屍,一邊告訴範北梟:“眼前的這些殭屍已經在那個趕屍匠剛纔手裏麵的那張符紙的作用下,全部復活。”
“哈哈哈哈,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不就是復活了麼,我們再殺一次不就好啦。”範北梟一臉不在意的說道。
林然表情嚴肅的對著範北梟說道:“還不只是復活那麼簡單,你仔細看看眼前的這些殭屍的指甲,還有獠牙。”
“呃,那我先看看,”範北梟仔細打量著周圍的殭屍。
“哎,你還別說,這些殭屍好像,好像升級了。”範北梟突然好像發現了什麼一般,對著林然突然間說道。
“呃,那叫進化。”林然一臉我不想和你說話的樣子。
得到了林然的肯定,範北梟也不在意林然後麵說的到底是什麼,只是想仔細觀察一下眼前的殭屍,一會兒還有惡仗要打。
“這些殭屍不是復活了,而是那個趕屍匠在用自己的壽命在催動他們。”張季風看著眼前的殭屍突然說道。
“呃,你是怎麼發現的。”範北梟突然對著張季風問道。
張季風回頭看了他一眼,直接用眼神就將範北梟給無視了,淡淡的回了一句“白痴”。
在三人不斷觀察著周圍向着自己三人步步緊逼的殭屍群的時候,那趕屍匠也許是因為自己反噬過大的原因,一口鮮血上涌,就要從他那歪著的嘴裏麵吐出來。
這趕屍匠也是一個狠人,他對敵人狠,同時對自己也非常的狠,只見這趕屍匠,硬生生的將他那渾身氣血上涌,就要吐出來的一口血,給嚥了下去。
趕屍匠用他那渾濁發白的眼睛看著林然三人說道:“小子,你們幾個今天就留下來給老子陪葬吧,哈哈哈哈。”
此時注意力都在周圍殭屍群的三人根本就沒有時間理這已經漸漸癲狂的趕屍匠。
“砰”
其中一隻距離三人很近的殭屍用他那十多釐米的指甲對著林然這裏就插了過來,可有金罡陣的保護,那殭屍被彈飛出去。
“砰砰砰”
三人周圍漸漸地聚集滿了殭屍,林然還在觀察那趕屍匠的情況,可能是大戰在前,林然手臂上被殭屍抓傷的傷口此時已經漸漸惡化,五道指洞周圍的鮮血此時已經漸漸凝固成了血痂,傷口周圍的面板此時已經慢慢的腐爛,流出黃色的膿水,整個傷口周圍漸漸變硬。
一陣陣的虛弱的感覺在林然身上泛起,伴隨著頭暈目眩,那殭屍指甲的毒素已經隨著林然身體內血液的流動擴散開來。
林然步履輕浮的在金罡陣晃了晃身體,這時還在觀察著周圍情況的範北梟突然間察覺到林然的不對,一把將他扶住,看到了林然胳膊上面那五個深入血肉的指洞,以及那被鮮血浸透的衣袖,急忙喊張季風過來檢視情況。
“張季風,你快過來,林然好像不行了。”範北梟滿頭大汗的急忙對著林然喊道。
張季風聽到了範北梟的呼喊聲,此時也顧不得陣外那些殭屍如何衝陣,已經想對策的事情。
張季風快步走來,看到了範北梟扶住的林然,在去檢視林然胳膊上面的傷口,只見傷口已經傷勢嚴重。
張季風趕忙從自己的乾坤袋內拿出糯米,只見張季風用手抓出一把糯米,對著林然說道:“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
林然面色慘白等我對著張季風點了點頭,就看到張季風直接將手裏麵的糯米一下子都按在了林然的傷口上面。
“嗤”
隨著張季風將手裏麵的糯米放在林然胳膊上的傷口上,林然胳膊上面的傷口頓時冒出一陣白煙。
“嗯”
林然不自然的吃痛發出聲音,看著自己那傷口,只見這被張季風放在林然傷口的白糯米,此時已經變為焦黑,林然傷口也在不繼續惡化。
這還沒有完事,張季風將林然傷口上面的白糯米給清理掉,又將一把糯米放在了林然的傷口上面,又是一陣白眼冒氣,張季風如此往復,直到第四回放上白糯米纔沒有白煙冒氣,張季風纔在乾坤袋裏麵掏出一卷紗布,為林然進行包紮。
此時林然已經在張季風的治療之下,臉上的血色恢復許多,這還是林然平時加緊鍛鍊的緣故,要不然要是一個普通人的話,早已經撐不到這個時候,早已經昏倒過去。
林然看到了張季風二人看到自己受傷,滿臉焦急,不由得安慰道:“沒什麼事情,你們兩個幹嘛啊,這幅樣子。”
張季風沒有理會林然,只是在默默的包紮著林然的傷口。
這時候已經紅了眼睛的範北梟對著林然說道:“然哥,是我沒用,沒有保護好你。”
