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再臨危境
進入地獄之前,林然,範北梟,張季風,已經把各種法器都已經準備好,特別是張季風,有畫了各種道符,五雷鎮煞符,鎮屍符……
特別是林然,他們還去了林然的三姨家,跟三姨打好招呼,告訴三姨,要保管好三人的肉身,以免三人魂魄離體,無人照看。
接下來就是三人準備進入地獄,三人去圖書館找了這個南市內的墓建群,一共找到了幾個地方。
第一個墓建群是位於這個南市的背面,三人馬不停蹄的趕往那個叫落鳳山的地方,傳說此地在古時曾經有一隻窮兇極惡的蜈蚣在這裏作威作福,每到初一十五必須讓人們給他送上三歲的孩童餵給他,要不他就會下山,禍害百姓,但是有一天這裏來了一隻鳳凰,那隻鳳凰看到這隻蜈蚣傷害山下的百姓就和那隻山上的蜈蚣展開了殊死的搏鬥,蜈蚣最後被鳳凰殺了,可是鳳凰還是中了蜈蚣的毒,鳳凰打算涅槃重生,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失敗了,從此這座山上的人,爲了紀念鳳凰為他們做出的功績,就給此處起名為落鳳山。
三人在南市打了車去往落鳳山,尋找陰氣特別充足的地方,以此來開啟去往地獄的大門。
當車趕到落鳳山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只見一個人從車上走了下來,梳理的一絲不苟的頭髮,戴個一款暴龍眼鏡,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一雙被擦的鋥亮的皮鞋。
這個男子張口說道:“然哥,這個地方不像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什麼陰氣重的地方吧。”
這個人正是範北梟,今天一聽說要出門去,範北梟立馬開始進屋收拾,也不知道他到底去收拾了什麼東西,只看到範北梟再從屋子裏麵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剛纔的那副裝扮了。
林然看著範北梟一臉無奈的說道:“是啊,就是這。”
說完直接向前走去,而張季風,從開始下車以後,根本就沒有說過話,基本就是將範北梟這幅樣子給無視了,這讓範北梟心裏那個鬱悶。
抬眼一看只見這山上光禿禿的,盡是大大小小的石頭疙瘩,不要說像樣的樹一棵沒有,連石縫中長的雜草,都數得出來有幾根。
好像真的如傳說那樣這座山被鳳凰涅槃的火焰給燒光了山上的草木一樣。
走到山上發現山上的石頭光滑,它們星星點點的分佈著,它們有大有小,千姿百態。
在山上走了一會兒林然叫住兩個人,並且對著他們說道。
“我們一會兒兵分三路在山上尋找陰氣比較重的地方,找到以後開始回到現在這個地方集合。”林然對著張季風和範北梟說著。
二人點了點頭接著向山上面走去。
林然和張季風走在前面,範北梟走在他們二人的身後,林然伸手在額頭一抹就開啟了陰陽眼,而範北梟則讓虎仙附身,張季風則不需要,他對陰氣比較敏感,三人開始分散,對著落鳳山開始搜尋,時間一點點流逝,三個小時過去了,只見到三人都趕了回來,林然和範北梟臉上都掛滿了汗珠,張季風還好,他平時就比較注重身體方面的鍛鍊。
“呼,呼,我搜變了這附近的地方,根本就沒有那個所謂的陰氣比較重的地方。”範北梟氣喘吁吁的對著林然二人說道。
“我這邊也沒有。”張季風很簡潔的彙報著情況。
“我這邊也是一無所獲。”林然也對著二人說道。
三人這次在落鳳山上搜查未果,但是三人還是沒有灰心,畢竟還有其他的地方。
太陽慢慢的藏了起來,三人拖著沉重的身體,回去隨便吃了一口飯,準備休息好,明天趕往下一個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就這樣三人又繼續趕往了第二個地方,第二個地方位於南市的南面,這個南市南面的地方是一個叫神劍山的地方,三人來到神劍山之下就看到了一座山峰,高聳萬仞,像一把鋒利的寶劍直播藍天裡去,險絕異常。
