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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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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你會不會跳舞

    “我報案,那是個男人,趁我下班搶劫我!”

    女人的尖銳咆哮迴盪在筆錄室裏,那個明顯是某夜場服務人員的女子,一邊指著後身上的簡筆畫,一邊義憤填膺的敘述。

    無非是下夜班回家,路遇搶劫。

    說好的那人劫財又劫色,結果,等女人扭捏著,認命一般躺在地上時。

    那個蒙面的劫匪大俠,竟然拿著簽字筆,在她身上留下個記號,揚長而去。

    “老孃我活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呢。錢也不要,人也不要,畫個畫就走,瞧不起誰啊?那就是個變態、神經病,警察叔叔你們可一定要抓住他,把他千刀萬剮。”

    “好好好,女士你稍安勿躁,先說說你的個人資訊,再把案發過程仔細講述一遍。”

    做筆錄的警察叔叔,滿是無奈地安撫著那個女人。

    而薛寧則是大腦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又在老王引領下,走出筆錄室的。

    只覺得,眼前一副“火鳳”特有的標記晃個不停。

    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寫了足足五千字的檢查報告,局領那邊才同意她復職。

    頭一天回來值夜班,怎麼會遇上這種情況。

    為什麼火鳳的標記,會出現在一個特殊職業女人的臀瓣上?

    “薛隊。”

    “啊?”

    老王的一聲呼喊,讓薛寧猛的驚醒,微微轉頭看過去。

    “薛隊,事情是這樣的。這個女人遭遇搶劫,但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也沒有絲毫財產損失。唯一的線索,就是她、她身上的那個標記。正常來講,這種事情不應該驚動你的,可……”

    老王說不下去了。

    誰不知道薛隊曾指天發誓,要把火鳳抓捕歸案,一雪前恥。

    現在火鳳再度出現作案,本是給警方提供線索實施抓捕的好事,可那個火鳳作的案太奇葩了。

    “薛隊,您確定火鳳是個女人嗎?”

    “確定,我當然確定。”

    “那您來看看這段監控影片。”

    老王轉身報過來一臺電腦,點選播放,正是筆錄室裏那個女人遭遇搶劫的全過程。

    細節什麼的就沒必要表述了。

    薛寧只知道,那是一個蒙著臉的男人,在留下火鳳標記之後,大笑著轉身走人。

    如果只是這一段影片,也就罷了。

    老王的手指敲擊在鍵盤上,又播放了兩段影片,薛寧只感覺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樣,差點當場昏過去。

    深夜時分,蒙面的劫匪大俠,將一個男人從車裏拖出來,在可憐男人的後背上,畫下了一副火鳳標記。

    光天化日之下,同樣是那個蒙面的劫匪,搶走了小屁孩的棒棒糖,在人家孩子手背上畫了一副火鳳標記。

    其實,這些日子,類似的奇葩案件有很多。

    青河某名畫家,遭人入室搶劫,所有畫作都被火鳳塗鴉覆蓋。

    某著名企業老總辦公室保險錢被撬,十幾萬現金紋絲不動,卻把所有重要票據塗了個花裏胡哨,失去效用。

    看起來好像惡作劇一樣,不傷人、不搶劫,就是逮住誰,就往誰身上畫“火鳳”。

    老王等人加派了警力,在全市範圍內加強巡邏,卻總是找不到這個蒙面劫匪。

    “不,不可能的!這肯定是有人在假冒火鳳。抓住他,一定要把這傢伙抓住!”

    薛寧終於能都開口說話了。

    與此同時,她也深深意識到一個可怕的問題。

    在所有人都知道,偉大的薛隊被火鳳脫掉衣服,捆綁起來扔在荒山野嶺裡的情況下,突然冒出來個男人假扮火鳳,那意味著什麼?

    這不是明顯要把薛寧往火坑裏去推嗎。

    “衣服,對,就是衣服。這傢伙半個月裡作案十幾起,都是穿的同一身服飾,就從這身衣服上下手,給我查。”

    不愧是刑偵前線工作多年的優秀警員。

    在老王那些人只知道加派警力搜尋的時候,薛寧竟然只憑幾個監控錄影,就找到了一條重要線索。

    “是,薛隊,我這就找技術部門的人進行甄別。”

    老王匆匆領命而去。

    薛寧站在原地,雙手撐著桌案,真是緩了好久,纔將心中暴躁的怒火,緩緩平復下去。

    “不管你是誰,敢假冒火鳳,間接敗壞我的名聲。我一定要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被間接敗壞名聲的薛寧,已經快要氣炸了。

    那麼被直接敗壞了名聲的火鳳本尊會怎樣?

    如果李蕭知道這件事情,或者直接看到了那些監控影片,一定會哂笑一聲,抱怨那個假冒他的人,把火鳳標記畫得太醜了。

    既然決定假冒,那就應該學得像一點才行,就好比某個恐怖的女人那樣。當初爲了逼他回歐洲,故意假冒他做了好幾起大案,試圖讓歐洲的警方跑來華夏抓他。人家畫出來的“火鳳”標記,那才叫一個逼真。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讓越來越多的人認定火鳳就是個華夏女人。

    無非是個在外的名聲而已,無論是被誤會,還是被敗壞,李蕭全不在意,有那種時間,還不如仔細考慮一下,怎麼讓自己活得更舒坦點呢。

    迎著清晨的陽光,為寧小夕拉開後車門。

    眼看著寧小夕要坐進車裏了,誰知那丫頭突然抬頭,上下打量了他一會兒。

    “李蕭,你這身衣服穿多久了,洗過沒有?”

    “當然洗過啊,你家別墅裡那麼好的滾筒洗衣機,放著不用,豈不是浪費。”

    “這衣服你用洗衣機洗?”

    寧小夕有些崩潰,八萬多買的高檔西服,全青河只此一件,給誰不是好端端保護著,到了李蕭這裏竟然用洗衣機隨便對付過去,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這幾天我沒時間陪你買新的了,等到了公司,先隨便換個工裝制服對付一下。這一身拿去幹洗養護。”

    “啊?平白無故讓我乾洗衣服幹什麼?”

    “怕你給我丟人。對了,你會不會跳舞?”

    “會,會吧。”

    “切,你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土鱉怎麼可能會跳舞,我也是白問。只用衣服撐撐場面就行了,後天晚上陪我去參加一場舞會晚宴。”

    寧小夕說著話,隨手甩過來一張乾洗店的貴賓卡,轉身上車。

    李蕭真是感覺可笑。

    參加舞會是個什麼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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