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瘮得慌
蘇法警問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我說我也不知道啊,要不先離開吧,我感覺這樣僵持下去我們沒有好處的,弄不好今天晚上我們就會變成它們的夜宵了,說著我轉身想從縫隙這裏回到狼窩的,可是蘇法警著拉著了我:“謝福生,你看!那不是杜玉婷嗎?”
什麼?杜玉婷,我回頭往那雄獅子的下方看了過去,果然發現杜玉婷正在扭著它,好像一頭野獸一般四隻腳站著,眼睛中充滿了兇光,完了,杜玉婷幹嘛會和那些野獸混在一起啊,莫非是中了什麼邪術,杜玉婷好像變成野獸了,既然發現她在這裏,我們就不能離開了,爲了從那些獅子當中救出杜玉婷,我們拿起了武器,除了那手槍和弓箭,其實我手中還有一枚匕首,當然這種匕首不是普通的那種,而是藏在我衣袖當中的,只要動一下手腕隨時可以發射尖刺殺人的。
我用忍術來到了那雄獅子的背後,直接從衣袖當中發出尖刺沒入到那雄獅子的脖子上,那傢伙慘叫了一聲,接著所有的獅子都包圍我了,我早就遇到了這個情況,此刻蘇法警迅速抱著杜玉婷要離開,可是杜玉婷失控了,她好像完全不知道那是蘇法警似的,開啟血盤大口就要咬住她的脖子,蘇法警一陣驚恐地推開了杜玉婷,接著幾隻獅子也一起包圍了過去。
杜玉婷這是瘋了,竟然對蘇法警下手,這傢伙難道忘記蘇法警昔日是怎麼對待她的了麼,看著就讓人生氣,可是我想去救蘇法警也沒有辦法啊,自己也被母獅子和雄獅子攻擊,爲了改變這種局勢,我手裏的暗器發動了,在解決了那雄獅的同時我也刺入到母獅的脖子上,可能你會覺得這個動作特別快,但我兩下子就把那對獅子解決了,刺入到脖子,它們就算再厲害也堅持不了多少,剩下的那些幼獅子,雖然數量多,但看到自己的父母死掉後,這些幼獅子都全部跑掉了,剩下杜玉婷一個還在掙扎著,這傢伙好像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一個人了似的,我們立馬兩個人抱著她送回到帳篷那裏,打暈她讓她休息一會兒。
杜玉婷暈倒後,我纔有空閒問蘇法警,說她這是怎麼回事了,怎麼好像中毒了一般,變成獅子了嗎,蘇法警想了一下,感覺這件事不對勁,也沒要找到什麼線索,在這個村子的附近,都是類似的建築,傳說出了什麼事情村民都搬走了,我想這件事會不會和杜玉婷現在的情況有聯繫啊,我們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杜玉婷的身上,由於我不方便,就讓蘇法警檢查一下杜玉婷的身體,結果發現她的四肢和脖子上都有一些被蟲子咬過的痕跡。
問起蘇法警怎麼回事,她說可能是因為什麼蟲咬到了人,之後毒液滲入到人體內,那麼這個人就會變得獸性大發的,根本不像一個人了,而是一頭野獸,就好像杜玉婷這樣的情況,我聽蘇法警說,感覺這件事就好像一些感染病一般,要是雷鳴村昔日的那些村民都是這樣,它們也是被感染的話,應該會找到它們變成野獸的痕跡啊,看著快要到明天了,我們得休息,我們都累了,蘇法警負責看著杜玉婷,我回到自己的睡袋休息。
等到第二天起來,杜玉婷彷彿已經恢復了正常,但身體上的傷疤依然存在的,蘇法警問她對昨天晚上的事情有沒有記憶,杜玉婷說什麼事情,你說那些獅子襲擊我們的那件事嗎?蘇法警說不是,你昨天晚上自己走出去了,結果遇到了點麻煩,是我們帶你回來的,聽到蘇法警這麼說,杜玉婷挺驚訝的:我怎麼可能自己走出去啊,你們不在的時候,我絕對不會離開帳篷的。
這就奇怪了,杜玉婷好像已經把昨天的事情都忘記了,蘇法警把杜玉婷的手臂抓起來,說道那你知道這些傷口是怎麼形成的嗎,你應該記得昨天晚上還沒有的!被蘇法警這麼抓著,又看到那些手臂上的傷口,杜玉婷皺起了眉頭,問我們是怎麼回事,自己對這個已經沒有印象了,還問我們是不是昨天晚上在那裏摔倒的,自己卻沒有記憶,這個我們還想問她呢,現在讓她反過來問我們了,我嘆了口氣對著蘇法警道看來杜玉婷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對啊,那我們再到那個山洞去看看吧,現在大白天的,那些獅子又逃跑了,那裏應該比較安全了,你們覺得怎麼樣?蘇法警看著我和杜玉婷,其實現在不這樣做也沒有其他辦法啊,杜玉婷對那山洞沒有記憶,但當她去到那地方的時候,她卻說這裏好像什麼時候去過,我就說昨天晚上你就是在這裏遇到危險的,是我們救了你出來,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啊。
