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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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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酒吧

    402室母女自殺案中的母親嚴杉杉,除了在酒吧賣酒,晚上之餘還會去夜總會做陪酒,陪客人喝酒,並且還是兼職賣酒,從中賺取賣酒的提成。

    這些都是我在鄭大哥給我的資料上看來的,看來賣酒真是好買賣,一本萬利,而且中國還是酒文化,餐桌上離不開酒,喜酒宴離不開酒,家裏小酌離不開酒,平時娛樂聚餐更是離不開酒。

    中國人的文化都是在酒裡面。

    我決定先去酒吧瞭解嚴杉杉的情況,並且又看了記在本子上的注意事項,生怕錯過遺漏,而出了紕漏,自從遇到鬼之後,發現自己做事的膽子小了,有的時候跟小女生差不多了。

    有時候,躺在床上想著自己原來做程式設計師時的冷靜、睿智、理性都去哪裏了?

    真的只剩下一聲嘆息了。

    我決定先去酒吧,在資料寫著一家叫做“紅玫瑰”酒吧,裡面有酒還有表演。

    晚上或者深夜去的人非常多,酒吧都營業到凌晨三、四點鐘,如果像遇到足球世界盃這種盛大賽事的話,人來的就更多了,都是邊喝酒邊看球賽。

    我下了車站在了酒吧的門口,酒吧裡黑黑的,所有的酒吧都是如此,像個宇宙黑洞似得,以前我不經常酒吧,就是這個原因,因為太黑了,覺得不舒服,走進去,感覺人頭攢動,感覺還是挺多人的,還見著了一些金髮碧眼的洋人,這倒是稀奇的一件事。

    覺得洋人來喝酒的比較多,跟其他酒吧沒什麼不同,令人炫舞的燈光,五彩的光線,我坐在酒吧前臺,看這服務員身後的酒櫃,酒櫃上放著不同的酒。

    看到這些酒全是洋名,全是英文,沒有中國字,我想起了在影視劇中經常聽到香檳、威士忌等酒,於是就像服務員要了一杯香檳,喝了一口沒什麼味道。又問侍者要了一杯威士忌,才感到有點味道,可是還是不夠過癮。

    我猛然發現原來的我的口味是如此的重,連我自己也吃了一驚,服務員吃驚的望著我,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他有問了一遍,“你要點什麼酒?”

    我支支吾吾的半天,終於說出來了:“最辣的酒。”

    吧檯調酒員見我如此難說話,就調了一杯特殊口味的混合果酒給我,我看著他在裡面放有水果,有酒,調料放了日本的芥末。

    我當時還不知道芥末,服務員問我口味的時候,他提議用芥末,我根本不懂也不能讓對方知道,我連芥末也不知道,那也太丟臉了。

    可是後來喝酒時候才覺得那芥末吃在嘴裏簡直是噩夢,發誓以後在也不沾任何點芥末醬了。

    以前只聽說日本人吃生魚片是放芥末,沒看見過酒吧調酒是放芥末酒,看來最辣的酒也是不靠譜的。

    有一個長得不錯的美女,請我喝酒,被我拒絕了,因為我覺得她可能酒託,就像嚴杉杉那樣,靠賣酒來賺取提成,提高收入,賣酒也是暴力。

    她坐在我身邊的時候,我腦海裏想到一則以前看到的新聞:“一個男人被美女約到酒吧去,只說了一兩句話,也只點了一瓶酒,可是還沒聊兩句,人臉還沒看熟,約會的女子藉口去洗手間,男子左等右等不來,直到後來準備走了結賬的時候,發現那一瓶不起眼的小酒竟然要幾千塊一瓶,男子當場就報警了。”

    我向那位美女直言:“我身上沒錢,是窮光蛋,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這個時間什麼託都有,酒託、飯託、衣託,還有網上的好評託,其實也是另一種意義上的託,當然有好評託不等於買的東西不好。

    所謂酒託,就是約人到酒吧喝酒,然後慫恿客人賣高額不值錢的酒,賺取賣酒提成,沒想到我今天也遇到這種事情,還好警覺性高,鄭警官在告誡我的幾條當中就有這一條,我也記住了。

    我看了看手錶,時間不早了,被芥末酒一搞,在家上酒託一胡鬧,差點忘了正事,正好一個侍者走過來,我喊住他:“你們這裏有個叫嚴杉杉的人嗎?”

    那個侍者聽了我的話,絲毫沒有反應,好像是新來的,沒聽過這個名字似得,一臉的茫然的望著我。

    這時候,貌似是酒吧負責人的人走了過來。

    他可能是聽到我問侍者的話,於是惡狠狠的走到我跟前,“你是什麼人,問嚴衫衫做什麼?”

    我剛想開口,對方急切的說著,“是警察嗎?我都跟你說過好多次了,嚴衫衫自己賣假酒跟我們酒吧,沒有關係?”

    賣高價酒也就算了,還賣的是假酒,我也是醉了,酒吧賣假酒。

    聽對方負責人的話,好像是嚴衫衫在酒吧裡賣假酒,被客人舉報,然後警察來了,警察上門,生意就做不成了,所以負責人才如此生氣的。

    可是我又另外一想,警察多次到酒吧來調查,店方和負責人,他們完全是把責任推給了嚴杉杉,這是在典型的推卸責任,得利的時候就互相分成,可是出事了,就推得一乾二淨,讓一個弱女子備黑鍋,真不是個東西,難怪這裏的酒一點也不好喝,酒裡還方芥末你覺得能好看嗎?

    “哦,不,你搞錯了,我是報社的記者,只是想了解一下嚴杉杉的情況。”

    我還沒說完,對方聽到我是報社的連忙打斷我的話,湊近我,小聲的說:“哥們,筆下留請,可別亂說,我這個小店還要做生意的。”

    看來他們也知道嚴杉杉在家裏自殺的事情了,怕影響酒吧的生意。

    一聽這話,我心裏瞬間明白了,原來做記者也有這等好處,我試了試伸出右手,對方瞬間明白了,從口袋裏掏出兩百元錢,“這是給你老喝茶的,一定要多多宣傳我們酒吧,讓所有的人都來光臨我們酒吧?”

    “好說,好說,這是我一句話的意思。”

    我也乾脆利落的接過兩百元錢,這不是爲了我,是爲了嚴杉杉,用這兩百錢還可以買點紙錢,燒給他們,也算是做好事了。

    我出了酒吧,今天好像沒查出重大的線索,可能這一切都在鄭大哥的意料之中的事情,因為我能查到的,他也一定查到了,酒吧是沒戲了,只能去夜總會瞧瞧了。

    明天繼續,今天暫時先回家睡個覺,現在睡覺連夢也不會做了,因為怕夢到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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