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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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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做客

    一看怎麼又跪下了,我和許哥就趕緊把給扶了起來,勸他們這樣使不得,既然我來了,自然就會盡力而為的。叫魂是需要在晚上進行的,而這對於趙嬸他們夫婦來說,可謂是分分鐘都是煎熬。趙嬸哭的像個淚人似的,好在有趙叔在安慰她。

    閒話不多說,待到晚上許哥就畫了一道招魂符,然後點了一支紅蠟燭,接著讓趙嬸在家看著孩子,而我則帶著趙叔跑到了趙家莊口的三岔路口,開始叫魂。

    因為趙叔家的小孩情況不同,所以叫魂的方法自然也就有所區別了。如果由母親來喊的話,一來魂魄估計聽不到,二來就算魂魄聽到了母親在喊他,估計也找不到回來的路。所以,這種情況就需要招魂符了,招魂符上寫著小孩的生辰姓名,符一燒,小孩的魂魄就能知道這邊在叫他回來,而那支紅蠟燭則是為魂魄引路照明的,可以讓他在黑暗中看見這盞燈火,照亮指引他回家,不至於讓他在黑暗中失去方向。

    如此一來,魂魄不僅能接收到這邊有人在喊他名字,而且還能看到指路明燈向他指引路途,自然就比普通的叫魂強太多了。

    當下,我也不再耽擱,許哥叫我將那支紅蠟燭點上,插在了三岔路口的中央,接著招魂符一燒,然後就開始喊小孩的名字,叫他聽令回魂!

    這個時候也許有人會問了,為什麼喊魂一定要跑到三岔路口去呢?

    其實,之所以要到三岔路口,這也是有講究的。在陰陽行當裡認為,三岔路口是陰陽交界之處,是陽間與陰間連間的地方。這也是為何我們平常總是聽說在三岔發生很多邪門事情,比如誰在三岔路口撞見鬼了等等,就是因為一些陰魂鬼怪會打從三岔路口出入,一些陽火弱的撞見了,自然就好不到哪兒去了。

    我一口口的叫著那孩子的名字,結果喊了半天,愣是不見那孩子的魂魄回來。不僅如此,話說,經我這麼一喊,我倒是越發的感覺所在之處陰氣越加的重了。

    察覺到這一點,我的眼睛又開始痛了起來,我知道了,然後朝身邊一看,**!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身邊竟然站著兩個陰魂!

    “許哥,這是怎麼回事?”

    許哥也快速的開了陰陽眼,看了看,對我解釋道:“招魂符,招魂符,顧名思義就是招魂作用的,雖然招魂符上寫著趙叔家孩子的生辰八字,但是招魂符這玩意一燒,還是會把別的亡魂給引過來的。

    是的,我偷偷瞄了一眼他們,這兩個確實是陰魂。只見這來的是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小女孩,女人大約四十來歲,小孩約摸六七歲,看樣子倒像是一對母女。只不過他們滿身怨氣,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這不

    ,此時這對母女正對著我後面的趙叔身上的三盞燈拼命的吹氣,想要吹他的燈!

