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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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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死裏逃生

    我上前拉住楊大師跟他說道:“你還跟她囉嗦什麼,要麼滅了她,讓他灰飛煙滅,要麼就超度她,更她費話什麼?”

    楊大師還沒說話,就發現籠罩在女孩上身上的法力在慢慢減弱,我恐懼極了,也顧不得許多了,連忙拽住楊大師的手臂,不停的搖著,“楊大師,快拿出一張符咒,絕對能定住他。”

    楊大師絕望的看著我,然後衝着我搖頭,我只聽見他說的三個字:“沒了。”

    聽了之後,我撒腿往外跑,可是楊大師卻還站在原地,不知道在幹什麼,籠罩在女孩身山的符咒越來越弱。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我慌忙的跑到出去,一口氣跑到了樓下,嚇得心臟病要出來了,這工作可真不是人乾的,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工作不是剛沒了,陳經理說了等到解決鬼事件纔可以回去,這實在是太不行了。

    恐怕世上的人都不相信有鬼,我也不信,人或者鬼只是不同形態的存在方式,不能互相干擾,就好像神話故事中幽冥界一樣,鬼不是照樣待在幽冥界裡嗎?

    我跑出百米遠,可是一回頭髮現楊大師沒有跟在身後,不科學呀,難道他能滅得了那小女鬼,還是發生意外了?

    我是直接走,現在就逃跑,反正也不會有人相信,就算人們知道了也不會怪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可是我要是真的走了那也太不厚道了,雖然我也想一走了之,所以最後我也回去了。

    我有以百米賽跑的速度跑上402房間,這個數字肯定跟我相沖,我彷彿腳下虎虎生風,簡直就是哪吒出世、蛟龍出海的氣勢,保準能把他嚇倒。

    總算跑到了大門口,發現駭人的一目,小女孩懸在半空中,她身上的光芒越來越弱,雙手抓住楊大師的喉嚨,試圖要掐死他,看到這一幕,我連忙躲到暗角,她一心對付楊大師,根本不沒有注意到我。

    我發現在我的前方不遠處是楊大師的金錢劍,說起金錢劍也算是捉鬼的法器了,雖然可能不如開光的佛手掌的符咒,但是有總比沒有強吧!

    總不能只顧著自己逃走,沒辦法,只能拼了,死馬當活馬了,於是,我抱著無數革命烈士拋頭顱撒熱血的往前衝的不怕死的精神,快速的撿起地上金錢劍,衝到她跟前,朝她的胸口猛刺了一劍。

    “啊!”小女孩雙手鬆開,身子重重的朝地上砸去,並且往後退了幾步,我拍了一下楊大師的肩膀,“還不快走!”

    “等等!”楊大師拿出身上最後一張符,作法,口裏陣陣有詞,符咒飛向摔倒在地的小女孩,她全身被金光籠罩,楊大師馬上轉身朝我這邊跑來,“快走!這道符咒只能困住她一刻鐘!”

    聽了這話,我和楊大師拼著命的逃出402房間,身後的門被法力重新關上了。我們一刻也不停留,逃到了小區的門口,門衛的保安看到我們兩個的狼狽相,楊大師頭髮凌亂,穿著道袍,道袍上還有了幾個破洞。

    門衛笑著看著我們倆,還以為我們是唱大戲的或者是做道場的。

    “兩位是哪個道觀裡的道士?”

    我和楊大師準備進到門衛室,坐一坐,休息休息,剛剛打了一場,簡直太驚心動魄了,到現在都還不敢相信,小命差點丟了,如果真丟了實在是太不划算了。

    如果當初不做送快遞的工作就好了,都快自己貪心,貪圖那一個月幾千錢,可是現在被鬼追殺,真是倒黴到家了,這麼倒黴,無論天上的玉皇大帝、西方的上帝,還有真主阿拉,都不會管自己了,他們自己還忙不過來,那管得上凡間的小老百姓呀!

    楊大師看了看了跟我說,“陳凱,你說我像道士!”

    我一點也提不起精神,我的心還在強烈的跳動著,不跳不都死了嗎?

    心還是跳動著好,血是熱得好,有激情,有熱血。

    我在開小差,想別的事,楊大師問我的話,我壓根就聽見,結果他又提醒了我一遍,“我像道士嗎?”

    我木然搖了搖,說了兩個字:“不像,像個假道士!”

    剛說完,楊大師差點一巴掌扇過來,還好我的臉轉的快,否則就真的打到我的臉頰上了。

    不過能活著真是太好了,可是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了,指望身邊這位,恐怕不行,還不如指望我自己呢?

    保安看見我們兩個奇怪的言行,他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的,這可真是天下奇聞了,還說了一句:“你們倆可真鬥!”

