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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大殺四方

    張季風,範北梟聽到了林然的提議,二人相視一眼,頓時覺得林然的提議不錯。

    此時林然看到兩人的提議覺得不錯,有對這兩人說道:“一會兒我們三人聯合起來,我和範北梟一起將那些在外圍的眾鬼給吸引住,張季風,你去將那惡鬼魂十斬殺,”

    嗯嗯,好。”林然聽了張季風的話,馬上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就在林然三人商量計劃,準備如何尋找郭婷的時候,那惡鬼魂十已經走出門外心裏盤算著如何趁三人如何不注意將張季風背上包袱內的寶貝偷出來呢。

    林然三人就在這惡鬼魂十的房間裡面休息了起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三人還在休息,就聽到門外傳來“砰砰砰”的聲音。

    接下來就是那惡鬼魂十對著裡面的三人喊到:“三位兄弟,我們今天需要出去完成任務了。”

    範北梟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雙眼,迷迷糊糊的起來為那惡鬼魂十開了門,只見這惡鬼魂十渾身上下穿著十分乾練的黑色短打。

    興高采烈的對著林然三人對著說著,三位兄弟今天可是我們鹹魚翻身的好日子啊。

    惡鬼魂十看了看林然三人沒有什麼反應,反而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那魂十才頓時醒悟般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對著三人說:“哎呀,你看我這笨的,怎麼忘了說呢,今天是咱們這的馬大爺的生日啊。”

    我們今天如果給馬大爺送上一個好的禮物,你說我們是不是就不用過現在的這種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了。

    林然三人本來是什麼都不知道,但是現在聽到了那惡鬼魂十的話,範北梟眼睛裏麵充滿了怒火,惡狠狠的瞪著魂十,這給魂十弄得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

    這時候林然拍了拍範北梟的肩膀示意範北梟稍安勿躁,林然自己咋對著魂十說道:“難道這次的任務是男的?”

    魂十一看這林然果然是知己,一下摟住林然的肩膀,對著林然就誇誇奇談起來:“你是不知道咱們這一行是多麼的難混,以前是幫地府抓孩子,可總不能一直抓啊,再說了哪有那麼多讓我們抓啊,這不偶爾也得接點外快麼。”

    林然看到魂十那副自來熟的樣子,心裏裝滿了無奈,但是沒有辦法,畢竟接下來的一些計劃,還得利用這惡鬼啊。

    只見林然也不見外的一把抓住惡鬼魂十得手,對著他就瞎掰起來。

    “可不是嘛,以前我們三兄弟在外面討生活的時候,也不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我能理解你說的話,都是爲了生活嘛。”林然聲淚俱下的說著。

    那架勢打算不把那魂十感動了,誓不罷休的樣子。

    這一幕給在邊上坐著的張季風還有範北梟驚呆了,沒想到林然還有這一手,只聽到範北梟也“嗷”的一聲大喊,對著那惡鬼魂十也撲了過去,一把拽過那還在摟著林然的脖子的手,自己則抱在懷裏麵,大喊到:“魂十大哥,可不是嘛,要不是遇到你我們三個還不知道到底幹什麼去呢,多虧了你啊,才能讓我們三個不用再去過那種吃不飽穿不暖的生活。”

    張季風看到了二人都已經上前去安慰那魂十,自己則慢慢的走到哪魂十的身邊,也伸手去拍了拍那惡鬼魂十的肩膀,說道:“挺住。”

    三人這一系列的表演,好似已經打動了那淚眼朦朧的惡鬼魂十,他直接握緊拳頭對著三人說道:“兄弟們,今天成敗在此一舉。”

    “嗯嗯,對,不成功便成仁。”林然也誠懇的對那惡鬼魂十說道。

    “好,我們出發。”範北梟此時迎合著林然的話。

    三人一鬼,直接從房間內走出,向着外面趕了過去,大約幾十步的樣子,三人一鬼站在大街上,就聽著張季風突然說道:“我認為我們今天應該去西南方尋找。”