    我一看,心中暗道一聲壞了,趙叔的孩子的魂還沒喊回來,倒是把一些孤魂野鬼給招惹過來了。而眼下,這對母女顯然是想要加害趙叔來著。

    跟著爺爺這麼長時間了,雖然在爺爺口中我還是個半吊子,但是我卻也多多少少有了一些本事,而且更是知道遇上這些主了,是不能害怕露膽怯的,否則就真的被他們給纏上不可。

    於是,我就主動出擊了,

    我怒火心中燒,心想**你麻辣隔壁的,瞧不出小爺是陰陽先生麼,你們也敢跑來在我面前害人。這事要是傳出去了,那我也甭想吃這行的飯了。

    於是我就掐了一個劍指,對著那女人就拍了過去!女人被陽火一燒,痛得尖叫一聲,嚇得退出去了四五步,滿臉厲色惡狠狠的瞪著我,顯然是非常的生氣。

    不過,這陰魂也是看出我是陰陽先生了,所以雖然滿臉敵意,但是卻也不敢再上前來。

    而就在這時,我只覺陰風陣陣,抬頭一看,竟然又有三三兩兩的陰魂被招魂符給朝這邊引來了。這下我是真害怕了,一個兩個陰魂,我倒是可以鎮得住場面,但是再多它一兩個,我這半吊子的“手藝”可就不夠了。到時候別說幫王叔喊魂了,沒準自個兒的小命都得丟掉。

    見到這般,我也不敢再多作停留了。

    “小逸,且別跟他們鬥了,咱先快跑。”

    許哥拉上趙叔就趕緊往回趕。

    而趙叔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斷的問我怎麼了?爲了不讓他害怕,直到到了家我才告訴他剛纔引來了許多鬼魂,若再不走就得出亂子嘍。

    趙叔聽完後怕不已,這時裏屋的趙嬸聽見我們回來了,隨之從裏屋趕出來,問我有沒有將他孩子的魂魄給喊回來?怎麼他們家的柱子還沒有一點好轉。

    一提到他們家孩子的事,我能就嘆了口氣,許哥告訴他們,他孩子魂魄可能真是被鬼魂給捉走了,所以並沒喊回來。

    “被捉走了?”

    趙叔夫婦一聽這話,嚇了一大跳,特別是趙嬸,頓時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傷心絕望的痛哭了起來。一邊拍打著自己的大腿,一邊喊著老天爺吶,這是造得什麼孽喲……

    趙叔也慌了神,不過沒有像趙嬸那樣失控,他著急的問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纔好,求我一種要救救他們家孩子。其實我們並沒有故意嚇他們,因為招魂符都用了,如果小孩的魂魄被沒有困住的話,一定是可以招回來的,很顯然,小孩的魂魄被困住了,而困住小孩魂魄的多半就是對小孩“拔燈”的那位主了。

    許哥想了想,對趙叔說道:“既然招魂符無法將小孩的魂魄喊回來,那辦法就只剩一個了,那就是我們去到小孩丟魂的地方去找回來。”

    趙嬸聽到許哥說還有辦法,也不哭了,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催我們快點去幫他把小孩找回來。

    “這……”

    許哥說道。

    “怎麼啦,許哥,我們去啊?”見許哥說不出話,我就問道。

    其實許哥是不想去的,他心想,你家孩子可是在那亂葬崗丟的魂,那地界兇險的很,豈是誰都能去得的?

    想到亂葬崗那荒蕪人煙,孤墳冢冢的場景,再想起從小到大聽到的那些關於亂葬崗的靈異鬼事,我就不由感到害怕了。

    明白了許哥的意思,於是我就對趙叔夫婦說:“趙叔,趙嬸,不是咱們不願意幫忙啊,只是你家丟魂的地方不是別處,而是亂葬崗啊。那地界兒你們也知道,實在是太過兇險了,你看我只不過跟著爺爺隨便學了點皮毛本事,而這許哥也是個過路的半吊子道士,那個啥……還真沒把握能夠去得了那兒。”

    其實,許哥還有一個擔憂沒告訴我們,那就是對“鬼拔燈”的那位主顯然不簡單,不懼怕他家孩子身上的陽火,下手那麼狠又準,直接就把他的“主燈”給拔了,一定是個不好惹的主。

    趙叔夫婦聽我這麼說,一時也為難了起來,知道逼我去會讓我置身於危險中,也不好逼我去了,於是王嬸就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天喊地的嚎嚎大哭了起來。那模樣,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讓我聽著得是也十分的難過。

    趙叔也十分的絕望,他說如果我爺爺在就好了,可是偏偏爺爺也不知道去哪了,這又怎麼能不讓他絕望呢?

