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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亂葬崗

    槐樹鬼,對於之前的範北梟來說,剛纔的一切都只不過是虛假動作,爲了哄騙槐樹鬼,給槐樹鬼一個虛假訊號,為自己在槐樹鬼手下能成功奪取到符咒刀贏得時間。

    結果也正是範北梟所預料的那樣,成功的在槐樹鬼眼皮底下奪取到了符咒刀。

    “哈哈哈,來啊,今天老子就殺個痛快。”範北梟洋洋得意的對著槐樹鬼喊到。

    只見槐樹鬼之前放出的那些鬼魂,被它控制著紛紛撲向站在原地絲毫不動的範北梟。

    範北梟一看遇到了槐樹鬼這個架勢,直接將手中的符咒刀倒提,看著那些被槐樹鬼控制的惡鬼距離自己現在越來越近,只見範北梟突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著向自己衝來的惡鬼,發出了一聲虎嘯。

    “吼……”

    範北梟身上虎仙的一聲怒吼,那些直直衝向範北梟的惡鬼,有一些沒死多久陰氣不夠充足的惡鬼直接被這聲怒吼,衝擊的魂飛魄散,剩下來一些的惡鬼,只是被這聲怒吼稍稍的減慢了飛行的速度,沒有受到多少的傷害,又接著衝向範北梟。

    虎仙的怒吼聲,裡面充滿了陽剛之氣,正是因為這樣才能對那些惡鬼產生傷害。

    轉眼看張季風和林然這邊,這兩人看到了範北梟從金罡陣中走出,吸引槐樹鬼的注意力,那張季風立馬開始著手準備五雷陣的材料,符紙,羅盤,桃木釘,陰陽八卦鏡……一件件物品從他的乾坤袋裏麵慢慢的掏出來,只見張季風拿出羅盤開始在地上尋找陣眼所在,一個大陣的針眼不是隨隨便便的就能在地上直接使用的,需要找一個能承受大陣開啟的力量,要不然陣毀,輕則施陣之人受重傷,重則陣毀人亡,張季風拿出羅盤對四周唸咒:“天地無極,乾坤搜尋。”

    那羅盤上面的指標開始有目標的轉了起來,開始尋找那張季風所尋找的陣眼,張季風開始在金罡陣的四周轉了起來,那羅盤也隨著張季風的走動,指標也不停的變化著,就在張季風圍繞著金罡陣周圍尋找陣眼的時候,範北梟這邊也展開了激烈的搏鬥。

    那從虎仙怒吼中被幹擾的一個個惡鬼,也在轉瞬之間來到了範北梟的身前,打算要將這提刀之人碎屍萬段,而那範北梟看到了惡鬼衝到眼前,也不選擇坐以待斃。

    直接對著身前的一隻青面獠牙的惡鬼來了一個力劈華山,那惡鬼有了之前的教訓也不在是傻傻的等待範北梟的刀,直接很是滑溜的從範北梟的刀下逃了出來,而範北梟見到這次出招沒有結果,沒有著急再次衝上去,和惡鬼展開搏鬥,而選擇將刀收了回來,防備著四周的其他惡鬼,以免這是敵人的調虎離山之際,自己被那群惡鬼圍住掙脫不開,身後準備符陣的張季風和深受重傷的林然被偷襲,遠處操控惡鬼的槐樹鬼看到了範北梟沒有上當受騙,心裏頓時氣的癢癢,這個傻小子怎麼不上當了呢。

    這時在符陣中正在尋找陣眼的張季風,手拿著羅盤慢慢的來到了金罡陣的邊緣,突然發現了在手上之前晃動的指標,現在也已經停止了晃動,那指標指著的方向正是範北梟身前的一片空地,身在張季風背上的林然也同時的看到了這個情況,頓時泛起了為難。