    “這……”那惡鬼魂十遲疑著。

    這時候範北梟走過來拍了拍那惡鬼魂十的肩膀,不在意的說道:“我的這個兄弟生前是一個算卦的,能掐會算,聽他的沒錯。”

    聽到了範北梟的話,那惡鬼魂十還是沒有全然的選擇相信,就在那惡鬼魂十還在繼續遲疑的時候,三人已經邁開腳步向著西南面出發。

    看到了三人已經越走越遠,那惡鬼魂十惱怒的吼了一聲,追著三人而去。

    再說三人此刻已經向着西南面出發,今天是地府馬員外的生日,大街上非常熱鬧,充滿了喜慶的氣息。

    三人此刻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別的,而是著急去找郭婷,對於林然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三月在大街上的鬧市穿行,一個聲音渾厚的男人出現在大街上之前,這個男人正在興高采烈的接待客人。

    可是當他將目光轉向李然三人這裏的時候,他嘴角的笑意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憤怒,之前那個男人說下手中的理由,直奔林然三人一鬼這裏而來。

    林然此刻也看到了那個男人,頓時驚慌失措的拉起張季風,範北梟三人就跑,而在最後面趕過來的惡鬼魂十,不解的看到林然三人向着自己這邊奔跑,直接迎了上去,還沒等做出反應,就被範北梟一把拉住拽著惡鬼魂十也跑了起來,一邊跑還一邊對著惡鬼魂十解釋道:“看到後面那個追著我們的男人了嘛,他說自己家的孩子,昨天差點丟了,就像孩子詢問了我們的樣子,你要是被他抓住了,他還不得生吞活剝了你。”

    那惡鬼魂十也不知道其中情況,聽到了範北梟的話,頓時心裏面驚慌失措,這些年拐賣的孩子不少,還沒有被人抓住過,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他見到過那些被孩子父母抓到的惡鬼的下場,一個個悽慘不已。

    頓時加速了起來,竟然比林然三人跑的還快,漸漸在三人前方失去了蹤跡。

    “哈哈哈哈哈,這就叫做做賊心虛。”範北梟邊跑邊嘲笑著惡鬼魂十。

    “你還有心思笑,看看我們後面你就笑不出來了。”林然對著範北梟說道。

    範北梟聽到了林然的話,絲毫不在意,淡定的向後看去,只見後面剛纔還是之前遇到食屍鬼,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群鬼在追逐著三人,看到了這一幕的範北梟,感覺自己的頭皮發麻,也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想趁早甩開身後的這些跟屁蟲。

    但是想象和現實總是充滿差距,隨著三人東繞西走,甩掉了許多的追兵的時候,三人眼前的路越來越窄,直到三人眼前被一個寬寬的巷子擋住的時候,這時候範北梟對著張季風二人喊到:“不行了,不行了,歇一會兒,再跑就要累死了。”

    還沒等林然二人說話,那食屍鬼就已經趕到。

    “哈哈哈哈哈,跑啊,你們倒是跑啊。”那食屍鬼也在巷子裡氣喘吁吁的道。

    這時候範北梟突然抬起頭喊道:“救命啊,有人嗎,要殺人啦。”

    那食屍鬼一臉奸笑的對著範北梟說道:“叫吧,叫啊,今天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

    範北梟這時候聽到了那食屍鬼的話,突然停止了喊叫,對著那食屍鬼說道:“哈哈,我為什麼要找人救我呢,我只不過試試這裏有沒有多餘的人罷了。”

    在邊上一直一言不發的張季風還有林然二人,看到範北梟的架勢,二人也掏出自己的法器,桃木劍和鎮魂鈴。

    食屍鬼聽到了範北梟的話,本來滿是歡喜的心情頓時不敢輕敵了,冷靜下來慢慢的打量起範北梟。

    此時範北梟身上白光一閃,虎仙上身,雙腳在那黑色的地面上一蹬,對著那食肉鬼就撲了過去,那食肉鬼在範北梟撲向自己這裏之前,也在打量著範北梟,一雙紅色的眼睛看著範北梟撲過來的身影,眼睛裏麵充滿了嗜血的衝動。

