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隊走過來，摸了摸鼻子，他的手下可是一直瞧瞧看著他們呢，其中有幾個就是當初在jc局，看到柯峰把王隊打了閃了王隊的腰。一看到兩個人就認出來了，不過兩個人什麼時候有了一個小孩子？還這麼大了。

    王隊呵斥他的人：“該幹嘛幹嘛去，看什麼！”

    那些人知趣的扭頭。

    王隊看著兩個人，既然好好說不行，就只能耍無賴了，捂著自己的腰，皺著眉頭看兩個人：“我這個腰啊，自從上次就落下後遺症了，現在都還會疼呢…你們不打算…”

    看著兩個要往外走動作，王隊有些無奈：“這樣吧，給你們一個協警的職位，只屬我名下的，不要看只是一個協警，以後你們辦那些事，被jc問了，直接說我的人就行，我的名氣還是有些大，你們覺得呢？平常也不用你們來上什麼班，只是掛個名頭，這樣你們就有足夠的理由了管這件事了。”

    我想了一下，這件事，也許還行得通，畢竟她已經厭煩了被jc追來追去，還要各種做筆錄的生活的，對著王隊點點頭。

    王隊笑開了話，斷山輕哼了一聲，果然只會在他面前充大爺。

    “這是你們誰的弟弟？”王隊早就注意到那個小孩子了，只是一直沒有問，要說是兩個人孩子，他是絕對不信的。

    “垃圾堆裡撿的。”我想也不想回了一句，王隊尷尬的笑了兩聲，也沒有深入討論這個問題，跟著兩個人走近了飯店。

    法醫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旁邊的兩個大人一個小孩，王隊擺擺手：“自己人，說吧。”

    法師把初步檢查結果說了出來：“活生生撐的，先撐破了胃，還在吃，胃破了，食物就堆積在他的肚皮下，跟腸子腎臟那些擠在一起，最後喝水撐破的，人就這樣死了。”

    “你的意思是胃撐破的時候還沒有死？”王隊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還好把兩個人留下了，不然他又要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嗯。心跳停止是在幾分鐘之前，也就是肚子撐破後的幾十秒還在跳動，而他的意識還很清醒。”

    “哎，不是應該在胃破的時候就死了嗎？一般人胃出血都會死人，怎麼胃爛了，還能活那麼長時間？”王隊眉頭緊鎖，這個案子夠棘手。

    “人死了，這案件其實很簡單，就是自己把自己撐死了。”王隊的徒弟也在旁邊聽著，事實確實是這樣。

    王隊卻有些氣，輕輕踢了徒弟一腳：“你去這樣吃了撐死給我看看？正常人怎麼會自己撐死，背後一定有事，說不定是有人拿什麼事情威脅的。”

    法醫又和王隊討論幾句，就回去繼續作檢查了，法醫也來了興趣，他也想知道，這個人為什麼胃破了，還能活著。

    “師傅，那我們要從哪裏開始查？”徒弟怕王隊生氣，立馬湊上來聽差遣。

    “滾一邊玩去。”王隊正在想事情，對著他的徒弟抬手。他徒弟快步跑開了。

    王隊轉而對個兩個人說：“我就說不簡單吧，你們剛纔就在這，事情經過比我清楚，快跟我說說，讓我心裏有個底，他是不是被什麼髒東西上身了？”

    “不知道。”斷山扭頭說了一句，“自己吃死的。”

    “小孩子別插嘴。”王隊懟回去一句，斷山正想反駁，一看到柯峰就慫了。

    “是不是被什麼鬼上身了？你們要是看出來了，就跟我說說，省得我還要費那麼多時間。”王隊上半身前傾，用手擋住唇形，對著兩個人悄悄說，要是被別人聽到堂堂刑警隊隊長說出這樣的話來。他怕是會成為整個警局的笑柄。

    “真沒看出來什麼，我們又沒有孫悟空的火眼金睛，說是隻要是妖怪變的就能看出來。這是鬼啊，他也不可能直接來告訴我說他是鬼，他把人弄死了。”我看王隊自來熟的模樣，還帶著命令的口氣，也不想好好說話，畢竟也才見了幾麵，而且她確實也沒看出來什麼。

    柯峰說的是那個協警的位置，王隊動了動嘴，看來不給兩個人一點甜頭，他們是不會說的了，手掌摸了摸下巴的鬍渣：“這樣，我看明天，明天下午兩點，你們來警局找我，我給你們證明。”

    “好，那我們先回去了，有什麼明天說。”柯峰伸手想拉我的手，我往後退一步錯開，先走在前面，柯峰收回了落空的手。

    斷山看柯峰不舒服就覺得心情賊爽，小手揹着，頗有那些老頭的形態。

    柯峰追了出去：“你覺得是什麼？”

    “肯定不是好事，可是不我想管，又沒錢。”我努努嘴，她現在只想賺錢，賺比柯峰多的錢，然後還清，然後再也不見面，既然下不去手，那就躲。

    柯峰點點頭：“對，不給錢，不幹。”

    “但那個協警的位置還是要的，以後辦事方便。”我接著說，柯峰都是點頭。

    兩個人才走出來幾步，王隊接電話急匆匆出來，身後跟著很多jc，胖子的屍體也被撈出來，來了一張大車，把水族箱一起拉回去警局。

    法醫也跟著王隊出來了，王隊看見兩個人，本想上來同兩個人說一下，他徒弟碰碰他：“師傅，這個案子也用不到他們，而且就算他們來了，他們也什麼都不會說的。”

    王隊想想徒弟說的也沒錯，可是總覺得不安心，還是走過去跟兩個人耳語幾句：“又出了一個案件，你們開車跟在我們後面，一起去看看。”

    我點頭，沒有拒絕，她好奇心重。

    警車呼嘯而過，柯峰開車跟在後麵，大約開了半個小時左右，來到混凝土拌合站。

    三個人下車就看到王隊他們進去。

    門口被拉起警戒線，裡面的人都被叫到了外面，不讓進來，只有站長站在旁邊彙報情況。

    “怎麼會這樣，我現在想著那個畫面都犯怵，以後不幹這個了，害怕。”

    “不要說了，jc來了，快點辦好，讓我們回去吧。”

    “上半身還……”

    “去去去，不要隨意討論！”一個jc站出來，對著他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