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鬼樓
林浩峰說道:“怎麼可能。想那麼多幹嘛?這次去有這麼多高人在,怎麼可能會一去不復返,我說你小子該不會是害怕了吧。”
操,感情這林浩峰以為我慫了,我對林浩峰說道:“峰哥,我還沒有那麼膽小了,我在殯儀館工作那麼多年了,對生死早已淡然了,這是我們逃不掉的,我就是怕在自己生命完結之時,想到自己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完成,帶著遺憾離開。那是我最怕的。我放不下我的父母。”
林浩峰嘆了口氣,說道:“誰說不是呢,先不說你怕不怕吧,這次去竟然還要籤生死狀,這危險度還是挺大了啦,另外萬一我有個三長兩短,還怎麼替我的他報仇了,還有我的父母,尤其是我師傅,這一生無兒無女,要是我出個什麼意外,誰替我為他們養老送終呢?”
不行,怎麼那麼傷感呢?我對林浩峰說道:“嘿,我說峰哥,那麼傷感幹嘛了,走,下去玩玩。”
林浩峰聽了我的話之後,就跟我一起下了樓。
看著大家玩的那麼開心,我的心情也沒有那麼沉重了,喝了幾杯酒以後,人也開始飄了,這種微醺的感覺是最好的,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尤其是這個時候再點根菸,那更是飄飄欲仙啊,但是這個場合是不應許我抽菸的所以我還是比較控制。
派對一直放凌晨一點以後,結束的,而我們收拾完了些垃圾以後,就上樓睡覺了。
今晚我睡的特別早,因為我明天早上要去找譚大姐,讓他給我父母帶點東西回去,雖然我的人不能回去,但是我可以給自己的父母買點東西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了,由於店子已經放假了,所以昨天派對結束之後,小張他們就先離開了,至於林浩峰,這傢伙每天醒那麼早,所以今天他肯定是要多睡一會的。我也就沒去找他。
幸虧我早就就把要買的東西提前置辦好了,所以我現在直接就可以去找譚大姐了。
譚大姐上次告訴了我自己住在哪,所以我很快的就找到了她。
等我把我要給我爸媽帶回去的東西交給了她以後,譚大姐告訴了我一件事。
譚大姐的外甥柱子是一名中國人保的車險理賠員
他第一次瞭解到這裏,還是因為一次奇怪的事故
當柱子和柱子同事趕到的那的時候,才發現這一場車禍,是由於車主失控撞上了這棟房屋,之所以說是一場奇怪的事故,是因為車子的車頭盡毀,房屋並沒有任何的損傷,而車主被擡出來的時候,卻雙腿離奇的斷裂,並且腳上的鞋,不知所蹤,由於找不到鞋,被認定是個人責任,因為哪有光腳開車的呢,但是當柱子們將要離去的時候,只聽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指著柱子們身後的房屋,嘶聲大叫到“它來了,它來了~”
而同時,也激起了,柱子的興趣,柱子和同事找到了看守這棟房屋的守門人,塞了兩根菸,和他一起座在大門口,聽他娓娓道來~
屋建於1958年,當時是中蘇蜜月期,該廢棄廠房的前身是國營工廠,主要做金屬製品加工的,蘇聯專家最早援助建的工廠的,主要做船類用品,整棟樓共3層,當時最早是用於做專家樓,提供給專家和及其家屬居住,本地人可是沒有資格局住的,因為在當地,這樓可能算最好的住宅了,只是很可惜,1958年也是中蘇蜜月期最後一年。
次年接到上級命令,所有的專家都要撤走,於是在夏天的一個晚上,這棟樓莫名的失火了,是人為還是自燃,就不得而知,總共死了將近十多個人。
後來該房屋就一直被空置了好多年,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房屋緊張時期,這家工廠想到了這棟閒置的樓房,於是廠裡決定重新翻新一邊,翻新時間為期2年,基本外牆需要重新粉刷,顏色為黃色,這個顏色按照當時廠里老員工說,那時專門請了懂這方面的行家來看的,說是要刷的和寺廟的牆體顏色一致,那樣纔會太平……
當時老樓都是採用木質結構,那場大火後燒的基本只剩下了空殼,所以當時廠長決定,改造成五孔板的樓板材質,分成三層樓的結構,正好可以分配給廠裡的技術骨幹。
就這樣,次年樓房完工了,為此廠裡還特地放了鞭炮搞了儀式,慶祝一下,一群人高高興興入住了新的樓房.(很多人是年輕人壓根不知道以前發生過什麼)
接下來幾年內,樓裡常常會發生怪事,比如一員工車間裡,剛乾完活回來半夜莫名上吊自殺,還有對夫婦生了畸形孩子,妻子情緒失常的把孩子從三樓直接扔了下來,活活的摔死,丈夫下班回來後,看到此場景,受不了打擊把老婆活生生打死,接著自己也跟著跳樓生亡了。
這些事情傳染開來,很快,剩下的居民開始陸續像逃難似的搬離,所有的風言風語一時間傳遍整個廠區,連鎮子上的民眾也都知道了這些事。搞的人心惶惶。
廠長是在也沒辦法,當時的資源匱乏,經費有限,實在沒有多餘的房子,爲了平息這場看似荒唐的傳言,與其他的骨幹們研究了下解決方案,決定以抓鬮形式,抽籤決定,抽到誰,誰就去住那房子。
結果,一個平日裏沉默寡言的老實電工,被抽中了,同時也成了以後該樓直至至今的守門人!
