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解釋
我有些心猿意馬,如此純潔的女孩怎麼也不可能有很重的心思吧……
“問你話呢,想什麼呢這麼入迷!”大叔大力地搖晃著我的肩膀,我只覺得我的腦袋都要被搖暈了。
“大叔,你別搖了,我頭暈。”我抓住他的手臂制止了他對我身體上的折磨。
大叔這才停下來,站在我的面前靜靜地等待著我的回答。
清醒過後我才感覺到窘迫,敏銳如大叔,該不會發現我走神的原因了吧。
我有些心虛地看了他一眼,發現大叔的表情似笑非笑,差點就直接在臉上寫著:小樣,你想什麼叔叔我還不瞭解嗎?
反正心思已經被看穿,我乾脆破罐子破摔地在大叔的面前飛快地看了一眼陳曉。
陳曉仍然是老樣子,淡淡的眉眼,根本沒有被我和大叔的插曲影響到,想來也是沒有察覺出什麼的。我心裏面當然大石頭這才落下來。
大叔再一次用眼神催促我,我這才如夢初醒般的解釋:“我和陳曉都在隊伍裡面走丟了,晃晃悠悠地就走到了這裏。”
“你們一起走丟的?”大叔看我的眼神滿是打趣。
他的眼神眼神看得我頭皮發麻,活脫脫認為我是一個誘拐少女的壞人。
“大叔,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無奈地說,“我們兩個是單獨走丟的,後來才偶然遇見的。”
“他沒說謊,確實是這樣。”陳曉在一旁道,證實了我的話。
大叔把我拉到一邊,神秘兮兮地問:“你們兩個就沒有發生些什麼?”
我無語地看著他,發現大叔還真是為老不尊,活了大半生了還是這麼不著調。
“大叔!”我叫了他一聲,“我跟你說正經的,這期間還真發生了一些事情。”
大叔一聽我的話立刻就來了精神,笑嘻嘻地催促著我:“快說,快說!”
我看著他因為興奮而不斷挫著的手,認命地說:“我和陳曉不知道怎麼的,就轉悠到了一個一個棺材旁,而且最終要的是我們把那個棺材給開啟了,發現你們躺著一句女屍,嘴裏麵還有一個珠子。”
我還沒說完,大叔就在我的身上摸索起來,被男人摸的感覺是在是不怎麼好,我連忙按住他的手,離他遠了些,喊道:“你幹什麼呢!”
我的雙手護在胸前,不敢置信的盯著大叔,沒想到跟自己如此親密的大叔竟然有龍陽之癖。
我還沒有退到安全的距離,大叔就一個閃身到了我的面前,按住我的頭咬牙切齒地威脅:“你這張嘴再亂說的話,信不信我把你揍得連你媽都不認識?”
感覺到了他身上的煞氣,我本來想閉嘴的,但是一想到他的特殊癖好便不管不顧地喊:“我寧死不屈!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陳曉聽到動靜看向了我,漂亮的眸子裡面滿是疑惑。
這幅樣子被少女看到,我羞憤難忍,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可是後一秒卻被大叔的手拍得眼睛冒星。
“你個臭小子把我想成什麼人了?你叔叔我喜歡女人!”他興許也是覺得丟臉,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說著,“我是準備摸你懷裏麵的珠子,你不是說女屍嘴裏面有一個珠子嗎?你肯定拿出來了吧,我跟你說,那珠子可是好東西。”
我聽了他的話有些呆愣,直直地盯了他幾秒才反應過來。原來是我想錯了,我歉意的看著他。
“大叔,嘿嘿嘿,是我想錯了。”我抓了抓腦袋不好意思地說,“不過,那個珠子我沒有拿,是陳曉拿了。”我挑了挑眉,看向陳曉。
我看到大叔的眼皮子一陣陣的抽搐,好半晌才聽到他對我說:“那個珠子要是拿出去估計可以賣不少錢呢,你是不知道那個珠子的作用可多了,把珠子刮一點粉下來,泡在水裏麵喝可以大大的減緩人的衰老速度。這功效要是說出去,那些個貴太太們一個個還不得瘋,到時候如果我們能從這裏找到離開這禁地的方法,再借此大賣一筆,嘖嘖嘖……”
大叔咂咂嘴,看著陳曉的目光都泛出了綠光。嚇得妹子把珠子又往懷裏麵好好地揣了揣。
“大叔,我們來這裏主要的目的也不是爲了錢。”我一邊說著,一邊悄悄的移在了大叔的面前,擋住了他看向陳曉的目光。
“對了,大叔你是怎麼到這裏來的,其他的人呢?”
大叔皺了皺眉頭,眼神也飄忽不定,好半天才下定決心一般道:“我也是和隊伍走散了。”
我驚訝地脫口而出:“大叔法力那麼高強也走丟了?”話都說完了我才覺得很不妥,這不是啪啪地打大叔的臉嗎?
果然大叔似乎被我噎了一下,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似乎也是沒想到我就這麼直接的問出來,他瞪了我一眼沒說話。
“嘿嘿嘿,這裏麵不僅僅地形複雜說不定而且還有迷惑陣呢,看吧,我們三個人都中了陣。”大叔拉不下臉面子,我乾脆直接的幫他打了圓場。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那個泥人不就挺詭異的嗎?”大叔也沒再糾結,趕緊借坡下驢。
不過,大叔不提還好,一提我就耐不住心裏面的好奇了。
“大叔,我能進去看看那些泥人嗎?”我的眼睛看著裡面的泥人,話卻是問大叔的,我實在是太想研究研究這些泥人了。
大叔猶豫了一會兒便答應了:“可以進去,那裏麵的陣法已經被我解除了,傷害不了你。”
得到大叔的肯定我才安心的走進去,纔剛靠近那些泥人我就驚訝地發現我的身體裡面一直沉睡的萬字書開始高速運轉起來。
我看了看那個房子裡凌亂在地的兵馬俑的碎片,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有一種力量在拉扯這我,體內不停涌動的萬字書更加強烈的牽引我向著裡面走去……
我不由自主的邁出腳步一步步的朝著那個屋子走去,越發靠近那個屋子,體內的萬字書了越發快的運轉,我本想告訴大叔,轉過身看到大叔正在和陳曉一本正經的在討論著什麼的時候,我放棄了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