    本來自己二人在金罡陣中畫符就已經夠是艱難的了,而現在的情況是畫五雷陣的場所暴露再了那槐樹鬼的前面,事情頓時變得更為複雜。

    而在前面和惡鬼們鬥智鬥勇的範北梟還不知道這些,還在堅持打算為林然張季風二人爭取時間。

    身在遠處的槐樹鬼看到範北梟死死的擋在那兩人之前,根本不給自己偷襲的機會,瞬間變得抓狂,還在與槐樹鬼打鬥的範北梟聽到了那槐樹鬼“嗷”的一聲嚎叫,瞬間感覺情況變得危機,不敢去和那槐樹鬼硬碰硬,直接從那惡鬼中跑了出來。

    當範北梟跑回金罡陣的時候,看到張季風,林然二人沒有刻畫符陣,就產生了疑問,對著張季風問道:“你們沒有刻畫符陣,幹什麼呢?”

    那還在沉思的張季風沒有理範北梟,而身在張季風背上面的林然,回答了範北梟的疑問,說道:“我們剛纔使用羅盤發現刻畫符陣的陣眼是在那槐樹鬼的眼皮底下,正在想辦法如何過去,還不驚動槐樹鬼。”

    本來還有些疑惑的範北梟,聽到了林然的話,差點被氣的昏倒過去,感情自己剛纔那番打鬥純屬白白的浪費感情,白打了。

    又開始鬱悶了起來,跑到人家槐樹鬼的眼皮下面去刻畫符陣,當槐樹鬼不存在。

    這時張季風突然說道:“林然,你和範北梟在一起,我去纏住那槐樹鬼,你倆來刻畫符陣。”

    “啊”範北梟聽到了張季風的話,直接叫了出聲,讓自己刻畫符陣,自己那會兒,而林然也不精通啊,可眼前現在的形式,三人之中只有張季風的境界最高,而自己和範北梟根本就不是那槐樹鬼的對手。

    林然經過了一番仔細的思考,好像只有這個辦法了,就對著張季風說道:“好,你先給我們演示一遍如何擺這五雷陣,最後你施法就可以了。”

    範北梟還要張嘴說什麼,可是直接被張季風打斷了,“那你們仔細看著……”

    張季風在金罡陣中為二人一番仔細的演示,二人已經看的七七八八。

    “一切靠我們。”

    林然對著張季風說道。

    張季風對著林然點了點頭,邁出了金罡陣。

    再說槐樹鬼這邊,一看到範北梟剛纔突然在自己的手底下逃脫出去,正在打算控制惡鬼直接衝破金罡陣的時候,只見那個名叫張季風的道士一下子從那個金罡陣中走出,瞬間高興了起來,看來這是對面那三人在做的最後的垂死掙扎,無謂的抵抗而已。

    就又操控著那惡鬼直接對著張季風撲殺而來,可是張季風那是那麼容易對抗的,只見張季風手拿著桃木劍,豎直向上唸叨,“疾”

    直接迎著惡鬼跑了過去。

    那些被槐樹鬼控制的惡鬼那會想那麼多,一個個發出尖銳的嚎叫聲,對著張季風就伸出了鬼爪,打算將眼前之人,直接撕個粉碎再說。

    張季風迎頭衝到惡鬼群裡面,對著那些惡鬼就是一頓劈砍,只見那群本來氣勢洶洶的惡鬼,此時被張季風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一時間亂了陣仗,而此時在操控這些惡鬼的槐樹鬼也心痛萬分。