    而此時範北梟也已經撲到了那食肉鬼的身前,一雙虎爪就要讓這食肉鬼做個瞎子,對著食肉鬼的眼睛而去。

    食肉鬼也不是簡單的角色,在範北梟的虎爪趕到自己眼睛前面的時候,直接一閃閃到了巷口。

    食肉鬼知道自己和眼前的這個小子硬拼是絕對打不過的,於是眼睛一轉,一個計劃浮現在心裏。

    範北梟看到食肉鬼要跑,心裏打定主意絕不能放虎歸山,向着巷口的食肉鬼就追了過去,剛要對那個食肉鬼來一個猛虎下山打算將其撲倒在大卸八塊。

    就在此時那作勢要逃走的食肉鬼,已經放棄了逃跑,轉而對著那漸漸撲向自己的範北梟就是一爪。

    “啊”

    身在空氣的範北梟劇痛的喊出了聲,“砰”的一聲摔倒在地,只見範北梟的胸口五道抓痕只透面板,隱隱露出裡面白花花的骨頭。

    只見那摔倒在地的範北梟打算要強撐起自己的身體,可是由於傷勢嚴重又“砰”的一聲摔倒在地上。

    遠處觀望的林然還有張季風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一人一鬼就決出了勝負,那食肉鬼看著摔倒在地面上的範北梟。

    “哈哈哈哈哈”的狂聲大笑起來。

    將手上還在滴著鬼血的慢慢的伸到鼻子前,沉迷的吸了一口氣,說道:“多麼鮮美的味道啊。”

    說完又張開那滿是獠牙利齒的嘴,用那唾液橫流的舌頭舔了舔手上的魂血。

    直到那食肉鬼的手上沾滿了自己的唾液,他的舌頭在不捨離開,回到嘴裏。

    看著眼前這個散發著鮮美氣息的食物,食肉鬼慢慢的向着躺在地上的範北梟走過去。

    剛纔的一幕著實給林然還有張季風噁心了夠嗆,看到了食肉鬼漸漸的向着範北梟走去,林然和張季風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範北梟成為這食肉鬼的食物,急忙的跑過來,想要將範北梟救下來再說。

    可是那食肉鬼畢竟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一把掐住那範北梟的脖子,將範北梟硬生生的給提了起來,舉著範北梟擋在了自己的身前對著張季風還有林然說道:“不要亂動哦,我怕我一不小心忍不住餓了,直接將他吃了,剩個零落巴碎的給你們,你們不介意吧。”

    “你別得意,他今天要是少一個汗毛,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林然此時目眥盡裂的對食肉鬼喊道。

    “別聽他的,過來殺了他,不用管我……”範北梟這時一句一句的對著林然二人說道。

    出來給我丟人現眼的是……”這時他突然感覺到身後一道目光在狠狠的盯著自己,頓時話音一轉“另外一位是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軒逸是也。”

    感覺到目光漸漸從身上離開,雲崖才漸漸的鬆了一口氣,心想“還是老子聰明,以三寸不爛之舌,將那老頭子哄得明明白白,還是自己聰明。”頓時放聲笑了出來。

    眾人看著那雲崖那好像走火入魔的模樣,對於我來說還好,對於張季風來說,呃,他直接給忽略了。

    話歸正題,我見到張季風的來到,頓時就將剛纔剛纔軒逸對我說的話,轉告給張季風,本來還想到他會思考一下,沒想到的是他直接點頭同意了。

    “好”的一聲傳來,只見那軒逸出聲說到:“按千幻棋局的規矩,想要知道任何訊息,必須先破千幻棋局。”

    張季風沒有任何言語直接坐到棋盤邊上,但見棋局之中,黑白二色縱橫其間,棋子如飛星,星羅密佈,形成了兩個涇渭分明的陣營。

    棋局交鋒,便如兩軍對陣。戰場便是這一方小小的棋盤,黑棋一方已然佔據了絕對的優勢,匯聚大軍,步步緊逼。絞殺白棋一方,眼看就要將白棋的一條大龍屠殺殆盡。

    白棋實已走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似乎已無迴天之天

    張季風袍袖低垂。目光寧靜下來,沉聲道:“既然如此,那麼請!”

