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 菜人家族
在說她的事情之前,趙小蘭抬頭看向了張天霸,很是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啊霸哥,其實我不是趙小蘭,我是葛長青。”
張天霸也是一臉懵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趙小蘭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從哪兒跟你們說起呢?我其實從一生下來就是菜人,因為我的父親是菜人,我的母親也是菜人,所以他們生下的孩子當然也是菜人。”
“現在你們明白了吧?除了用邪術的方法把人變成菜人之外,還有一種方法就是遺傳,就比如我的父親母親是菜人,那麼他們生下的孩子當然也是菜人,你們又要問了,菜人跟菜人之間還可以結婚生子嗎?是的,可以。”
“還是先從我的父親母親講起吧,其實他們一開始是正常人,只是後來被抓進了菜人家族,被用邪術的方法變成了菜人,而且他們兩個的生辰八字比較特殊,所以變成菜人之後並沒有被殺掉,而是讓他們兩個繁衍後代。”
“我母親一口氣生了八個孩子,我有八個姐妹,我們都是菜人,我們剛生下來的時候,是一個像小蝌蚪形狀的東西,在水裏麵遊,慢慢的就長出了腿,再慢慢的就長成了嬰兒的形狀,最後長成了人。”
“我的其他姐妹,在長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都被菜人家族的人給吃掉了,有的是被弄到了菜人餐廳裡,做成了飯菜,供那些客人食用,有的則是直接被其他的菜人吃掉,只有我活了下來。”
停頓了一下,趙小蘭又說道:“我不但活下來了,我還成爲了菜人家族的三大長老之一,呵呵,我牛逼吧?你們永遠想不到,在這個過程當中我經歷了怎樣的艱辛和痛苦,最後才成為三大長老之一的。”
“等一等。”我打斷了趙小蘭的話,然後問道:“我能否問一下,那菜人家族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組織?”
趙小蘭說的道:“菜人家族被大長老控制著,他是幕後黑手,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雖然我和柳思思都是菜人家族的長老,但我們兩個從來沒有見過大長老,所有菜人家族的人都沒有見過大長老的麵,由此可見,他是多麼的厲害,多麼的善於隱藏。”
我跟張天霸對視了一眼,一個不需要露面,卻能夠掌控整個菜人家族的人,確實厲害。
“我們只知道大長老是一個邪術高手,世間頂級的邪術高手,他掌握著很多高深莫測的邪術,比如說,能夠把一個正常人變成菜人,讓那人身上散發出異香,被當做食材,做成飯菜吃掉。”
“比如說,他可以讓一個正常人變成三頭六臂的怪物,他還可以讓男人懷孕生子,他可以驅使靈魂,也可以讓一副骨架復活,總之他的邪術功力十分高深,簡直無所不能。”
“額?是嗎?那這個大長老為什麼要組建一個菜人家族?他的目的是什麼?”我問道。
“他組建菜人家族,用邪術的方法或者用繁殖的方法,來生產菜人,然後再把這些菜人,弄到餐廳裡做成食材被客人吃掉,一來是爲了賺取錢財,二來是爲了利用這些菜人,找到陰術界十大、法器。”
“十大法器?”我微微一愣,忍不住摸了摸腰間的永靈刀,這永靈刀正是十大、法器之一。
“陰術界的十大、法器,想必你們都聽說過吧,除了你身上的那把永靈刀,還有斬妖除魔劍,驅鬼鈴,鎮仙鼓,招魂幡,魔音笛等等,一共十件。”
我說道:“這麼說,那個大長老之所以組建菜人家族,其實最重要的目的是爲了找到這十個法器?”
“對,據說誰要是掌握了這十個法器,就可以天下無敵了,不過我們長老之所以要集齊十個法器,是爲了用這法器去尋找太陽神國。”
“太陽神國?”我心裏咯噔一聲。
張天霸則問道:“什麼太陽神國?”
趙小蘭說道:“太陽神國,是所有陰人,還有妖魔鬼怪都向往的地方,因為只要找到了太陽神國並且留在那裏,就可以得到永生,那是一個極樂世界,好了,我說了你們也不懂,這是我們菜人家族的秘密,不過我現在把這個秘密透露給了你們。”
“你們現在知道了吧,菜人家族的目的絕不簡單,我和柳思思雖然是菜人家族的長老,但我們其實,都是大長老手底下的棋子,我們遵照大長老的吩咐,不停的用邪術去把那些正常人給擄來,將他們變成菜人,所以短短兩年的時間,菜人家族的成員就增加了許多,不停的擴大。”
“大長老讓我們把這些菜人散播出去,去打探訊息,打探關於十大、法器的訊息,而且還在各地開設了菜人餐廳,因為餐廳是訊息流通比較大的地方,吃飯的人南來北往,帶來的訊息也是各種各樣,說不定哪一天就能從他們的口中得知十大、法器的訊息。”
原來是這樣,截至目前為止,我終於知道這個菜人家族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了。
我說道:“那麼你呢?你既然是菜人家族的長老,為什麼後來又逃了出來,還變成了趙小蘭?”
“因為我受不了那樣的日子了,我雖然是長老,身份尊貴,可也只不過是大長老手底下的走狗而已,我不想用邪術去害人了,那些人本來有正常的家庭,正常的生活和工作,可是卻被我們用邪術的方法變成了菜人,被人吃掉,多麼的可悲呀。”
“還有,我親眼看著我的幾個兄弟姐妹被做成豐富的菜餚吃掉,我很痛苦,我們菜人也是有感情的,然而最痛苦的卻是我的父母,我們被迫不停的生下菜人,又得眼睜睜的看著那些菜人被吃掉,你們能夠想象那種感覺嗎?”
趙小蘭說到這裏抬頭看向了我們,臉上帶著一股子悲傷。
“我的父母不停的生下他們的孩子,然後又看著他們的孩子被吃掉,這是一種語言難以描述的煎熬,所以後來,他們受不了這種折磨,雙雙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