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7章:回去
隨後就看到了另外一個特殊的女人。
而那個女人他們不認識,但有一種明顯的感覺,那就是前段時間所謂的那個鬼嬰,其實就是從這個女人身上而來的。
兩人感受到邪祟越來越靠近,而又發現了那個特殊的女人。
兩邊一合計,所以決定,昭陽王去看看邪祟怎麼回事?而大長老則是跟著這個特殊的女人,看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兩人分開行動,但誰能想得到最後的結果竟然是合在了一起。
更沒想到的是竟然還能在這裏遇見李蕭。
不得不說情況的發展完全出乎了大長老的意料,要知道最開始的時候,大長老已經測算出來,在這個唐王村昭陽王和李蕭,會有一段解不開的姻緣線。
但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姻緣線來的是那麼迅速,前兩天的時候還覺得不是時機,今天又出現了這種情況,哪怕不管是不是時機,總要做一點什麼,去迎合一下姻緣的結果了。
昭陽王跟隨著李蕭又跟隨著那個特殊的邪祟,一直來到這裏與那個特殊的女人匯合之後,就看到是雙方一場大戰。
而大長老和昭陽王其實就在附近的地方一直坐著看戲,他們覺得以李蕭的水平可能要去對付那個女人和特殊邪祟,融合在一起的東西,有些困難,但總要給大長老一點時間去考慮考慮,對方到底成長到了一種什麼樣的程度。
後來看的差不多了,這纔會有大長老及時出手,一瞬間解決掉那個女人。
要知道李蕭面對這種女人這種邪祟的混合體,其實根本沒有太多的經驗。
更重要的是這種東西有一種冥冥之中的死氣,能夠對人的精神力造成特殊的衝擊,使一個人原本擁有十分的力氣,卻只能發揮出來五分六分。
但大長老就不一樣了,身為玄一門的天縱之人,怎麼可能不明白這種情況,意味著什麼。
他一出手那絕對不會給對方用死氣去打擾他精神力的情況出現,於是就出現了李蕭眼前那種,一巴掌拍暈過去某人的情況。
當然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其實大長老也有點不太確定怎麼去解決啊。
他想要的,其實是把李蕭帶回去,好好的交流交流,順便想一想,如何才能將李蕭和王上的那種因果線接順下去。
其實根本就沒有在意這個女人,到底怎麼辦。
而李蕭現在也是不太清楚能夠怎麼辦,畢竟遇見了大長老,這些人他也想知道對方的目的,甚至他都在想這個女人出現,或者是邪祟的出現,會不會和烈火王庭有關係。
就在兩人齊刷刷沉默的時候,兩人身後突然突然傳來了一聲冷冰冰的聲音。
“李蕭,把她背起來,送去我住的地方。”
“啊哈?”
李蕭驚愕的扭頭,就看到那個白衣鬼女人就站在她的身後。
說實話,這麼大半夜的出現了這麼一個恐怖的場景,任誰都會嚇得渾身發抖的。
李蕭也就是膽子大一點,也是已經很長時間經歷過這種事情了,纔不會被驚嚇到。
但他還是產生了一種無比愕然的表情,那就是見鬼了嗎?
不是說昭陽王就是小昭的嗎?
為什麼小昭在那邊一言不發,一直含情脈脈的看著他,昭陽王反倒出現了他的身後了。
難道出錯了?
難道一切都是沒搞明白?
昭陽王其實也不知道她這一次突然間的出現,能夠讓李蕭產生了對一種真相的誤解。
其實她本不應該再出現在李蕭面前的,但是昭陽王對李蕭的感情遠遠不是任何正常人的想象得到的,那就是她已經朝思暮想的李蕭就在眼前,即便是她現在不方便和對方面對面接觸,還是想要一直跟在他的身邊。
昭陽王既然就在附近,也知道大長老和李蕭都對怎麼處理那個特殊女人產生了不太確定的心思,那麼王上自然而然就會主動出面,給他們提供一個決定。
其實王上對那個特殊女人也充滿好奇,相比於眼前這兩個傢伙內心考慮的其他問題,王上其實更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從何而來,有著什麼樣的特殊之處。
所以一出現就是給李蕭,下達命令。
李蕭還有些不樂意呢。
“憑什麼呀?”
“就憑是你把他引到這裏來的!”
王上清冷的話語說出來,隨即問道:“你到底背還是不背?你可以做出拒絕,那麼我就只能把這個女人分屍之後,徹底燒了。”
“你……行,我背!”
李蕭無奈了。
他很確定,如果這位昭陽王要做什麼事情,他是無法抵擋的。
一旦讓昭陽王生氣了,真的把這個特殊的女人給徹底毀掉,那他還怎麼給戰魂隊伍交代啊。
追了大半天,好不容易耗費了那麼多人力物力,到最後就是帶著一捧灰回去?
開什麼玩笑!
他都不好解釋的。
於是事情就變成了,李蕭揹着一個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女人,跟著昭陽王和大長老以及也不知道是什麼樣心情的小昭一起朝著他們的住處走去。
李蕭面對昭陽王,其實是滿心裏的不服氣。
心想著,那活不活死不死的女人,送到這個昭陽王的住處,直接扔到對方的床上,看她以後還怎麼睡覺。
一想到能用這樣的方法,噁心一下他根本不敢正面應對的偉大昭陽王,李蕭的心情就變得更加舒暢。
別人自然不知道李蕭心裏是怎麼想的,就算是知道,以王上的脾氣和性格也根本不會在意那麼多。
此時此刻的王上,只感覺李蕭已經出現在了她的身邊,相當的開心。
而開心之餘,就難免考慮到之前她一直遭遇的一個問題。
想當初遇見那個特殊的孕嬰,已經過去快一個星期的時間了,偏偏那個本應該在當時出生的嬰孩,到現在都沒有出現。
原因是,昭陽王用藥用的過度了。
要知道任何嬰孩的成長,都是有他自身的一種過程。
那個明顯非正常的嬰孩,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十月懷胎而產生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