    那些惡鬼都是自己這些年的收藏,如今被這道士一個個斬殺,自己也就少了一份助力,在面對天劫的時候也少了一個護盾啊。

    身在金罡陣中的林然和範北梟此時也慢慢的從陣中走出,偷偷的來到了那羅盤指好的位置,就要鋪設符陣。

    那沉浸在傷痛中的槐樹鬼,此時就要將這道士殺了,煉製成自己手下的傀儡,可它的想法是好的,張季風怎麼可能眼睜睜自己被這槐樹鬼殺死。

    張季風看到了範北梟和林然已經到達了陣眼所在,就對那槐樹鬼展開了更為猛烈的攻擊,只見一個個不可一世的惡鬼在他的手下一個個灰飛煙滅。

    林然,範北梟看到張季風為他們爭取時間,就將之前準備好的符紙,桃木釘,陰陽八卦鏡一件件的掏出來,將那符咒刀放在陣眼之上,在圍繞著這個陣眼開始用九宮八卦的方式擺那五雷陣,生門,死門……直到最後的驚門,二人將一個個門的符紙擺好,又將那桃木釘一個個釘死在符紙之上,這時候那和張季風打鬥槐樹鬼,意識到情況還像不對,掃了一眼,那個道士金罡陣中的人時,突然發現那陣中的兩人竟然消失了,正要展開它的意識搜尋林然和範北梟二人的時候,才發現這兩個人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偷偷的溜到了自己的眼皮底下,而自己也沒有發現,又發現剛纔還和自己打生打死的那個道士也迅速的後退到了二人的身邊,在三人的身後擺著一個好像黃色的的符紙擺的多邊體,沒錯那個多邊體正是那林然和範北梟二人擺的五雷陣,就在這時候張季風從林然的手裏拿出來陰陽八卦鏡,念道:以我之名,賜我真雷,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那槐樹鬼聽到了張季風竟然施展了陣法,便慌亂了起來,只見突然一陣北風吹來,一片烏雲從北部天邊急涌過來,還拌著一道道閃電,一陣陣雷聲。剎那間,狂風大作,烏雲佈滿了天空,緊接著豆大的雨點從天空中打落下來,雷聲震的耳朵直響。又是一個霹靂,震耳欲聾。一霎間雨點連成了線,嘩的一聲,大雨就像塌了天似的鋪天蓋地從天空中傾瀉下來。

    那槐樹鬼之前還囂張跋扈的氣勢,此時此刻消失全無,只見天空上那一道道雷光開始在槐樹鬼的頂上纏繞。

    那天空上的雷光,漸漸的凝聚,只見一道如筷子雷光從天上直劈下來,直接將這片黑暗給照亮,那槐樹鬼看到雷光直奔自己而來,開始將體內的惡鬼釋放而出,抵擋天雷,那天雷打到了惡鬼的身上,直接將這群惡鬼給打的魂飛魄散,而這時第一道天雷也逐漸失去了威力,消散再了空氣中。

    “哈哈哈哈”那槐樹鬼看到自己成功的抵擋了第一道天雷,洋洋得意的笑了起來。

    對著張季風三人說道:“小子還有什麼本事都拿出來,一會兒別死不瞑目,我讓你們死在絕望之中。”

    張季風冷靜的對著槐樹鬼說道:“知道為什麼叫五雷陣麼,隨著陣法變化著天雷會越來越強,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就在那槐樹鬼氣的能吃人的眼神下,施展出第二道法訣:“真雷以我號令,陣變。”

    張季風三人背後的五雷陣又發出一道光芒,而此時天上的陰雲變得更為厚重,雷聲滾滾,開始凝聚第二道天雷。

    只見又一道天雷從天上劈下,這次的天雷不在如筷子般粗細,而是變爲了水杯一般的大小,直劈而下,那槐樹鬼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不慌不忙的在身體周圍用之前攻擊過我們的藤蔓,直接凝聚了一個厚厚的球體,將自己緊緊的包裹在了裡面,那天雷說時遲那時快,直劈到哪藤蔓凝聚的球體之上,一層層的破開屏障,就只要劈到槐樹鬼的時候,力盡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這次的天雷讓那槐樹鬼心驚膽戰,不敢再硬接天雷,打算要將著天雷的操控者,張季風,範北梟,林然三人先殺了再說,以絕後患。

    張季風看到那槐樹鬼的陣仗,二話不說,直接手勢在變,喊到:“真雷助我。”