    是的,爺爺在一定能救他趙叔他家的孩子的,而且一定會救。

    或許是看到趙叔夫婦的絕望,又或許是我不忍見死不救,亦或是因為我想起了他們家對我爺倆這的照顧,總之最後我心軟了,於是嘆了口氣,便對他們說:“好吧,我試著幫你們去孤冢鋪找一下吧!”

    “竟然這樣,那我也陪你去吧。”許哥說道。

    話說,趙叔夫婦聽到我答應幫忙,雖然欣喜萬分,但是可能也是擔心我的安危,擔憂的問我會不會有事?

    我苦笑道:“眼下你們家孩子的情況十分兇險如果今晚不把魂魄找回來,恐怕你們就得準備給他料事身後事了,除了我和許哥去一趟亂葬崗,難道你們還有其它辦法麼?”

    是的,如今眼下著實沒有了辦法,要麼我見死不救眼睜睜看著他孩子沒了小命,要麼我就拼了自己的小命和許哥去闖一把,興許還有一線生機。

    趙叔夫婦也知道只剩下我這一條路了,心裏雖然擔心我們的安危,但是卻也早把我當成了他們的救命稻草。當下夫妻二人就對我跪了下來,說什麼感謝我的救命大恩。

    我趕緊將他們扶起來,這人都還沒救回來,我又哪受得起他們這一拜呀。

    我看了看天色,此時已經快到子時了,必須趕在天亮前把魂魄找回來。當下,我們就出了門,趕去亂葬崗。

    原本我不打算帶趙叔去的,主要是亂葬崗本就是兇險之地,我自個兒都自身難保,還要靠許哥幫我,如果讓他去了,那豈不是純粹是讓他去找死的麼?不過找叔或許是救兒心切,非得跟著一塊兒,最後我也沒辦法,就答應了。

    雖然有趙叔和許哥作伴,但心中依舊害怕的膽戰心驚,但是我還是隻得硬著頭皮往屋外走去……

    屋外,夜色深重,透過一層灰濛濛的夜霧,一輪慘淡的月光靜靜的掛在空中,山裏的農村不像城裏,沒有路燈,也沒有行人,整個村子早已沉寂在夜色中,寂靜的有些可怕。第四十四章可憐的女人

    話說我們這片亂葬崗離我們村子十餘里,都是是山路,荒蕪人煙,白天都很少有人敢去,何況是在這樣的大晚上呢。

    夜路難行,荒寂的草叢樹木把月光摭了去,使得夜路黑暗一片,一眼看不到盡頭,路邊的林子裡頭時不時響起“嗚嗚嗚”的叫聲,也不知道那是夜鳥的叫聲,還是別的什麼東西發出的叫聲。

    不久,我們終於來到了亂葬崗那處地方。這個地方還真的是個亂葬崗,連墳都沒有規化過,所以這類的墳頭都是東一座,西一座的,雜亂的很。

    此時的了亂葬崗在濛濛月光的照射下,一個一個的小土包上,鬼火點點,忽明忽暗;而那些個裝夭折嬰兒的罈罈罐罐,更是在歪脖子樹下雜亂的堆成一堆,在月光下透著陰森詭異,還有那些新墳,墳頭上擺著幾個嶄新的花圈,還會立著一根三米多高的招魂幡,招魂幡在夜風中呼呼作響,而地上則滿是白花花的冥錢,更是讓人毛骨悚然。

    而這時我又不想到了個問題,為什麼那個人當初要在村門口的小山包裡提取鬼嬰,煉製小鬼,而不是去這亂葬崗了。

    想想還是搞不懂,等趙叔家孩子的事解決了,我得去問一下許哥,看他知否。

    正想著的時候就突然起了夜霧,纏繞在這塊亂墳崗上,耳邊陰風陣陣,吹得我全身發涼,而趙叔更是不由打了個冷顫!一看到這裏,我心裏不由咯噔一下,眉頭都皺起來了。趙叔似乎也預感到了什麼,見我和許哥都是如此表情,就擔心的問道:“小逸,怎麼了,是不是發現了哪兒不對勁呀?”