    我起身準備離開,楊大師問我,“你去哪?”

    我回了一句:“回家睡覺!”

    經過這麼一番鬧騰,總有一天我的小命要玩掉的。

    以前總覺得鬼故事中只是在故事中,沒想到自己還真遇到了,這真是詭異的一件事。

    人生實在是太難了,哦,不,真他媽的太難了,什麼困難的事都讓我碰上了,不就是想幹一份好的工作,認真的賺點錢,然後買房娶上媳婦嗎?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在這個男女都各佔一半的大齡未婚的時間,誰也別說誰呀!

    楊大師拉住了我,然後說著,“準備以後怎麼打算的?”

    “等我回去睡醒了再說。”我停頓了,後來又補充了一句,“你說報警有用嗎?”

    楊大師搖搖頭,不說我也知道,警察要是有用,那這個世界也就徹底太平了,上次無頭男屍的,直到現在警察都沒有破案。

    我只想知道為什麼那人被殺了之後會被放進包裹裡寄出去,真是多此一舉。

    諸如此類的事情真是多得不勝枚舉。

    我走出門口,來到小區門口,準備招手喊一輛計程車,實在是沒有心力在去擠公交車了。

    楊大師也跟著走出來,他拍著我肩膀道:“以後有事找我!”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還沒來得及反應,他馬上接著上面說著:“不過你得加錢。”

    一聽這話我就來氣,加錢,他好意思嗎,一點事也沒辦成,鬼也沒有抓住,還要加錢,門都沒有,我就不客氣的迴應道。

    “這事你還沒完了,別想下次我會如願給錢,哼——”

    楊大師見我如此蠻橫的態度,口氣突然軟了下來,“兄弟,幫幫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辛苦錢總要有的吧,你說呢?”

    我有點被他說動,但是還是不願意認輸,所以一句話也不說。

    現在我也不怕了,在光天化日之下,女鬼也不會出來的。

    “那這件事該怎麼解決,如何才能讓他不跟著我。”

    就在我們說話當口,有個人朝我們走路過來,經過撞見女鬼的事情發生之後,我的警覺性比之前提高了太多,是一個年紀比較輕的男人,英明神武,身上有一股壓制邪惡的力量正氣,我能感受到這樣一點,我相信我身邊的楊大師也能感受到這一點。

    就在我思考之間,那個男人已經走到我的面前,“你好!”

    他首先伸出右手,分別與我和楊大師握手,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能夠在這裏遇到,我一直沒問他,他也沒老實說著,不過這些都不是關鍵問題,關鍵問題是如何止損,如何把這一事件解決掉。

    陰魂不散,這是不好的,實在太悲催了,什麼倒黴事都讓我遇到了,還遇到一個本事不算高,只會吹牛,也只會看看風水的,卻謊稱會捉鬼的大師,實在是件悲慘的事。

    那個男人接著繼續說著:“我們能找個地方聊聊嗎?”

    碰巧我想好咖啡了,於是就向他提出,“我們去喝一杯咖啡吧,不介意的話,就AA制。”

    大家都覺得沒問題,於是就找了一家小區附近的咖啡,大家都坐了下來。

    我們還不知道他的來歷,我和楊大師面面相覷,但是經過了捉鬼一事,我遇到什麼樣的事都不奇怪了。

    “我叫鄭萬清,是市公安局的刑警,是負責調查豐臺路母女自殺案的。”

    我和楊大師分別作了介紹,大家從此也都認識了,多認識個人多條路嗎?

    現在更是人情社會,條條大路通羅馬。

    但是,在聽到“豐臺路”三個字,我和楊大師的臉色都變了,但是還是要假裝鎮定呀!

    我就直接開口了,“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那人悠然道:“因為我們查過402室的通話記錄,上面是你的號碼,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

    我沒什麼可以隱瞞的,以前做程式設計師的時候,就是老實的公民,現在依舊是,我又看了看楊大師,他沒有說話。

    我和他之間沒有什麼要隱瞞的,要隱瞞的也是別人不相信而已。

    “我是送快遞的,我給她打電話,就是讓他接受快遞包裹的。”

    那人彷彿不相信,連忙問了一句,“就這麼簡單?”

    我點了點,“就這麼簡單,我還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一個女的接的,等我最好一次上去,卻怎麼也不開門,還發現了門上的分條。”

    “你發現可疑之處了嗎?”

    “沒有,我只是個送快遞的,你們查清楚死因了嗎?”

    那人,或者叫鄭萬清警官一言不語,好像有不可置信的事情發生。鄭萬清向陳凱和楊永義介紹自己是負責402母女自殺案的刑警。

    奇怪調查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又不是警察,也幫不上忙,頂多當個協助警方調查的小市民唄,而且我們也不是證人,所以什麼也不知道,不知道鄭警官找他是爲了什麼事?

