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六神無主
要是按照之前的話,這個魔鏡早就已經啟動了,說不定早就已經在這魔境的內部,看到了那個老巫婆的模樣,可是現在為什麼會遲遲沒有任何的結果呢?
“你先彆着急看看你是不是啟動的方式有些錯了,你看看你是不是啟動的,這種知識沒有準備好呀,你先不要有任何的緊張,咱們再重來一遍。”
看到了蕭秦的這一副十分詫異的樣子的時候,一旁的小琳則是親自的上去一番再擺弄,畢竟這是他乾孃金證贈送的,所以他對於此物價的使用也是最為熟悉。
可是兩個人都已經到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一直是沒有任何的,結果搞得他們兩個人都已經憂愁無比。
“這到底是咋回事嗎?我怎麼感覺到有些奇怪的,我感覺到這有些不大正常啊,難道咱們兩個人哪一步做錯了?或者是他們的哪一個方式做的有問題了。”
二人在屋子裏麵來來回回的不停的走動,而且一次又一次的在嘴中不停嘀咕了起來,就是想要找出其中的大致解決方法,但是卻遲遲沒有任何的結果,反而會覺得有些頭昏腦脹。
“算了算了,咱們到時候還是直接到鬼市當中前往地方尋找那個老巫婆吧,也許他現在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忙,我沒有時間去搭理咱們二人。”
最後蕭秦只能夠搖了搖頭,把眼前的這些麻煩直接拋到腦後,小琳覺得有道理,只能嗯了一下,當天晚上著黃雨萱和黃海石父女2人聊了許久。
他們就是好好的討論一下關於蕭秦的去留問題,就是想要好好的分析一下對方的具體決策,剛開始的老丈是特別的倔強,他是打死也不願意讓蕭秦離開,他總不能夠讓這個搖錢樹直接的逃離手掌心。
“寶貝女兒啊,你怎麼就這麼傻呢?你知不知道這號人給咱們家裏面帶來多大的利潤討論,要是讓他們走了,到時候咱們家可能就真的一朝回到瞭解放前,我也打算把咱的房子給稍微的修築一下,我還打算給你買一個漂亮的小汽車呢,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這一切的夢想可就泡湯了。”
黃海石有些著急的跟自己的女兒不停的辯論,而且還看到了他的一副十分不樂意的樣子,可是黃雨萱卻呵呵一笑,然後上去緊緊的握著父親的手。
“弟弟你不要在這自己給壓力了好不好?他們兩個人本身就是自由的,而且你也看到了他們兄妹二人本身就非等閒之輩,倘若一直留在咱們身邊的話,你覺得這真的合適嗎…”
黃雨萱的一連串的反問,讓著黃海石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如何的作答,總感覺到這好像有些太過於彆扭,最後黃海石也只能夠有氣無力地長長嘆息,順勢用手抓了抓頭髮。
“真的不知道這個臭小子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居然對他如此的佩服的五體投地算了,算了,今天要不是因為你在此處為他說好話的話,我是絕對不會繼續搭理的,我都絕對不會有絲毫的動搖,你這個小丫頭騙子真的是讓我已經沒得辦法呀。”
最後黃海石也只能夠上去直接的刮蹭了一下自己寶貝女兒的鼻樑,對方此時也咧嘴笑了,算是把這個問題給解決,第2天一大早這黃海石便親自的找到了蕭秦,而且還私下聊了一下接下來的事情。
“我要是知道你小子以後不來的話,到時候可就別怪我不客氣,到時候我的拳頭可是六親不認的,你可千萬不要怪我到時候翻臉不認人。”
把蕭秦拉到了角落處之後,這黃海石居然還放起了狠話,蕭秦聽到後差一點笑出聲來開玩笑,自己堂堂的冥界之旅的傳承,對付那冥界當中的一些妖魔鬼怪都不害怕,怎麼可能會害怕眼前的一切凡人。
但是看到老闆的這一副果斷的樣子,蕭秦也只能夠嗯嗯的點頭以作迴應,省得一會對方又開始瞎想。
“老闆你就放心好了,我生死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怎麼可能會離開呢?我一定會在這裏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有了蕭秦的這一聯串的保證黃海石這纔算是放下了心,來二人在家中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裝,把自己日常所需的一些器具都已經帶得齊全得很。
蕭秦最為重要的那把百年桃木劍,此時也一直掌握在手中,但是這把百年桃木劍卻有一個特別大的痕跡,這已經變成了一道文,讓蕭秦遲遲沒法繼續的將其修築。
“這可不行啊,咱們要是這800年一直這樣硬撐下去的話,到時候肯定會很麻煩的,淘寶要是不能把百年桃木劍可以重新修築起來的話,到時候可能就會帶來一些麻煩的。”
掂量著手裏的這一把百年桃木劍,蕭秦自言自語的嘀咕了兩句,總覺得有些不大樂意躺著,要不是因為上一次的冥界之行,有著把百年桃木劍在,也許他們早就已經落入那冥界邪神的手中了。
“你放心吧,到時候我乾孃一定有辦法的,這不就是一個小小的裂痕嗎?我敢講到時候一定能夠輕輕鬆鬆的把它給恢復好了。”
看到了蕭秦的這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旁邊的老小琳直接上去安慰了兩三句,然後拿著包袱和蕭秦直接走出了在家中。
可是纔剛剛來到門口的時候,居然看到了這黃雨萱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在那裏站著一直低著頭不停的擺弄衣服,也遲遲沒有說話。
“哎呀,你這個丫頭怎麼在外面站著呀?趕緊到屋子裏麵去寫你的策劃書啊,不是聽說你最近已經把西南地的那50畝桃花都已經儲存下來了嗎?聽說你現在小日子過得還是挺滋潤的,應該是更加完美的實現自己的夢想啊!”
蕭秦急忙的上前去低聲的於眼前的黃雨萱進行了一番的說道,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這黃雨萱的心思,只不過是刻意的想要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就是不想太過於憂傷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