    只見第三道雷光在天空上直劈下來,槐樹鬼連忙揮散出身體內的陰氣,打算抵擋天空的這道霹雷,可是事情哪有這麼簡單,雷電內擁有的陽氣是世界上最為正宗的,那道雷電接觸到陰氣,那陰氣直接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溶解起來,漸漸露出那躲在陰氣內的槐樹鬼,霹雷直接穿過了那槐樹鬼的身體,這槐樹鬼還在垂死掙扎的想要在吸引周圍的陰氣,來彌補周圍的傷勢,可是周圍的陰氣,早就在霹雷打下來的時候直接消散了個無影無蹤。

    “啊,啊……”

    而槐樹鬼也在不甘的嚎叫中直接灰飛煙麵。

    張季風施展完第三道天雷之後,直接攤臥了下來,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頭頂流了下來,這五雷陣之前就說過,這是在茅山之上僅此于禁咒法術的陣法,對於妖魔鬼怪來說,很少能夠抵抗五道天雷,而陣法威力雖大,但也對施術者的身體有著巨大的副作用。

    只見那攤臥在地上的張季風,突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一口鮮血從張季風的口中咳出,張季風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而林然,範北梟看到了那槐樹鬼被五雷陣消滅之後,精神一鬆,坐到了一起,三人都在劇烈的喘息著。

    那張季風受到了陣法的反噬,加上之前和槐樹鬼的爭鬥之中血氣上涌,身上的傷勢也變得更為惡劣。

    “你怎麼樣。”林然滿臉悔恨的對著張季風問到。

    “你這傷口在流血。”

    範北梟也在這時插嘴說著,張季風抬眼看著兩人那一臉關切的表情,心裏頓時一陣暖流涌過。

    “我沒事,不過是陣法反噬而已。”張季風不在意的說著。

    林然看到了張季風此時的樣子,心中悔恨加劇,對著二人說道:“我們等天亮就下山,以免再生事端,而且你們兩人的傷勢得下山治療才行。”

    “那怎麼行,我們不是來這裏尋找地獄入口的麼,怎麼能半途而廢,這點小傷不算什麼,我什麼場面沒見過。”範北梟義正言辭的回答著林然。

    “再找找看。”張季風也附和著道。

    林然看到二人受了這麼重的傷依然不肯下山,幫著自己尋找地獄入口,心中頓時罵到自己,“範北梟,張季風二人都這樣幫自己,自己還在瞎矯情什麼。”

    眼中之前的遊弋目光頓時鑑定下來,對著二人點了點頭,說道:“好。”

    三人就坐在原地開始恢復起體力來,天上的烏雲也再張季風將五雷陣關閉之後,漸漸的消失無蹤,露出了那藏在烏雲之中的月亮,此時天上的月亮照在三人身上,顯得是那麼明亮,柔和。

    三人在月亮下的身影漸漸的定格了。

    天邊漸漸的亮起晨曦,只見一束陽光照耀在樹林裡,卻不呆板、單調,它們穿梭在樹枝之間,織成一道道金色的絲,照在這三人的身上暖洋洋的。

    林然從來沒有發現過太陽是這麼的溫暖,坐在深林裡得三人,看到深林的黑暗被陽光一點點照亮,三人體力也恢復的差不多之後,開始再次拖著疲憊的身體,向着森林裏麵進發。

    “我是個傷員,你們別走那麼快啊。”被林然,張季風落在後面的範北梟突然對著身前的兩人喊到。

    “是你說這點小傷不算什麼的。”張季風面無表情的對著範北梟說道。

    本來還想張嘴開口還要爭辯的範北梟突然不說話了。

    “哈哈哈哈哈”林然看著二人突然笑了起來,向着前面走去。

    而範北梟,張季風滿臉疑惑的互相看了看對方,都沒從對方的眼神中得到答案,就向前麵追了上去。

    這樣真好,林然在心裏面默默地告訴自己,現在大家在一起戰鬥的感覺,並肩生死,兄弟是那麼的重要,這也更加加重了林然進去地獄的心情。

    張季風突然對著二人說道:“你們感覺到有點奇怪,就算山裏麵陰氣重,加上那槐樹鬼的道行,也不可能救因為這些而讓這個槐樹鬼直接的有了現在的這股力量,肯定這周圍還隱藏著什麼,我們沒有發現而已。”