    張季風凝目觀棋,觀的卻是棋局之中,陣勢的變化!

    在他的眼中,眼前這黑白相間的陣營已不是棋局,也非兩軍對壘的戰場。而是一個精微奧妙的幻陣。

    這千幻棋局本就暗合陣道,陣勢變化多端,幻化永珍,擁有惑人心神的力量。一旦心神沉浸入其中,意志稍有不堅定,便會被陣勢幻法裂開一道破綻,陷入重重幻象之中,無法自拔!

    棋局中將會展現出你內心中最深的恐懼,將它無限放大,並將下棋之人籠罩進去,如果棋力不夠,進行奕棋,那麼最後將被耗盡心血而死。

    第一子是掛角,張季風早已做好準備來一手小飛守角。又掛另一個角,張季風奮起反擊,來一個二間夾,當軒逸跳起時,張季風也跟著來個二間跳。這樣你一招我一式,幾十回合下來,我一看盤面形勢大好,心裏不由地暗暗高興。

    棋到中盤,不料軒逸突然包圍了張季風左上角一塊黑棋,這塊棋眼位不足,有被殺的可能。張季風一手捏著棋子,一邊計算各種變化,突然想到一個妙招,來一手“立”,以為這下逃過一劫了。沒想到強中自有強中手,軒逸來個二路飛攻,張季風又做不成兩個眼了。後來張季風費了好大勁只做出一個眼,只好找軒逸的破綻,看能不能進行反擊,我替張季風暗暗祈禱能想出一個妙招,但最終還是逃不出軒逸的包圍圈。角上的死,給張季風當頭一棒,一下子好象從天上掉到地下。

    接著軒逸又對張季風的一個二間跳發動攻擊,張季風不慌不忙沉著應對,打退了軒逸的強攻。“狡猾”的軒逸又改變了戰術,採用了智取,在張季風的黑棋旁邊駐紮營地,來個步步蠶食。張季風咽不下這口氣,主動挑起戰鬥,當我以為張季風快成功的時候,不慎掉入了軒逸的陷阱裡。軒逸又包圍了張季風的一條“大龍”,張季風也不甘示弱,決定殺出一條血路來。張季風四處逃跑,但軒逸緊緊追殺張季風的“大龍”,不讓它和友軍聯絡。酣戰中張季風采用聲東擊西的戰術,不料中途一子下錯,被軒逸吞吃“大龍”。

    張季風一看盤面,形勢落後太多,無法挽回敗局,只好投子認輸。看到這裏我也不由得爲了張季風捏了一把汗,對於從小就接受培養的張季風來說,都失敗了,那麼自己還能有什麼勝算,便打起了主意,轉頭對著雲崖說到:“以你們的長處,來打我們的短處,這跟本不公平,更何況勝之不武。”

    果然沒有令我失望,那雲崖聽了我的話,頓時氣急,對我說到:“好啊,那咱們就比一比你的長處,我來和你比,怎麼樣,公平麼”

    那軒逸剛要說話,就被雲崖斬釘截鐵打斷,“你不用操心,這是我和他的賭約,誰也不能插手。”

    和我想的不錯,那軒逸沉穩成熟,而這雲崖則奈不住激,我用了一個激將法,就成功了,只能心裏說句“對不起”了。

    “好啊,那咱們就比一下猜謎語怎麼樣,我提一個謎語,你能猜的出來我們直接走人。”我對著雲崖說到。

    我要給他猜的是古希臘的一個謎語,希臘神話故事裏,有一個叫斯芬克斯的怪獸。它有一個謎語,詢問過路的人,謎面是:“早晨用四隻腳走路,中午用兩隻腳走路,傍晚用三隻腳走路。”許多人因回答不出來被它吃掉。最終少年英雄俄狄浦斯給出了正確的謎底——“人”。斯芬克斯聽了答案,就大叫一了聲,從懸崖上跳下去摔死了。