    “氣聚不散,陰風繞樑!今天八成是要撞邪了!”許哥說道。

    聽許哥的話,我想起來了,這原來是“氣聚不散,陰風繞樑”

    。

    我看著眼前那些迷漫著的夜霧,心中暗自叫苦,因為眼下這所謂出現的‘氣聚不散,陰風繞樑’現象,我是在我爺爺給我的山書中看過的,山書的解釋是認為這是有鬼魅作怪,為的就是作亂害人,看來今天我們很難躲過去了。

    趙叔聽到許哥說今兒是要撞邪了,嚇得臉都綠了,連忙問我們該如何是好?

    我想了想,來都來了,總不可能這趙叔的孩子還沒找著,我們就這樣嚇得掉頭跑回家吧?

    望了一眼許哥,許哥朝著我點了點頭,然後對趙叔說道:“今天這事可能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所以等下你就跟著我,不許回頭看,更不許擅自去找你家的孩子,否則我可能連你都救不著了!”

    許哥叮囑之後,趙叔早已嚇得個半死,哪裏還敢說半個不字?就這樣他緊跟在許哥的身後,而我則是跟在趙叔的身後保護他往前面闖去。

    有句老話怎麼說的,越擔心什麼,它就越來什麼。這不,我和趙叔這才往前沒走出幾步路,前邊的路旁就出現了一個女人。

    不,應該不是人!

    只見這個女人三十來歲的樣子,臉色煞白,陰沉著臉,穿著一身紅裙子,披頭散髮的坐在路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上,手裏還抱著一個罈子,那罈子在這亂葬崗是隨處可見,可不就是用來裝殮夭折的嬰兒的麼。

    我一看到這,心裏就咯噔一下,心道現在事情真的越來越糟糕了,麻煩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在這荒郊野外的亂葬崗裡,我可不相信眼前出現的這個女人會是人。再看許哥,他自然是非常淡定。

    其實,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這許哥的本事到底是如何,上次打殭屍那是完全我一個人在對付,至於廁所的女鬼鬼嬰也是我和李哥在輔助他,不是我懷疑許哥的本事,我是壓根都不知道他什麼底子。

    趙叔也不傻,隱約知道前邊那女人不會是什麼乾淨的東西,不由害怕的拉住了我的衣服,慄慄發抖的說:“以前就聽人說晚上經過這兒,會看見一個穿紅衣的女人坐在石頭上,會不會就是她呀?”

    我一聽,心道八成就是她沒錯了,我小時候也是經常聽這故事長大的。

    記得有一次,當時我正在讀高二,因為跟爺爺學了一年的本事,所以這人就有點膨脹和得瑟,那一天,我爺爺出去辦事,天黑都沒回來,這時我就想起了一個想法,因為自己一直都沒有實踐過,所以打算去亂葬崗一溜達溜達,看能不能遇到幾個小鬼對付對付。

    順手再從家中拿了幾道符和一把桃木劍,就出門了,

    可是走到不遠處,就發現我爺爺回來了,而且碰到了我,問我去幹嘛,然後我就老實交代,當時爺爺怒氣衝衝的操起旁邊的一大木棍對我腿一打,然後我就不受力的跪下了,並罵道:“小兔崽子,下次再跑到亂葬崗去,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從那以後,我就再也不敢來這亂葬崗了。

    話扯遠了,咱還是書歸正傳!

    “不要怕!”許哥回頭叮囑了一句趙叔,然後我們就迎了上去,因為我知道遇上了這種不乾淨的東西,就更加不能露怯,否則就真的會被他們給纏上。一到近前,女人就將我們的去路給攔住了,上來就對我們道:“我問你們一個事!”