    “沒錯,那槐樹鬼對付我的放出的鬼魂,少說一百,對著三四百至多,再加上對付你張季風那些還有抵抗那五雷陣的惡鬼,簡直是對到數不勝數,它從哪裏弄來的這麼多鬼魂。”範北梟也插嘴說道了這個情況。

    “嗯嗯,這裏一定有什麼秘密,我們找找看。”林然點了點頭,表示著對二人的贊同,並且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張季風拿出羅盤,對著羅盤念道:“天地無極,乾坤借法,疾”

    那指標迅速的在羅盤上轉動了起來,張季風自己,也開始慢慢的跟著羅盤的指向向着前面的森林開始搜尋了起來。

    範北梟身上白光一閃,虎仙上身,仙家對於陰氣是特別的敏感,而林然自己則選擇依靠著身上的蛇仙,雖然自己暫時還不能動用蛇仙身上的力量但是依靠著仙家對於著陰氣的敏感,還不能找到陰氣最重的地方,那麼自己直接找一塊豆腐撞死算了:

    三人在這茂密的深林裡面開始搜尋起來,一片茂密的森林對著普通人來水可能搜尋的話有點困難,但是對於林然,張季風,範北梟來說,這都不算什麼,林然,範北梟都擁有著仙家為自己指向,而張季風手拿羅盤,更是如虎添翼。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太陽也從天上那正東的方向,漸漸的偷偷的移動到了三人的頭頂之上,火辣辣的太陽將空氣變得炎熱,而森林裏麵還是那麼充滿涼意,根本感覺不帶正午太陽的火辣。

    三人搜尋的地點,也漸漸的縮小,最後三人成三角形的將最後這一片的地方包圍了起來,只見那張季風手上的羅盤的指標也漸漸的停止了轉動,直直的指向張季風的前面,而在林然和範北梟那邊,虎仙和蛇仙也給了範北梟和林然的指示,示意這眼前的最後一片地方有煞氣,而且還是很多的煞氣。

    張季風這邊則不用說,那指標直直的指向了眼前這一片地方之後,就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告訴那張季風煞氣的濃烈。

    林然抬頭看向蛇仙所說的那片地方,只見這一片只是一個個低矮的土堆,周圍野草叢生,有的地方還漏出一個個碎裂的木頭。

    林然向着裡面走了進去,剛走進去沒幾步就感覺腳下好像有點不對勁。

    “咔嚓”

    有什東西被自己踩碎了,低下頭一看,是一具暴露在空氣中的屍骨,已經被林然不知道是自己踩碎還是風化了。

    範北梟看到了林然走進去之後停了下來,自己當然也忍不住,就向着裡面也走了進來,一邊走,還打算詢問林然到底怎麼了,還沒等範北梟自己說話。

    “砰”的一聲。

    只見範北梟的一隻腳好像陷到了什麼裡面,範北梟疑惑的將腳從那個被自己踏空的洞裡面拿出來,就見到腳上有一隻什麼東西打算拿起去看,當範北梟將那個東西拿到手裏之後嚇的“啊”的一聲大叫。

    就將那隻人的手扔了出去,當然是已經成爲了骨頭的人手,還站在外面的張季風以一種極為緩慢的步伐走了進來,他打量了一下週圍的地勢,發現周圍都是大大小小的坑包,對著範北梟,林然說道:“沒錯了,這就是我們要找的怨氣,煞氣極為凝重的地方——亂葬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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