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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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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影片

    我趕緊把這一切都拍成了一個影片,將影片發出去,不久之後。

    我手機再次傳來了提示音,我一看是一個叫天師鍾馗的人要和我視訊通話,我不由別的癟嘴就是天師,鍾馗就是我師傅劉半仙他自詡字比天師,所以就起了這樣一個網名我直接按下來接通鑑果然師傅的臉出現在了螢幕當中。

    果然師傅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譜:“徒弟,你什麼時候連孩子的都有了,誰給你生的?”

    我心中上來一陣無力感,隨即說道:“還能是誰,當然是那女鬼了。”

    聽我這麼說師傅果然然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而就在這時我手機再次震動而這一些是一個叫名偵探柯南的人我再次接通下一秒宋青染和師傅的頭像同時出現在了一個螢幕當中。

    我說道:“宋局。”

    宋青染點了點頭,很難想象w市的公安局局長竟然是一個崇尚風水學,而且還與導師為五,精通一收卜算之術的方外之人。

    大概是我表現的太明顯,宋青染直接將桌上那堆積如山的檔案推到一邊說道:“你小子那什麼眼神,怎麼警察局長就不能學風水道術了,這些天發生的所有案件都不能以常理來推算。就是按照普通的刑偵邏輯來斷案,我就是頭髮白了也找不到,真兇,再說了,這些年無數次血的刑偵經驗告訴我技多不壓身。”

    我癟了癟嘴,突然想到昨天去那小男孩兒家裏看到的那一幕,那小男孩大概只有五歲左右住在一棟百平米的雙層別墅當中。

    周圍竟然連一個人都沒有。想起昨天拍攝的影片,從凳子上坐直了身子說道:“宋局,昨天的詭異事件會不會是那個小男孩做的?”

    “放屁,你五六歲的時候還在河裏撈魚呢!依我看還是那團邪氣。按照風水學來說,若是一個家在陽臺上擺放了綠植,那這綠植就代表著生門代表著勃勃生機。可是那盆綠植卻莫名枯萎,而且還不斷的有血液往外冒,這就代表那家人的生機已絕。”

    我看著師傅義憤填膺的說完這句話之後。不由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角。

    這事兒還是前天的,具體倒是沒有什麼特殊情況發生,只是那天我剛進門的時候,開門的竟然是一個五六歲的男童。

    “哥哥進來啊。”那小男童手中拿著一個木馬,咯咯的笑了起來,而我本來就是至陰的體質,所以只一眼便掃到那木馬上,一團黑氣,若是這樣的黑氣放在普通孩童手中即可便可斃命,而這小男孩卻玩得不亦樂乎。

    我剛進門,那個小男孩兒便坐著一輛兒童搖擺車消失在了客廳當中,而我剛坐到客廳沙發上時,那小男孩不知有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我的身邊,手中端著一杯熱茶,那茶杯十分大。

    這些年跟著師傅行走江湖的時候,也見過不少奇人異事,聞得出這熱茶裡竟然有meng汗藥。而我假意將那杯茶喝了之後,那小男孩突然從搖擺車上站了起來,嘴角竟然掛起了一絲猙獰的笑,走到我旁邊。

    而我分明看見了,那小男孩根本不是之前那樣天真無邪的模樣,反而有著夜老三的音響和狠毒我心中暗暗吃驚,那小男孩的整個身體,竟然在我眼前扭曲。

    雙眼翻白,頭顱比之前大了三倍不止,而整個身子腳竟然呈現出一個s形,而這間別墅周圍的情景竟然如同電視螢幕訊號被幹擾時候一樣完全成為一堆亂碼,而且我耳邊不斷閃出電流的滋滋聲。

    我能感覺到從腳心向著小腿不斷蔓延上來的一股冷氣,我當即便掏出一道黃符扔了過去,只聽到一陣燒焦的吱吱聲兒,我直接衝向了陽臺。

    剛一轉頭就看到那小男孩歪著頭,一臉天真無邪的看著我,而我身前放著一盆君子蘭,竟然在不斷向外汩汩的冒著血,這如果不是障眼法,便就是這裏已經變成了一幢死宅。

    我將你的一番感受,說了出來,說實話,如果這幕後真兇,真的是這一個小男孩的話,就連我也是難以接受,宋青染卻是一副正在思考的模樣:“如果真的按你所說。那麼熱,小男孩倒是有最大的嫌疑。”

    而這是影片的另一頭傳來了,師傅怒不可揭指著宋青染當然他只是把這樣一個指著動作。

    “宋青染你不會真的懷疑這些人命案都是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做的吧?”

    宋青染被師傅連對了兩次,一時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道,我只不過說這案子進展到如今,誰都是有些嫌疑再說了按照刑偵罪犯心理邏輯來推理,罪犯的年齡,性別,職業甚至是生平不可能按照常理來推算。現在的一切都有可能再說了,我也不是說這案件的嫌疑人就是那小男孩。”

    氣氛一時尷尬了下來。卻又找不到合理的解釋,我直接說道:“宋局你有沒有這個小男孩兒的相關資料,這些邪崇平日裏隱藏在暗處,想要知己知彼,我們纔有勝算,找到真兇。”

    宋青染也是眼前一亮說道:“老子這些天都被這些邪崇搞的昏頭都忘了,要從一些基本資料查起。”