    鄭警官坐在那裏,我卻也非常好奇那件奇怪的案子,母親殺死女兒,是有什麼深仇大恨,還是媽媽得了抑鬱症,所以殺了女兒。

    我非常好奇真的像電視臺新聞報道上的說的那樣,所以忍不住好奇就問鄭警官,“鄭警官,真的就如新聞報道上的說的是母親殺的女兒,然後母親才自殺的嗎?”

    “你們要喝點什麼?”鄭萬清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話,而是問我們要不要喝點什麼?

    我還在猶豫,總覺得這樣不好,可是看看身邊的楊大師倒是心中坦然。

    鄭萬清見我們沒說話,就好像覺得我們無異議,認為我們同意了。

    他沒有言語,直接快速的轉身招呼服務員過來,服務員也馬上走了過來,“先生,要來點什麼?”

    服務員邊說邊遞個飲品單,鄭警官在飲品單上劃上,做了記號,服務員看了心領神會,“就要這種咖啡!”

    “先生,稍等,馬上來!”服務員的服務非常熱情,踩著高跟鞋走了,一身紅色的旗袍,身材非常好,如果能做我的女朋友就好了,我看得都呆了,可惜我也只是想想而已。

    鄭萬清誠懇的說著:“只是咖啡而已,請兩位不要拘束。”

    我連忙客氣道,“我們跟鄭警官素未謀面,哦,是剛剛纔見到,這恐怕不妥,怎麼能讓鄭警官請客呢?”

    話音剛落,坐在身旁的楊大師開口了,“陳凱,既然鄭警官想請客,我們就給他一個機會表現哦?”

    既然楊大師都這麼說了,我也就不好推辭了,可是現在世道什麼時候變好了,一個警察辦案會請陌生百姓喝茶嗎?

    我在做快遞工作的時候,日曬雨淋,送的早了客戶覺得是打擾休息了,送得晚了客戶又覺得誤了大事了,所以做一個小小的快遞員們也是很難的,不比大老闆輕鬆。

    被人吃了閉門跟也是常事,怪就怪公司倒閉了,否則也不用幹快遞了,可是現在奇異事件發生後,我連快遞的工作沒了,如果在這樣下去等的要喝西北風了。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倒黴的事不是現在纔有的,從我失業到現在了,然後幹上快遞,又遇到送不出去的快遞,說多了都是淚呀,還是不說了,人活著實在是太難了,可是在難也要活著呀,

    人生就是抗爭的路程,死亡不過是無夢的長眠而已,死亡不可怕,死了就一了百了,就像新聞裡自殺的母女,死了就什麼也沒有了。

    人還是要堅強並希望的活著,一切都是有希望的,磨難終究會過去。

    財富、真心愛我的老婆也最終都會有的,我也只能這麼告訴自己。

    現在當下要解決的事情是這個鄭警官找我們做什麼?

    我眼睛一會看著他鄭警官,一會又低下頭避免看他,一會又看看身邊的楊大師,他不愧是大師風範,處變不驚,不像我沒見過世面,總覺得惴惴不安,可是又無可奈何,事情的發展已經由不得我控制了。

    我剛說了三個字,“鄭警官……”本來還想說下去,結果服務員來了,使得我沒有在說下去。

    服務員送上三杯咖啡,三杯不同的咖啡,一杯卡布諾、一杯黑咖啡、一杯百咖啡。

    鄭萬清:“你們要喜歡哪一種咖啡,都挑自己喜歡的。”

    我看著這三杯咖啡,頓時沒有了注意,自從做快遞之後,就很少喝咖啡了,所以至於現在喜歡喝什麼咖啡,連自己都糊塗了。

    於是,我只能抬頭看著楊大師,“楊大師,還是你在選吧!”

    楊大師倒是沒有猶豫,非常果斷,只聽見他說著:“我選白咖啡,白的跟牛奶一樣。”

    他邊說邊位於三杯咖啡中的第三杯的位置,三杯咖啡是橫著放的。

    既然大師選了,該輪到了,其中有一杯咖啡,咖啡的表面有一層是泡沫,我覺得非常好玩,還用嘴吹了吹,白色泡沫還會散開,好像以前沒喝過這種的。

    我就選了橫著放的第二杯卡布諾咖啡。

    鄭警官見此笑著桌面上只剩下第三杯了,笑著道:“看來最後一杯黑咖啡就是我的了。”

    我一聽說是黑咖啡,就忙著說著“原來鄭警官喜歡喝的是黑咖啡,難道不覺得更苦嗎?”