“難怪叫神劍山,這麼高豎直的看上去還真的像一把寶劍。”範北梟看著神劍山喃喃的說道。
“走吧,發什麼楞呢。”林然提醒著範北梟說道。
範北梟搖了搖頭,就看到林然和張季風已經將他忍下二三十米遠,就立馬追了上去。
這神劍山上各種草木叢生,三人一進入山腳就被那高大一米多高的野草擋住了去路,沒有辦法三人行進路線被擋住,也就只能一點一點點清理,才能夠進入這神劍山,由於需要清理路線三人也就沒有像在落鳳山上一樣分開,而是在一起,雖然這樣向前搜尋,但是搜尋的速度也就一點點的慢了下來。
等到三人真的進入這神劍山的腹部的時候,太陽已經從東方,變到了在三人頭頂,三人這一路走來身上的衣服是被露水打溼了有被自己的身體捂幹,現在三人身上整個粘糊糊的。
就在此時範北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說道:“哎呀媽呀,不行了,累死了,一大早就起來,現在又走了這麼遠,咱們休息休息吧。”
林然抬眼向張季風看了過去,只見那張季風的臉上也有汗珠低下,而林然此刻身體雖然也有些體力,不過林然不好意思讓範北梟,張季風二人繼續向前行進,畢竟在剛纔向前行進的時候都是張季風一個人在前面拿著刀在開路,這一路上,根本沒有用到林然和範北梟二人。
所以林然看到了張季風雖然你沒有說話,便提議原地休息一下,給兩人還有自己一定的補充體力的時間。
“然哥,你說咱們這次如果再像上兩次一樣搜尋不到任何的結果怎麼辦。”靠坐在樹幹邊上的範北梟突然向林然問道。
“嗯?如果在搜尋不到的話呢,我們就下山,有可能我們的搜尋方向不對。”林然想了想對著範北梟說道。
“張季風,你說呢,你不一向是對陰氣比較敏感的麼,”範北梟又對著張季風問道。
“不知道。”張季風連看都沒看範北梟就回答道。
範北梟看到張季風沒拿自己的話當回事就坐在那裏,嘴裏碎碎唸的說著張季風。
林然看了看在原地休息的二人,打算自己先去前面搜尋一下,一會兒回來再找兩人。
就見到林然起身向前走去,這周圍都是野草叢生,之前三人一起前進還沒有感到這麼吃力,現在自己瞬間感覺到了一個人在森林裏麵搜尋的困難,十多分鐘過去了,自己還是沒有向前走多遠,林然打算回去尋找兩人,就在這時一根藤蔓直接纏繞住了林然的腳踝,直接快速的向後拉去,林然迅速抵抗,發現根本憑手上的力量弄不開這藤蔓,打算用刀割時,林然被拖到了一塊石頭前,一個猛烈的撞擊,林然就此昏了過去,之間那樹枝將林然拖到了一顆巨大無比的槐樹下面,包裹了起來,只見這槐樹之上纏繞著許多動物的屍骨,人的屍骨也不乏少數。
半個小時過去了,張季風張開眼睛,看見了歪著脖子靠在樹幹上睡覺的範北梟,就過去,將他搖醒,對著他問道:“林然呢?”
“然哥,然哥上前面去找充滿陰氣的地方了。”範北梟揉著眼睛回答著張季風的問題。
“上哪去了,才能半個小時都沒回來,你起來咱們去找找。”張季風對範北梟說道。
“哦,哦,好的。”
範北梟一聽林然到現在還沒回來,立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打算跟著張季風一起去尋找林然。
時間已經漸漸接近下午的神劍山已經漸漸的被霧氣瀰漫,這更加給二人增加了尋找林然的難度,二人突然發現這原始叢林一般的神劍山上的草木,好像除了之前他們來過的痕跡,好像還有另外一條痕跡。
二人沒有太過得對這些過於關注,但是就在三人前行尋找林然的路上,那些原本生長的挺拔的草木好似被壓倒了一片,二人不知道是什麼才能壓倒這麼一大片的痕跡,就在迷霧中慢慢的向前搜尋。
“然哥,你在哪呢,聽到了,喊我一聲。”範北梟突然在張季風的身邊喊了起來。
這給正在蹲在地上仔細搜尋痕跡的張季風嚇了一跳,無奈的看了看範北梟,就又去研究地上的痕跡。
二人繼續的又向前搜尋了幾百米遠,還是沒有林然的痕跡,這時張季風突然拿出一張符紙伸手掐訣念道:“天門動,地門開,千里童子拘魂來。三魂真子,七魄玉女,陰陽五行,八卦三界,吾奉魔靈道祖師律令攝。”
