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0章:要勝利
那就是大家都感覺李蕭身上還有最後一層真正的甲冑防護,而且絕對是那種非常強大的法器,穿戴的身上能夠抵擋任何鋒利武器的攻擊。
杜美欣此時此刻也是臉色蒼白。
只因爲她這麼強大的一次攻擊,眼看就要成功了,卻在最後一刻出現了問題。
只有她一個人能夠看得清楚,那就是李蕭身上根本沒有穿什麼甲冑累的法器防護裝,而是她的劍已經真真正正刺穿到了李蕭的心口上。
一般人到了這種程度,哪怕是劍氣都足以將整個人穿透,一命嗚呼,喪命當場。
偏偏李蕭一點事情都沒有,就那麼牢牢站在那裏,甚至她手中的長劍都沒有對李蕭胸口上的面板,造成一絲一毫的傷害。
她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杜美欣只知道李蕭這個人有問題,但是現在知道了,已經為時已晚。
杜美欣只能憑藉着心頭的那股意志力,想要收手重新再次爆發。
可問題是她的手臂往回撤的時候,竟然還是無法帶動手中的那把長劍。
只因爲李蕭已經兩指頭夾住了她手中的長久,讓她無法動彈分毫。
杜美欣,有些著急了。
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李蕭的力氣竟然那麼強大,僅僅是兩根手指頭就能抵抗住她整個人。
極速之間爆發出來的全部力量,讓她根本無法拿回自己該擁有的東西,要知道所有人的法器都是有一種認主的功能的,只要催動靈氣,那就是無論遇到任何障礙,都會想盡一切辦法迴歸到主人的手中。
如果障礙非常強大的話,那可以選擇繞著圈兒離開,偏偏自己手中的精妙法系長劍,落在李蕭手上那就是真的好像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一樣。
杜美欣沒辦法了,這已經到了最後一刻,她不能就這麼輕易的喪失掉成功的機會,她要當這個第一。
體內的靈氣已經不多,但還是有的。
強行運轉出所有的潛力,就是想要把手中的那把劍拽回來。
然而就是這個時候李蕭輕輕鬆開了自己的手指頭。
那結果是什麼,就是杜美欣全部的最後力量,猛然間落到了一種空處。
那把長劍竟然一下子把握不住,讓長劍直接騰空而起甩飛了出去。
然後就是杜美欣在慣性的作用下,不斷地倒退,踉蹌了好幾步。
等好不容易穩定住自己的身體之後,就是再也承受不了所有的消耗,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臉色煞白突然坐倒在地。
一切都結束了,哪怕是周圍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
杜美欣心裏也是非常的明白,他
她輸了一塌糊塗,哪怕是現在隨便來一個超凡一品境界的同學,都一腳把她踢下去。
但是杜美欣不甘心,她心中有特別特別大的委屈,她想著自己耗費了那麼多之前辛辛苦苦的準備,甚至浪費了無數的青春活力之後,又在這整個比拼過程當中竭盡全力。
耗費了無數丹藥又耗費了無數的經濟,甚至是辛辛苦苦努力了那麼多,到最後竟然得到了第二名。
偏偏對面的那個李蕭呢,他都做了些什麼?
最開始用強大的防護,走到了前二十名,隨後就是隨便扔出來一把強大的法器長劍,變成了前十名。
接著就是你一種特殊的方式,不斷輪空,就這麼躺著進入了最後的決戰。
這種投機取巧的人,這種完全靠運氣才能走到現在的人。要是她在全盛階段,真的是一隻手就能將對方滅殺無數次。
如果他還有力氣的話,他現在都恨不得直接撲過去,張嘴咬死李蕭。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反觀對面李蕭就這麼站在擂臺的邊,緣緩吐出一口氣,靜靜橫移幾步離開擂臺的邊緣,防止自己一不小心跌落下去。這才完全放鬆下來,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
其實他現在也有一些無奈,那就是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防護力量竟然被刺穿了。
要知道他現在境界可不是所有人知道了,那種境界相比於境界而言。實際上,他跟杜美欣或許就不存在差距,所以一般情況下他的防護力量,完全要高於同等層次的人。
一般人是根本不可能破開他,好幾道防護的能破開一層兩層,也不可能破開十幾層。
可是剛纔李蕭用了十幾張符咒,甚至都用上了從長老教授那裏弄來的強**器。
但萬萬沒想到竟然被杜美欣完全破開了。
還好,他之前修煉了鳳舞九天。而且正好是對外皮的修煉,此時此刻他外皮堅硬的程度完全不亞於任何強大的保護法器。
要知道之前李蕭用那把無比鋒利的白玉長劍,去切割自己的手臂時都沒有留下一絲的傷痕。
已經強弩之末的杜美欣又怎麼可能傷害的到他?
更重要的是他的利息到達了一種相當強大的程度。以前都能夠舉起來千斤巨石。後來去送天地竹子的時候也足以見得他一個人扛起來十根那麼如參天大樹的一般的東西也可以。
只可惜很難想象他的力氣到達了一種什麼樣的程度。
那麼他只是用兩根手指頭夾住杜美欣的法器,其實就算是杜美欣在全盛階段單純比拼力氣的話,也絕對不是李蕭的對手。
當然了,對面杜美欣其實還是做錯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傢伙,徒手出手,實在是太狠了。
剛纔那一招放在任何人身上,如果非要堅持著去硬扛的話,最終的結果只能是橫死當場。
更重要的是李蕭明明沒有再去躲開的時候,甚至對方都應該明白,他這一招能夠傷害到別人的性命。按理說在這種比拼當中是應該及時收手的。即便是傷到了對方也不能去害了對方的性命。
偏偏杜美欣,根本沒有收手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已經強弩之末,來不及收手,或者說她是壓根沒打算收手,就想這麼殺了李蕭,
總之,李蕭心裏是非常不痛快的,他不喜歡這個女人的做事手段,甚至不喜歡這麼對於勝利如此渴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