林然直接被範北梟的這幅樣子逗笑了,張了張那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發白的嘴唇對著範北梟說道:“傻,我們是兄弟,說這些幹嘛。”說完話之後林然拍了拍範北梟的肩膀。
範北梟聽了林然的話之後,目光堅定的點了點頭,對著林然說道:“對,我們是兄弟。”
這一切的一切都被那站在陣外的趕屍匠收入眼底,怨毒的看著林然三人,不斷地敲擊著手上的銅鑼,來以此催動那些殭屍來,攻擊林然三人。
林然看到了那趕屍匠催動了那些殭屍,向着林然他們這裏趕來,林然馬上叫張季風和範北梟起身站到了金罡陣的前面。
看著那些殭屍漸漸向着這裏走來,林然張季風,範北梟一起看著外面的殭屍,心裏面不自覺的感覺到這次的惡戰不好打。
那些殭屍對著林然三人這裏跳來,漸漸逼近林然三人這裏,只見林然三人眼前一丈的地方,一具具闊嘴獠牙的殭屍直直的站在那裏,一個個用那散發著紅色光芒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林然三人。
“這,這,這是殭屍?”範北梟激動的指著眼前的一具具屍體。
林然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淡定的對著範北梟說到:“有什麼好驚訝的,咱們這一路什麼都見過了。”
範北梟這次出奇的沒加入二人的話題當中,反而死死的盯著眼前這些個殭屍,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林然範北梟二人沒有張季風的提醒一動也不敢動。
林然範北梟看到張季風在冷冷的打量著眼前的殭屍群,二人也目不轉睛的在殭屍群裡尋找。
就在範北梟要忍不住向張季風詢問到底在找什麼的時候,一陣不急不緩的腳步聲在殭屍群的後面向着三人這裏走來。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林然範北梟此時纔看清這腳步聲正是眼前這個身穿黑色袍子的人發出的。
只見眼前這個人將全身籠罩在黑色的袍子內,微微供起的後背,手裏麵拿著一根由人的脊骨加上一個光禿禿的頭骨做成的柺杖,那放在頭骨上滿是褶皺的手掌,可以看出這是一個老人。
而那惡鬼魂十站在那個身穿黑袍的老頭子身邊,諂媚的對著那個老頭子在笑著。
“呃”
“大人你這是幹什麼,快,快放開我啊。”惡鬼魂十驚叫著。
可是那惡鬼魂十口中的大人理都沒有理它。
這個老人一邊向着三人這裏走來,另一隻手裏麵抓著那個惡鬼魂十。
惡鬼魂十一邊大叫,一邊瘋狂掙扎著說道:“啊,啊,大人你這是幹什麼,快放開我,我是你的盟友啊。”
“哼,你這個廢物,還有臉說是我的盟友,活在這個世界上簡直是浪費時間。”那籠罩在黑袍中的老頭子惡狠狠對著手裏麵的惡鬼魂十說道。
只見那些殭屍一蹦一跳的向着林然三人這裏蹦跳過來,三人頓時拉開架勢,準備大幹一場。
只見張季風手拿桃木劍迎風而立,對著一具衝到眼前的殭屍就揮舞著手上的桃木劍,斬了上去,那殭屍不躲不避,張季風這一下砍到了殭屍的身上,那殭屍只是稍微的停頓了一下,就接著用那手上長達七八釐米的烏黑指甲對著張季風攻擊,張季風也不是好欺負的,腳向上一臺提到那殭屍的腿上,向着後面飛了過去。
再說林然這邊,只見林然手裏麵那這那攝魂鈴,對著那衝到自己身邊的殭屍瘋狂的搖動著手裏麵的攝魂鈴,那些跳到林然身邊的殭屍被林然手裏麵的攝魂鈴音干擾,一個個動作僵硬起來,林然應付起來也不是特別困難。
再說範北梟那邊,只見範北梟身上白光一閃,虎仙上身,範北梟對著眼前的那些殭屍拳打腳踢起來,一時間三人好不熱鬧。
那在遠處觀察戰場的黑袍趕屍匠靜靜地觀察著,看到林然三人靈活的應對著眼前的殭屍群,嘴角不由得抿起一絲微笑,說道:“這只不過是開胃菜。”
說完這句話,那黑袍趕屍匠,隨即加快了手上敲打手上銅鑼的速度,那些在林然那邊的殭屍,聽到了趕屍匠手上銅鑼的聲音頓時殭屍的速度漸漸地加快了,一個個動作靈敏的衝向林然三人。
眼看著金罡陣已經要保護不住三人的時候,張季風和範北梟兩人,相識一眼,直接走出陣外攻擊撲過來的殭屍。
