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信仰
人們扛著各種器具走過牆後的小道,而火光則把透出牆的器具投影到囚徒面前的洞壁上。囚徒自然地認為影子是惟一真實的事物。如果他們中的一個碰巧獲釋,轉過頭來看到了火光與物體,他最初會感到困惑;他的眼睛會感到痛苦;他甚至會認為影子比它們的原物更真實。如果有人進一步拉他走出洞穴,到陽光下的世界,他會更加眩目,甚至會發火;起初他只能看事物在水中的倒影,然後才能看陽光中的事物,最後甚至能看太陽自身。到那時他才處於真正的解放狀態,會開始憐憫他的囚徒同伴、他的原來的信仰和生活。
如果他返回去拯救他的囚徒同伴,他得有一段時間去適應洞中的黑暗,並且會發現很難說服他們跟他走出洞穴。
雖然知道柏拉圖是在藉此說的與他現在的情況萬分的不符,但是陳凱還是覺得這是一樣的,沒有太大的區別。就如同鬼神之論一樣,大多數的人就像是囚徒一樣,不願意也不肯去相信,可是那就是真實的世界。
柏拉圖這一比喻與太陽之喻和線段之喻相聯絡。洞穴之中的世界相應於可感世界,而洞穴外面的世界則比作理智世界。可是原文可作許多不同的解釋。柏拉圖明確聲稱囚徒與我們相像,即是說他們代表人類的狀態;而囚徒被拉出洞穴的過程則類似於透過教育而獲得啓蒙的過程。
我們可以把上升之途和對上面事物的觀照解釋成是靈魂上升到理智世界的過程。洞穴之喻對於後來的政治和教育理論影響甚巨。很明顯,柏拉圖借解放囚徒失敗的故事比喻蘇格拉底的悲劇,他從失敗汲取教訓,總結了哲學家的使命和工作。按照他的想法,哲學家的興趣和利益在可知的理念,最高的目標是追求善;除此之外,他們沒有世俗的興趣和利益,包括參與政治的興趣。
然而,柏拉圖又說,哲學家如同返回洞穴的自由人一樣,他們爲了其他人的利益,不得不放棄個人興趣和思辨的幸福而參與政治。啓蒙和解救陷於悲慘境地而毫無自覺的人,乃是哲學家的公民義務。
柏拉圖還說,他猶豫再三才說出這樣的話,因為很難找到一條既符合公共幸福又符合個人幸福的道路。看來,哲學家的命運只能是放棄個人思辨的幸福而為公眾謀幸福,哲學家為公眾謀幸福的途徑是啓蒙教育。
陳凱覺得自己就像是走出了洞穴見到了陽光的囚徒,從大多數人當中脫離,又忍不住地想要回去打破荒繆的愚昧。可是他也非常地清楚,對於世人來說,所謂的愚昧,是他們的真理,是他們的信仰。
其實他對祁美雲這個女人沒有什麼好感,自持美貌,張揚豔麗,哪怕是美女,也著實讓他提不起任何的興趣來。他的感覺非常地準,尤其是從那個組織裡面出來了之後。見到祁美雲的第一眼,陳凱就覺得她會是一個麻煩。果不其然,先是趁陳雨晴不在的時候故意**自己,被拒絕了還當作是心口不一,他真的是受夠了。在這座城市裏麵停留了這麼長的時間,沒有什麼收穫,打算要離開了,結果又因為她不能夠走,還要保證在警察傳喚的時候隨叫隨到,真是叫流年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