    說著宋青染變成多少堆積如山的檔案撤離抽出一份資料放到了手機前。

    我定睛一看這份資料,這小男孩名叫宋子鳴,在看父親一欄,上面寫著宋建嶽,我說怎麼看著這個名字這麼眼熟,宋建嶽這個人是w市第一實業家。而且平時熱心公益,曾經被w市市長評委,十佳公益企業家。

    在我看資料的同時,手機裡又響了起來,我略微解釋了幾句便掛掉了電話,而這一次竟然是w市第一人民醫院打來的。

    “請問您是李晚舟先生嗎?宋子鳴小朋友突然昏迷不醒,而我們醫院神經外科和內科的大夫聯合診治,現在還是沒有任何結果,您還是趕緊過來一趟吧。”

    我頓時有些無語說道:“我就是一外人,這種事情您還是趕緊叫監護人去吧。”

    那醫院那邊有些遲疑說道:“現在找不到其他監護人,只有您的號碼。”我這纔想起今天中午去宋家的時候經歷的一系列靈異事件,臨走的時候就看到那小男孩竟然暈倒在家裏,我一時善心大發便將他送去醫院,臨走的時候在護士站留下了一個聯繫方式。

    事情卻突然變得有些撲朔迷離,這宋建嶽的獨子獨自在醫院裏就診。醫院卻突然找不到直接監護人?就算宋建嶽工作忙?這小男孩的媽媽呢?

    就在這時我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宋青染開啟的。

    不由有些吃驚,宋沁然的聲音很快傳來說道:“收到訊息要趕去醫院了。”

    我點了點頭:“趕緊聯絡宋建嶽,我正想給您打電話,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的聯絡號碼。”

    那邊宋青染嘆了一口氣說道:“已經沒辦法聯絡到了,送氏集團co已經換成了送見月的一個遠房堂兄。”

    我不由一驚:“宋建嶽人?”

    “死了,而且宋建嶽現在時離異狀態,她妻子聽說早就移民在加拿大了。而且距離檔案上根本沒有任何找到她的聯繫方式,宋佳負責照顧宋子鳴起居的只有一個保姆。”

    聽到這樣的身世,我不由在心中唏噓了一番。現在找不到監護人,只能由我親自出馬。

    當我趕到醫院的時候,師傅和宋青染,早就先到了一步床上的小男孩正打著點滴,而我剛進門不久,門外便風風火火的闖進來,一個揹着一個十分大的包的女人。

    “鳴鳴。”那保姆看到宋子鳴躺在床上,小臉慘白的樣子,眼淚當即就掉了下來了,那小男孩也悠悠轉醒了過來,一臉茫然的看著,直到看見照顧她的保姆的時候,這才他的一聲哭了起來,聲音之中無限的委屈,那保姆便從包裡掏出一個乳酸菌插了管遞給那小男孩,小男孩頓時破涕為笑。

    這不又惹得旁邊乾站着的三個大男人更加一番唏噓。

    保姆將宋子鳴哄睡了之後,這才轉頭對我們幾人道謝,師傅最受不了這種場面,只是說了幾句話。

    “媽媽,我想吃杏仁甜酥餅。”

    宋子鳴剛一出口。保姆頓時尷尬,隨即無奈的一笑,轉身便出了門,而師傅看著那保姆離去。”

    這才轉頭說道:“這件事怎麼看都不會簡單,你晚上守在這裏。我剛纔觀察那小男孩兒的靈臺穴有黑氣籠罩,若是不出意外,今晚這小男孩就會死。”

    宋青染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小哥,我局裏還有事情,先走一步。晚上小心一點,我派局裏的人在外面守著。”

    我點了點頭,很快天色就黑了下來。一般邪崇都怕道士,就算這個道士法術十分低微,邪崇面對道士就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是一種天生的懼怕,所謂正克邪就是這樣一個道理。

    我想了想,還是鑽進了旁邊的一個衣櫃當中。不然等到半夜,窗戶外陰風陣陣。而且連醫院外面草坪上的那棵大樹組織都在不斷瘋狂搖曳,就好像隨時要化作一個巨獸衝進病房。

    玻璃拍打的聲音越來越大,我從衣櫃裡走出去,隨即將那玻璃上粘了幾道黃符,聲音驟歇。

    我仔細去看就發現病床上宋子鳴竟然還睡的安穩。確定宋子鳴無恙之後,我便將口袋中的黃符拿在手裏,以防萬一。

    而這時樓道里竟然響起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那聲音時近時遠,隱隱聽著竟然還有一陣陣抽泣的聲音,躡手躡腳的縮排衣櫃當中。

    大概過了五分鐘之後,門果然開了。門口竟然涌進來,一團黑影。我不由心臟狂跳,難道是邪氣在作祟?我頓時眼睛一眯,真想跳出去,就看到宋子鳴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臉雖然惺忪他明顯也被這黑影嚇到了。

    “媽媽!”

    聽到這一聲,我本來要衝出去的駕駛驟然變像被人點了穴一樣,靜止了下來。難道是我多心了,那團黑影其實是今天負責照顧宋子鳴的保姆?

    “媽媽!”宋子鳴一臉驚喜,竟然從床上滑到了地下,赤著小腳丫蹬蹬的就跑了過去。

    “子鳴!”

    聽到這聲音我頓時一個激靈,這根本不是那保姆的聲音,黑暗中,我儘量凝聚視線卻發現這人正是之前在送仔當中看見了那張照片,這女人是宋子鳴的親生母親!可是她不是移民加拿大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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