林然看著眼前這動作靈活的殭屍,揮動著手裏麵的攝魂鈴,這次林然手裏麵的攝魂鈴被林然催動到最大,一股股的吸力在林然手裏麵的攝魂鈴上面爆發,影響那些向着林然撲來的殭屍,一個個殭屍向着林然這裏撲來,林然頓時感覺自己的壓力變大,漸漸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
而張季風那裏,殭屍也是一個個的衝上前來,用那長達七八釐米的指甲攻擊張季風,只見張季風不慌不忙的躲過一個又一個殭屍。
“嗤”
一個殭屍此時牢牢的咬住張季風手裏麵的桃木劍,張季風眼精一掃,沒有任何的慌亂之意,身上一道法力傳出催動著手裏麵的桃木劍,只見張季風手裏麵的桃木劍紅光一閃。
張季風沒有辦法只好對著林然說道:“你和範北梟兩人站在那金罡陣中,我去拖住這幾個殭屍”
說完這幾句話之後,張季風就沒有再說什麼,直接走了出去,對著那趕屍匠。
只見那趕屍匠手中那著銅鑼在敲打著,一具具殭屍在這趕屍匠的驅使下對著張季風趕來。
張季風沒有任何的懼怕,邁步就想著那趕屍匠走去。
“砰砰砰”
幾具殭屍跳過來阻攔張季風,可是張季風手上的那把桃木劍在他自己的加持下,威力大增。
範北梟也在此時趕過來幫著張季風分擔身邊的壓力。
隨著張季風還有範北梟的抵抗,那些在阻攔著張季風還有範北梟的殭屍收到了攻擊,這給催動著殭屍的趕屍匠帶來的可不是一點半點的壓力,兩人的手上對著殭屍施展著各自的招式。
只見張季風腳下一點,抬起腳就對著面前的殭屍踢了過去,直接將這阻攔這自己的殭屍踢飛出去。
而那林然那邊,林然在那金罡陣中,觀察著張季風還有範北梟的情況,發現了二人此時對付這些殭屍不能說遊刃有餘,但是也不算太吃力。
林然也在觀察著那趕屍匠的情況,那趕屍匠一副愁眉緊鎖,但是手上的速度不減,反而漸漸地加快手上的速度。
之前張季風就和自己還有範北梟說過,那趕屍匠不過是那自己的壽命在催動這眼前的殭屍,別看著現在在自己眼前那不斷跳動的殭屍,現在一個個活蹦亂跳。
可是一但失去了那趕屍匠的催動,這些個戰鬥機器,也只不過是那廢物一般的存在。
想到了這裏林然馬上又對著趕屍匠那裏看了過去。
一切的一切不過是那個趕屍匠製作出來的,只要三人找到眼前那趕屍匠的弱點,那麼就能夠將著趕屍匠給打敗。
“哈哈哈哈,你們快點認輸,抹脖子吧。”趕屍匠用他那還帶著鮮血的嘴唇對著林然三人喝道。
林然用他那陰陽眼仔細的在觀察趕屍匠身上的一舉一動,發現這趕屍匠這次對三人喊話好似外強中乾一般,不過是在嚇唬著自己。
林然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那趕屍匠的身上還有什麼變化,突然發現這趕屍匠的嘴唇上面帶著鮮血,這肯定是那趕屍匠爲了擊殺林然三人,消耗壽命帶來的反噬。
既然反噬是這樣的強烈,那麼林然就想到了一個辦法,對著張季風,還有範北梟喊道:“你們不用著急去攻擊他,慢慢的消耗他,他也就打不過咱們了。”
敲擊銅鑼的趕屍匠聽到了林然的話,不由心生暗恨,對著林然喊道:“小子,你不是說消耗我麼,你出來,我和你打一場。”
林然怎麼可能就被這趕屍匠的三言兩語所欺騙,不為所動的站在金罡陣內,觀察著外面的一切。
趕屍匠看到了範北梟,張季風,果然不在奮力的進攻那些殭屍,反而是在慢慢的消耗著,心裏面不由的暗暗著急。
“啊”
那趕屍匠發出一聲怒吼,噴了一口鮮血在哪個銅鑼上面,加快了敲打銅鑼的速度,一點一點的那些殭屍的身上竟然慢慢的就要長出一對肉翅,趕屍匠一邊劇烈的咳嗽,一邊死命的敲打著銅鑼,只看到趕屍匠口中的鮮血已經不受控制的在他的嘴裏向着外面不停的留著。
趕屍匠想要用自己的壽命加快眼前這群殭屍的進化,可是眼前的殭屍不是一具,需要的能量自然也不是一點半點,隨著殭屍的不斷進化,只看到那群殭屍的後背漸漸地隆起一個個肉包。
在肉包的裡面,好像有什麼在快速的孕育著,隨著殭屍身上的肉包不斷變大,那趕屍匠的身體也漸漸地佝僂下去,趕屍匠身上的面板也在不斷地變為鬆弛,一道道皺紋出現之氣臉上,手上。
可是這趕屍匠好像根本就不在意這些,還是在用盡生命中最後的力量在敲打著銅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