    “苦呀,不過習慣了,有任務的時候,晚上喝了提神,非常管用,而且黑咖啡還不會胖。”

    “那倒是,原來我公司的一個女同事她就喜歡喝咖啡,而且喜歡特別苦的黑咖啡,真是太佩服她了,我喝咖啡是需要加各種糖的,可還是苦,真的活受罪。”

    “哦,還有喝黑咖啡的女生,下次你一定要介紹我認識認識。”

    “這好說,好說。”

    就這樣,我們分別選了自己的喜歡的咖啡,鄭警官是黑咖啡、我選的是卡布諾,楊大師選的是白咖啡。

    我喝了幾口,咖啡還是一樣的苦,不管是什麼咖啡都是苦的。

    我用舌頭舔舔咖啡最上面的咖啡,覺得非常爽滑,咖啡上面是一層厚厚的泡沫,楊大師看著我這副表情,他喝了一口咖啡,無奈的說著:“我以為咖啡都一樣的的,原來也有不一樣的。”

    聽楊大師的話,我心裏一陣發笑,以前我可是喝咖啡的小能手,那是工作需要,需要提神的,做程式設計師哪有不熬夜的,所以咖啡就派上用場了。

    在軟體公司工作的時候,確切的說是做程式設計師的時候,每天一上班,先泡一杯咖啡,然後開始一天的工作。

    坐在電腦前,手指不停的敲擊著鍵盤,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腦袋裏全都是程式碼,真恨不得變成機器的腦子。只有中午吃過了飯之後,下午二**鍾在泡一杯咖啡,開始工作,正常的話到下班時間準時走人。更多的時候是下班到晚上九、十點鐘也是家常便飯的事。

    所以我以前咖啡喝得實在是太多了,數都數不清了,不同的功能,有速溶的、磨豆的,反正在做程式設計師的那幾年,把市面上流行的咖啡全都一一喝完了。

    不過卡布諾卻還是第一次,泡沫還是比較好玩的,更加適合女生,剛纔我在用嘴泡沫的時候,我用眼睛斜光看到服務員對我是一臉鄙視,或許他覺得我肯定是沒見過世面的,才這樣喝咖啡,簡直是糟蹋了咖啡。

    不過我向來不懼別人的眼光的,自己做什麼還要好別人的臉色,這又不是白來的,也是要付錢的,隨我怎麼喝,不過看到我這副喝相,鄭萬清警官倒沒有說什麼?

    他只是偶爾笑一笑,我當做沒看見。

    鄭萬清對我和楊大師輕聲說著:“這裏的是不是咖啡不錯,我來過這裏喝過好幾回了,所以才推薦給你們的,有空的話,你們也可以來嚐嚐!”

    楊大師喝了一口,皺起了眉頭,“怎麼跟藥似得,這麼苦,真難喝,下次還是回去喝茶好了。”

    他說的時候,又扭頭看著我,“臭小子,你說是不是呀,是不是覺得茶和咖啡,是不會是茶更好喝呢?喝得來這個,我覺得還不如我們老祖宗的茶葉好喝呢?”

    我不願意掃了楊大師的興致,“咖啡和茶當然是茶好喝了,不過都是晚上不能喝,喝了都睡不著。”

    聽完我說的話,楊大師和鄭萬清警官都笑了。

    “絕對有理,絕對的真理!”

    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覺得時間不早了,鄭萬清還在低頭喝咖啡,他叫我們來就是讓我們喝咖啡的,這不是扯淡那嗎?

    我這麼覺得鄭警官是另有目的的,他是有別的事嗎?

    “鄭警官,你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告辭,我都忙得一夜沒睡了,回去要好好睡一覺。”

    聽我這麼說,楊大師也在一旁附和,“對呀,沒事,我們就走了。”

    聽了楊大師,我莫名的一陣生氣,覺得好奇怪,他要走,就走,我們又不是一路的,就算是一路的,那也只是剛纔,何況我交代的事他也沒辦成呀,讓一隻小鬼在我們屁股後面追,實在有失人的尊嚴。

    而且看他的樣子,實在不像一個有能力、有道行的捉鬼大師。

    我不服氣衝着楊大師說著,“楊大師,你要走就走,我們是一路的嗎?”

    楊大師反問:“難道我們不是一路的嗎?”

    鄭萬清在一旁看笑話,真是見笑了,我也顧不得了。

    鄭萬清臉上笑了笑,突然說道:“我想問下這位大師,是什麼的大師,是做學問的大師。”

    楊大師又謙虛的,但是口氣卻不謙虛:“鄙人我是看風水大師!”

    “風水大師?”鄭萬清陷入沉思,他心裏打著我們不知道的注意,突然他又脫口而出:“你相信這世上有鬼嗎?”

    這句話太突然,把我和楊大師都一時問愣了,好長時間纔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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