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往事如風,痴心只是難懂7
怡清得體的笑了笑:“是師兄師姐抬愛怡清。”
何南絮也笑了笑說到:“師妹看書吧,我就不叨擾你了。”說著,何南絮便轉身離開了。
幾人還未走遠,怡清便聽到何南絮身邊的幾個女弟子說到:“以為自己和江師兄說上幾句話便和別人不一樣了,整日對人愛搭不理的,嘚瑟什麼呢。”
“是啊,再怎麼樣也不過是我白沙峰最末等的弟子,和南絮師妹你比起來可差遠了。”
怡清不由得皺了皺眉,然後又聽到了何南絮的聲音傳來:“你們可別瞎說,我知道怡清師妹一直是最冷清的性子,不論有沒有和阿晨師兄認識,都是這樣,還有啊,怡清師妹雖說現在修為不濟,可不代表著她以後不會比你們厲害。”
另外的女弟子又說到:“切,就憑她,不過是個跳樑小醜罷了。”
“可不是,她可是與你和江師兄有著雲泥之別的人,再怎麼折騰也就碌碌庸庸的過一輩子。”
再往後幾人便走遠了,但幾人的話卻深深地紮在了怡清的心上:是啊,以自己現在修為,可不就是和江嗣晨有著雲泥之別,若想哪一日能夠站在江嗣晨身側,那就一定要爬到和他一樣的高度。
想到這裏,怡清的手不由得握緊了拳,手上的指甲深深的刺入皮肉尚不自知。
這一日江嗣晨在林子裡等了許久,直到黃昏時分怡清纔出現,今日的怡清與往常有些不太一樣,情緒低落的厲害。
江嗣晨看著怡清的樣子,關切的問到:“師妹?怎麼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怡清扯起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到:“我沒事,師兄我們繼續練習功法吧。”說著怡清便伸手準備抽出劍。
江嗣晨低頭看到怡清手心的血肉模糊,他忙抓起怡清的手皺著眉頭既惱怒又關切的說到:“誰傷的你?”
怡清忙抽回手轉過身說到:“沒有人傷我,我自己弄得。”
江嗣晨走到怡清身前看著怡清的眼睛說到:“為什麼?告訴我,究竟怎麼了?有什麼事,我給你撐著。”
聽到江嗣晨的話,怡清頓時紅了眼眶,她蹲下身將頭埋在雙膝間哭了起來,江嗣晨皺著眉頭蹲下身輕輕拍著怡清的後背陪伴著怡清。
怡清哭了許久才平復了下來,她抬起淚眼婆娑的面龐看向江嗣晨說到:“師兄,你知道嘛,自從阿爹阿孃死在我的面前,我便再也沒有別人關愛過,直到你的出現,我多麼害怕啊,我害怕你只是想戲弄我,我害怕我擁有了又失去,我害怕自己不夠格接受你的關愛,我什麼都害怕…”
江嗣晨輕輕的擁著怡清說到:“別害怕,我不會戲弄你,不會讓你再失去,不會讓你再受人冷眼欺負,有我在,什麼都不要怕。”
怡清伏在江嗣晨的肩頭抽泣著,江嗣晨的懷抱讓她感受到了溫暖與安心,過了一會,怡清抬起頭對著江嗣晨笑了笑說到:“師兄,我沒事了,謝謝你一直陪著我。”
江嗣晨伸手撥了撥怡清的碎髮,他溫柔疼惜的看著怡清說到:“清兒,明日我帶你去比武臺修煉可好?”
怡清愣了愣,她呆愣不是因為江嗣晨所說的去比武臺,而是江嗣晨那一聲清兒。
江嗣晨看怡清發愣,於是便又說到:“清兒?以後我叫你清兒可好?”
怡清被江嗣晨喚回來思緒,她紅著臉點了點頭,低聲說了聲:“嗯,好。”
江嗣晨聞言笑了笑,他溫柔的說到:“今日不早了,我送你回白沙峰休息。”
怡清點了點頭,兩人並肩走著,很快便回到了白沙峰,臨走時,江嗣晨說到:“清兒明日比武臺見。”
看著怡清紅著臉點頭,江嗣晨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