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這次誰都不能傷害你
司徒鈺的話,意有所指,玉娘咬牙,身上的衣服溼噠噠的,讓她渾身有些難受,正如司徒鈺所說,外面現在正下著雨,玉娘也只能無奈的同意了。
司徒鈺自然是有很多認識他,現在看他的意思,顯然是看上人家姑娘了,他們也都不好什麼,只是不管是說話,還是吃飯的聲音,都是低的可以。
等到司徒鈺的奴僕過來,便看到這麼一幕畫面,玉娘坐在那裏發呆,司徒鈺在款款而談,絲毫不看玉娘聽了沒,說到興起,笑的很是燦爛,如同一抹陽光一樣,照人心魄。
奴僕低頭,小心翼翼的靠近司徒鈺,隨後站定。
“在下的小廝已經到了,姑娘不如隨在下一起去成衣鋪看看如何,就當是在下賠償給姑娘的,畢竟是在下讓姑娘如此狼狽。”說到最後,有些無措的撓了撓腦袋,沒有一絲的優雅可言。
可玉娘卻呆了呆,因為剛剛那一瞬,她想到了末流,想起末流,她就怨恨末流多管閒事,可心,卻不是這樣想的。
她點了點頭,同意了。
從那以後,兩人時長來往,司徒鈺一直表現的如同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人一樣,無措,小心翼翼,而又因為玉孃的迴應,滿心歡喜。
玉娘告訴了司徒鈺她現在住的地方,沒看到司徒鈺眼中閃過的狂喜,隨後司徒鈺表示,自己改日,定會登門拜訪。
可每次司徒鈺來,都會被桃園的秘境給擋在外面,進不去一步,這讓司徒鈺有些不甘心。
司徒鈺只好暗自神傷,對著玉娘滿是愧疚的,久而久之,玉娘也就真的對司徒鈺上心了幾分,畢竟,養條狗還有些感情呢。
更何況一個滿心都是你,事事以你為中心的男人,這讓玉娘想到了自己,她不也是如此的對著司徒靖嗎?
所以,玉娘心軟了,看著漸漸消瘦的司徒鈺。
玉娘笑著告訴說:“抱歉,忘記告訴公子了,我也是暫住在這裏,不過,我可以去找公子。”
司徒鈺點點頭,同意了這個說法,可兩人相見時,還是會時不時的看出司徒鈺有些憂鬱。
“唉,我也只能幫你到這裏了,剩下的,就看各自的緣分吧。”諸葛凌看著司徒鈺遠去的背影,默默感嘆,白髮被風吹起,掛在樹枝上,有些凌亂,可諸葛凌卻不在意,現在他只希望自己的傻徒弟不要再爲了末流做什麼傻事了。
比如,和末流生死相隨,爲了末流雙手沾滿了鮮血,明遠是他的徒弟,所以他了解,從小明遠身邊沒有朋友,現在,末流在他心裏恐怕算的上是至交好友了。
看著玉娘再次遠去的身影,明遠撇了撇嘴,玉姑娘是怎麼想的呢,放著末大哥這麼好的男人不要,偏偏喜歡一個虛情假意的世子。
是的,看見司徒鈺的第一眼,明遠就不喜歡司徒鈺,明遠看到了貪婪,和對桃園勢在必得的窺探。
而此時,司徒鈺卻正在大發雷霆,沒了優雅風趣的外衣,此刻的他,滿臉的猙獰,地上跪滿了男男女女的奴僕,他們瑟瑟發抖,不敢挪動半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樣不管用,你,”司徒鈺眯眼,滿是陰霾,指著跪在地上的一個男人說:“有什麼辦法。”
被司徒鈺指到的人,哆哆嗦嗦的開口了:“奴婢,奴婢…”
看著司徒鈺越來越不耐煩的臉色,心一橫,說出來,總比沒命強。
“世子您可以娶那位姑娘回來,當側妃,大喜之日,世子一定可以進得去。”
司徒鈺點點頭,確實不錯,接親的時候,多帶人手好了。
從第一次見到玉娘,他就發現了玉孃的不一樣,畢竟,沒有哪個女子,會在雨天獨自在大街上行走,也不會有哪個女子,會隨意的穿著桃園專屬的衣裳,獨屬的傘,從那一刻起,他就決定,一定要得到玉孃的信任,而他,也成功了。
這一次,我一定會成功的,司徒靖,等著吧,不就是武功好嗎,等我得到桃園的傳承,你什麼都不是。
司徒鈺此刻的表情有些可怕,滿是瘋狂,地下的奴僕,各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末流皺眉,進去?去哪裏?桃園嗎?這就是司徒鈺的目的嗎?利用玉娘進入桃園。
末流苦笑,難道玉娘好不容易開啟的心門。又要因為司徒鈺而受傷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末流的心,就疼的厲害,為什麼每次都是玉娘受傷呢,明明她什麼都沒錯,只是愛上了一個人,走了出來而已。
悄悄的退了下去,散步一般的回到桃園,這一次,玉娘一定不能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