    這個女人看上去倒是一副悽悽慘慘可憐的樣子,眼皮下邊還掛著淚痕,就像是剛哭過似的,不過我可不會真的對她抱有同情,因為我已經透過自己的陰陽眼看到她的氣,知道她確實是一個鬼魂無疑了,許哥也應該是知道的。

    見她攔住去路,許哥的臉就陰沉了下來,故作很生氣的樣子說:“大姐,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女人根本不理許哥陰沉著的臉,而是一臉蠻橫的對我們說道:“你們不要走,我有話要跟你們說!”

    我一看,知道不搞定她,今晚是別想脫身了,於是我就走到許哥的前面,對她說:“這位大姐,你這樣攔著我們到底想說什麼事?”女人突然哭了起來,抹著眼淚可憐兮兮的道:“我好可憐吶,我這輩子忘了本,做了太多錯事,要罰做孤魂野鬼好多年不得下去。我數給小兄弟聽聽。你看,我十六歲墮了胎罰十年,十七歲打了父親罰三年,十九歲逼死了母親罰十年,二十三歲奪人丈夫罰七年,三十歲自尋短見罰二十年。種下這麼多惡果孽債,小兄弟呀,你快告訴我,你說要還多少年啊?”

    “告訴你了,就讓我們過去麼?”這時,趙叔就急著問女人。

    女人點點頭,說道:“當然,只要你說要還多少年,我就放你們走。”一聽這話,許哥嘖的一聲,眉頭一皺,就在趙叔張口想回答她時,許哥就立即制止了他,示意他別說話。

    這女鬼的心思我能算是猜出來了,知道她打的是什麼算盤,她這是想要我們給她還孽債啊。所謂孽債,分為兩種果報,一種是生前,一種是死後。生前的果報自然是折陽壽,比如本來可以活到八十八,折了陽壽幾年就減幾年;而果報放在死後的,則就像眼前這個女人這樣的,死後被罰下不了地府投不了胎。總之,這種找人替她還孽債的是一定不能隨口回答的,她問你要還多少年,如果你回答她了,那麼就壞事了,這些孽債就得你替她還了。而且,眼下更要命的是,這女人生前種下了太多的孽債果報了,她所數出來的加在一塊兒都要罰五十年了,也就是說,誰要是回答了她,說要還五十年,那麼你就得折陽壽五十年替她還孽債果報。試問,一個人有幾個五十年?長壽的還完她的這五十年,估計你也就到頭了,短命的估計自個兒都活不到五十歲。總之,遇上了這種害人的鬼魅,這個時候話都不能亂說,否則一不小心就把自個兒小命丟了,做了別人的替死鬼還不知道。明白這些之後,我就很生氣了,對那女人說:“自作孽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們同情,再加上你害人性命罪上罪!”

    我這是告訴她,自己作的孽沒有人可憐你,替你還債。如果你再來害人性命只會是罪上加罪,一語點破她,如果她還要試圖讓我們替她還孽債,就是應了罪上加罪,她將沒有好果子吃。女人一聽這話,氣得狠狠瞪了我一眼,顯然是知道我不會上當了。

    許哥見我化解了這女鬼的了陰招,就打算趕緊帶趙叔走,沒成想這女人竟然還攔住我們。這下許哥是真的火了,問她還想怎麼樣?女人這時突然哭了起來,抹著淚說:“我過得好苦啊,我好想死!”一邊傷心的哭著,一邊還反問我們這大半夜的心事重重,是不是也遇上什麼煩心事了?那樣子不僅讓人同情,看上去還好像在關心我們似的。聽到這話,我們可不會真的去同情她,認為她是好人,試問,一個鬼怎麼可能還會說想死之類的話呀,顯然她又想玩陰招了,這是打算迷惑我們啊。

    許哥冷哼一聲道:“我們出來逛逛關你屁事,趕緊讓開,否則老子特麼的真饒你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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