當時廠長給予許諾,誰要搬進去住滿1年的可以優先評選先進,同時可作為後備幹部,廠裡會大力的培養。
由於接下去很的好幾個月都很太平,沒在發生任何詭異的事情,所以大家為此打住,以為沒什麼事情了,而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不過只是湊巧罷了!
沒想到的是,農曆新年剛過完的第二年就事情又發生了。
那是廠裡精工車間的老工人了,夫妻倆膝下有一兒一女,女兒很長大非常的漂亮,搬進新樓後,沒多久臉上長起了痘痘,開始也沒注意,以為只尋常的小毛小病罷了,想著去廠裡的衛生站開了點藥,隨便抹抹便會好了。
可誰知道,慢慢的痘痘開始蔓延到整個半邊臉,起初至是發紅,發癢,到後來開始發黑,甚至開始潰爛,夫妻倆帶著女兒跑遍了好多大醫院,都查不出任何病因。
某天晚上,女兒不堪忍受病痛與醜陋的折磨,在廠裡池塘自殺了,為此老夫妻很受打擊,強烈要求廠裡徹查此時,想知道到底是不是當年蘇聯所遺留下的化學品,還是其他的什麼東西造成的。
這事也驚動了,當地的公安局,一時公安局,消防局、都來查過,卻什麼也沒查出來,日子並沒有就這樣太平下去,
夫妻倆的小兒子也開始不對勁起來,總是有事沒事的和家裏人說姐姐回來看柱子們了,姐姐回來看柱子們了!
由於當時的民風淳樸,社會風氣也很好,一到夏天的時候,各家都常常都開著門睡,那天晚上,小兒子像往常一樣,晚上起來上廁所,卻看到自己的姐姐站在樓道里,一動不動,一時間謠言四起,有的鄰居說晚上能聽到外國人在那說話什麼的,傳的神乎其技
就這樣,廠裡的居民都跑到廠長那去鬧,說什麼也不肯再住在裡面了,廠長被煩的一個頭兩個大,決定帶工會**一起,去住一晚看看,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當天晚上,廠長就帶了好幾個人,並且帶了手電筒,電棍什麼的就這樣住了進去。這一住就住了3晚上,頭兩晚啥事沒有
最後一晚的時候,那天半夜,大家都睡了,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廠長被驚醒了,迷迷糊糊之間以為是有人喊他換班,想也沒想的就去開門,結果一摸門發現,竟然沒有門把手。
他一陣心驚,迷迷瞪瞪張開眼,發現自己站在3樓的樓梯洞口處(洞口處的扶手已經斷開),如果他在往前走2步,他就會直接摔下去,嚇得他後背一陣發涼,片刻不耽擱的衝去叫工會**,那是住隔壁的,更有意思的是,他沿路按樓道里的電燈開關,竟然沒一個亮的起來,他只能抹黑去敲門,身體緊貼著牆壁走,用手去摸門,走了十幾步,一個門都沒有摸到。
這下廠長几乎被嚇得半死了,一個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連滾帶爬下的下了樓,跑到院裏拼命的喊人,結果抬頭一看,2樓燈居然亮著,陽臺跑出個人問咋回事啊,抬眼一看竟然是工會**,廠長這時已經嚇壞了,衝着他喊快下來,快下來!
工會**看著廠長那慫樣,又好氣又好笑,衝着他說道“你大半夜的幹啥,又沒撒事!”這時的廠長嚇的都快哭了,幾乎是連比劃帶喊的衝着他大喊,“你給柱子死下來”
結果工會**一愣,笑著說“好,柱子這就下來”
然後真的下去了…………
不過卻不是走下來的,而是跳下來的。
他的身體直接摔在廠長面前~
再後來,人陸陸續續的搬離,只留下那個老電工,看守著廠裡的一些國資物件……沒有人再敢提起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