    當時在警校就被問過這個謎語,難道了我們一群人,現在讓我來考考你,哈哈哈哈哈。

    那你聽好了啊,“是什麼動物,早上用四隻腳走路,中午用兩隻腳走路,而晚上用兩隻腳走路。”我眉飛色舞的對他問到。

    “呃,什麼動物早上四條腿,中午兩條腿,晚上三條腿,我想想,我想想。”說著就開始在原地轉起圈來,一會兒看天一會兒看地的模樣。

    我看著他抓耳撓腮的樣子,心裏不由得高興起來,看來這回我們可以勝利了。

    就這樣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太陽也從正東轉到了我們的頭上,我不由得催促他,“雲崖大仙兒啊,實在不行,認輸吧,你看你在想的話,太陽都快下山了。”

    我能等,可是範北蕭等不了啊,就直接主動的對他提議,“你可以不認輸,但是呢,我們之前的約定還奏效,要回答我們想問的問題。”

    那邊正為這問題著急的雲崖一聽有戲,還不用丟自己的面子,就想了想,面色假裝嚴肅的對我說到:“可以,這可不是我自己主動認輸的,是你主動要告訴我的。”

    我看著他那假裝嚴肅的臉,心裏笑開了花,對他說道:“嗯,嗯,是我們主動告訴你的,不算你認輸。”

    就將答案是“人”告訴了他,並告訴他,以後如果見了其他人也可以這麼問,看這別人冥思苦想的樣子,豈不比看著你害怕的樣子好的多。

    雲崖一聽也是這麼個理兒,就點了點頭,又對我說道:“你小子鬼精得很,說吧,要問什麼我會告訴你的,不會食言。”

    這不是兩全其美,我直接就對雲崖,軒逸說了我們來這裏是爲了尋找大仙解救我的女人,可是到了大澤山尋找大仙途中範北梟被附身又跑丟的事情,那兩位精靈聽了我所說的事,互相的看了看對方的眼睛,又同時的點了點頭,開始同時施法,只見雲崖將手放在軒逸的身後,這時一道紫色的光環開始出現,這剛開始的時候只有拳頭那麼大,轉眼之間變得越來越來大,直到紫色光波穿透我們的身體漸漸的消失在遠方。

    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兩人同時睜開眼睛,神色虛弱的對我們說道:“俱你所說,我們已經用法術檢視,那被附身的小子,應該是被虎炎附身了,虎炎就是你們所說的那個大仙,他就在這個山谷往東四十里的虎嘯澗那邊,但是你們想尋找的那個大仙應該是一位蛇仙,尋找她的話需向北走三十里的路,到達一座常年被迷霧籠罩的青嶽峰,應該就在那裏,這些年她遊移不定,但最可能出現的地方會是那裏。”

    話音到此,我低頭思考了一下,那既然現在已經知道了範北梟是被誰附身的,同時也有了線索,就不能再耽擱時間,轉頭和張季風交換了一下眼神,可沒想到他看也沒看我,就在那閉目眼神,讓我很受傷。

    我轉過頭來,對著雲崖,軒逸進行道謝,不論之前怎麼樣,現在人家爲了我們消耗法力幫助我們,這都是恩情,我們上山也沒帶什麼東西,我就許諾,這次如果解救成功,那麼自己還會回來,好好的謝謝兩位的幫助。

    現在我們離成功解救範北梟那逗逼小子又進了一步,就也毫不猶豫的轉身直接向東麵的虎嘯澗尋去。

    “軒逸,剛纔那小子身上有股氣息怎麼讓我心生畏懼啊”那雲崖在軒逸身邊賤賤的說到。

    “哎,何止是你,我剛纔也感覺到了,那是一股陰氣,一股讓我令之臣服得氣息,恐怕只有經歷過血與淚的高位者才能與之擁有的,何況不談這股氣息,我們就當結個善緣,爲了將來不是很好麼。”

    當二人話語漸落,目光投向林然和張季風的時候,二人已經繼續去尋找那範北梟。

    張季風,林然此時忽然意識到這根本就不就是在山谷之中,而是陷入了那惡鬼魂十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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