只見那張黃紙突然自己燃燒了起來,並開始向前飄著,張季風看到符紙向前飄去,二話不說直接追了上去,而範北梟還沉溺在剛在張季風唸咒符紙向前飄去的狀態。
不一會兒,範北梟突然搖了搖頭,看到剛纔在自己眼前施法的人已經遠去,也跟著張季風追了上去,話說那符紙越飄越遠,知道張季風向前追到那符紙的落在地上看到符紙燃燒了乾淨,就走過去,蹲在地上檢視起來。
只見到地上有絲絲縷縷的衣服殘片,還有點點血跡,蹬蹬蹬一陣腳步聲傳來。
“你,你跑那麼快乾嘛,我,差點追不上你。”範北梟在張季風后麵手扶著樹幹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過來,你看,”張季風語氣嚴肅的對著範北梟突然說到。
“怎麼了,還能有什麼大事不成。”範北梟不當回事的說著,並且也向前走了過來。
“這,這,這難道是然哥的。”範北梟指著地上的痕跡說道。
“看衣服的碎片應該是。”張季風也對著範北梟回答道。
“那豈不是說然哥現在已經遭遇不測了。”範北梟語氣低沉的問張季風。
“血跡應該不是,你看那血跡已經幹了。”張季風回答範北梟。
“走,快走,咱們快點去救然哥。”範北梟著急的對張季風催到。
“嗯嗯。”張季風回答。
經歷了一下午搜尋,月亮也在二人不知不覺中升上了天空。
霧天的山林就像一幅美麗的山水畫卷,那樹木,芳草的綠色氤氳的主題,那淡淡的白霧浸潤的背景,置身其間彷彿自己就是畫中仙,夢裏人,真實而又縹緲。
薄霧似雨,雖然漸漸地把人的衣襟浸溼,但是當你嗅到這沁人心脾的草香,看到這淡淡的山水畫卷,心裏總會不由讚歎大自然的美妙,留戀而忘返。
如果林然還沒有走失的話,那麼這時還有心情可以欣賞此時的風景,但是現在林然失蹤,可能遭遇不測,二人根本沒有心思,只想找到林然,使他脫離險境。
“額,頭好痛。我這是在哪裏,周圍怎麼這麼黑。”黑暗中的林然捂著腦袋說道。
“什麼東西纏著我?”林然疑惑道。
就在林然甦醒的時候,張季風還有範北梟二人,也漸漸的沿著林然被推走的痕跡慢慢的追查了過來。
就在範北梟還要低下頭去檢視地上的血跡的時候,張季風突然對著範北梟說道:“不用了,你看。”
兩人沿著這一路上的斷斷續續的血跡,慢慢的向前追查,直到兩人慢慢的接近一個山谷,在山谷外面看到了一棵生長的鬱鬱蔥蔥的槐樹,那棵槐樹上面掛滿了各種動物的屍骨,只見這些屍骨都是已經被吸乾了鮮血,在樹上直勾勾的盯著谷外的兩個人。
只見到那樹上貓頭鷹睜著漆黑的眼睛,靜靜的看著已陷入黑幕的森林,慢慢的颳起了一陣風,嗚嗚咽咽的,好像有人在哭,又有人在笑,樹木獰笑著,張開哪黑黝黝的手臂,想把你抓入無窮無盡的黑暗裡,他張著血盆大口,好像裡面隨時會跳出你不知道的東西,小草只是在哭泣,搖曳著瘦弱的身軀,他們是在害怕嗎?,或者只是低著頭笑出了眼淚,又有人來了嗎?烏雲遮住了月亮,已經開始了
“怎麼這麼陰森森的呢,怪滲人的,是誰把他們掛樹上的。”範北梟對著張季風說道。
“哪有人去掛他們,是這面前的大樹將這些動物抓來的,掛在樹上,在慢慢的吸乾這些動物的血。”張季風對著範北梟說道。
“哪有那麼神的,這書難道還能成了鬼不成。”範北梟一臉不相信的說道。
“你說對了,就是成了鬼。”張季風一本正經的解釋著。
範北梟一聽那還了得,立馬的直接請了虎仙上了身,只見一道白光在範北梟的身上閃過,一股威震四方的氣勢揮散了開來。
而張季風直接掏出來在身後的桃木劍,給範北梟掠陣。
山谷哪裏的那棵槐樹,搖晃了一下,頓時一道聲音從槐樹上發散出來,“是哪位仙家光臨此處,小女子有失遠迎。”
那範北梟直接氣沉丹田的對那槐樹鬼問道:“我兄弟呢,給老子叫出來。”
只見那槐樹枝劇烈的搖晃了起來,滾滾的陰氣在那樹枝間瀰漫,好似一個女子在聽人講著什麼好笑的笑話,被逗得花枝亂顫一樣,可惜眼前這槐樹鬼不過是一棵樹而已,不論再怎麼搖,都是一棵鬼氣沉沉的樹木。
“什麼人啊,能和您做兄弟,那還不是上輩子的福分。”槐樹鬼所問非所答的對範北梟說著。
“哼,少給老子裝蒜,今天下午,整個山就進來我們三個人,其他人我不管,你把我兄弟交給我,什麼都好說,要不然……”範北梟對著槐樹鬼威脅道。
“哈哈哈哈,不然還能怎麼樣。”槐樹鬼聽到此處也是心生怒火。
“不然叫你連樹都做不成,老子打的你魂飛魄散。”範北梟對著槐樹鬼囂張的說道。
“哼,那就過來試試吧。”槐樹鬼那可能被範北梟嚇唬幾句就乖乖的放了到了嘴裏的食物。
只見那槐樹鬼伸著一條藤蔓氣勢洶洶的對著範北梟衝了過來,那好似長槍似的藤蔓筆直的飛來,範北梟一見這藤蔓飛過來,直接將力量集中腰上,範北梟一個漂亮的三百六十度轉體直接躲過了那打算纏繞他腰的藤蔓。
立馬的從手裏掏出一把匕首,打算迴應那藤蔓的進攻,那藤蔓見剛纔的進攻無效,又準備在重新嘗試一下,直接又用剛纔的套路打算將範北梟纏住,可惜這次範北梟有了準備,直接將手中的匕首藏在身後,那藤曼如靈蛇一般的纏繞住了範北梟,並且藤蔓上那隱藏的小刺也刺入了範北梟的身體。
正打算將範北梟給收服的時候,哪知道範北梟早有準備,直接將放在身後的匕首舞了一個漂亮的刀花,那纏繞住他的藤蔓應聲而段。
不過範北梟也不好受,那藤蔓中好像有什麼毒素漸漸隨著他身體血液的流動,漸漸身體感到麻痺。
而範北梟也從那槐樹鬼伸過來的藤蔓手裏逃了出來,這麼一來,那藤蔓也算是無功而返,槐樹鬼惱羞成怒,這次直接伸過來了五道藤蔓,那意思就是這回我直接將你纏繞個結結實實,看你怎麼給我逃出來。
範北梟還沉醉在剛在的喜悅之中,可是身體好像漸漸不聽使喚,也漸漸軟弱無力,那會想到那槐樹鬼的反應竟然如此之快,完全的打了自己一措手不及。
“嗤”
的一聲飛來的兩條藤蔓應聲而段,而那三條藤蔓在範北梟餘力用盡,而新力未生之際,直接將那範北梟捆了結結實實。
“砰”的一聲範北梟直接被拖到在地,向着那槐樹鬼而去。
危機之際,範北梟急忙向着張季風求救,“張季風,你幹麼呢,快點救我啊,我要被這老妖怪吃了。”
只見範北梟再地上嘶聲裂肺的求救,而範北梟哪知道張季風一開始就在旁邊一直注意著這邊的情況。
那張季風腳下一點,一個漂亮的飛身,向着範北梟飛來,手中桃木劍斬在那槐樹鬼的藤曼上,竟然一下沒有斬斷,“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範北梟直接咬破自己的手指對著桃木劍的劍身抹了上去,那桃木劍直接紅光一閃,斬斷了藤蔓,露出來了在裡面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範北梟。
“啊,啊……”
範北梟哭爹喊孃的從哪藤蔓之中緩慢的爬了起來,跑到了張季風的後面。
“你小心點,這鬼玩意不好打,我身體好像中了毒,感覺漸漸的麻木了。”範北梟再張季風的後面提示著。
“我知道,你上一邊去。”張季風頭都沒回的回答著範北梟。
“嗯?上一邊去幹嘛?”範北梟疑惑著。
“我嫌你託我後腿。”張季風一絲情面也不給範北梟說著。
只見範北梟滿臉黑線的看了看張季風,直接走到了離他很遠的地方觀察者。
那槐樹鬼看到了張季風突然之間把那範北梟救了,還使用的是茅山道術,不敢放鬆一絲警惕。
直接二話不說上來就是十條藤蔓,對著張季風捆來,而張季風那是那麼好對付的,之前有了範北梟的提示,更不能心聲大意,以免陰溝裏翻船。
那槐樹鬼的藤蔓靈活的從張季風的四面八方纏繞了過來,看來是要打算要將這張季風直接纏繞在一個藤蔓編制的球體裡面。
只見張季風揮舞起手裏的桃木劍,那桃木劍之快,還沒在藤蔓編制出一個粗略的球體,就將那球體斬爲了兩半。
那槐樹鬼無功而返,這回轉變了招式,只見那槐樹鬼的四周開始陰氣瀰漫,漸漸的竟然籠罩了整個槐樹鬼,這是從槐樹鬼裡面穿出來了陣陣等我哭聲,一時間四周如臨地獄,好不可怕。
張季風見到這幅情景,臨危不懼,拿出符紙單手掐訣念道:“金罡陣”只見在張季風的身邊立馬的出現了一個金光閃閃的圓形陣法,將他和範北梟保護在了其中。
那槐樹鬼周圍的陰氣已經漸漸的變得越發濃郁,就在這時,一個個張牙舞爪奇形怪狀的惡鬼,在那槐樹鬼的周圍出現,並且不時的伴隨著一陣陣的恐怖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