好像是來過這裏,但當時我記得是有幾隻野狼把我帶到這邊的,當時我的內心感覺它們好像我的親人一般,完全沒感覺它們是野獸,所以我才心甘情願來到了這裏。杜玉婷的話真的有點不對勁了,把野狼當成親人,那是隻有同類纔會這樣說的,昨天蘇法警說什麼毒液滲透到人體之後,人就變成野獸一般,看來杜玉婷體內還有這種毒液,進入到洞穴裡,透過外面的陽光,我發現這個山洞挺多縫隙的,昨天晚上太黑暗沒有留意到這裏的環境,除了那些草叢外,還有一些野狼用過的痕跡,幾個死人的屍體還在住了,估計是野狼的食物,昔日這個地方是它們的巢穴,只是被我的那種甘油給嚇跑了,現在都沒有回來,從昨天進入獅子巢穴的那縫隙過去之前,我們發現了旁邊還有一道石門,一隻手骨竟然夾在上面。
看到這裏,杜玉婷嚇得退後了幾步,其實我和蘇法警第一次看到那手骨也挺害怕的,那是手骨白森森的瘮得慌,什麼人看到都會膽戰心驚的,但作為懸疑靈異社團的我們,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害怕呢,本來就是爲了來這裏尋找素材的啊,我和蘇法警捂住心臟用腳踢走了那白骨,然後兩個人試圖開啟那石門,結果沒有成功,杜玉婷說這附近應該有機關什麼的,我們就放棄直接開啟門,然後在旁邊尋找了起來,摸索了一下,果然發現一疙瘩的背後有凹陷,蘇法警按動了一下那個位置,石門果然旋轉過去了。
這真是一個驚人的發現,沒想到雷鳴村的這個山洞裏頭還有密道,這不是獅子巢穴那邊了,而是另一個地方,進去之後我們發現了無數的棺木在這裏,原來這是堆放屍體用的,杜玉婷不敢進來,但她站在外面只會更加危險,在我的幫助下她最終還是進來了,我們幾個開啟手機在這個棺木密佈的地方到處看了起來,結果發現雷鳴村的許多村民都死在了這裏,原來那些人當時不是搬走了,而是全部被囚禁在這裏,變成野獸互相撕咬著,我看到幾個人正在咬死一個人,把他的肉撕下來才吃掉,一點人的意識都沒有了,完全變了一頭野獸,太可怕了,這到底是什麼感染病,簡直好像疫情爆發一般。
蘇法警說昔日她在公安局工作的時候,聽聞過Y市這邊的伊甸教信徒正在研發一種迷惑人的病毒,那種東西如果經過野獸的基因轉變,可能會發現突變的,然後出現我們看到的這些情況也有可能,那我們就擔心杜玉婷了,感覺她是中了那種毒液,不知道怎麼清除,我和蘇法警看向了杜玉婷,她還不知道我們什麼意思,看著我們舉起手道怎麼回事。
我說杜玉婷你的身上攜帶了那種可怕的毒液,你難道不擔心麼,總有一天你會再次獸性大發的,到時候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我們真是害怕你會殺掉班裏的人。不是我無情,我只是想告訴杜玉婷現在她的情況很危急,必須要做出什麼舉措才能解決這件事,對於這種毒液不知道有沒有解藥之類的,問起蘇法警,她也表示暫時沒有聽說過,必須要回到公安局慢慢研究,最近杜玉婷倘若回到學校應該會有危險啊,我們是不是得找個地方另外照顧她呢。
杜玉婷好像不想離開我們,不想被當做野獸一般囚禁,我們也明白她內心的痛苦,如果讓她跟著我們回到學校,那會很危險的,怎麼辦呢,就在此刻蘇法警忽然說道我覺得南宮語寒有辦法照顧杜玉婷的,我先把這件事告訴她一下,到時候把杜玉婷帶過去就好了,南宮語寒就是上次幫忙治療心理病的美女,我不知道蘇法警幹嘛會聯想到她的,但既然蘇法警覺得她可以幫忙,大概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聯絡上南宮語寒之後,蘇法警交代了杜玉婷的事情,南宮語寒好像說這些沒有問題,就暫時把杜玉婷交給她就可以,當然要另外收費的,這個可以有,畢竟蘇法警不缺錢,只要暫時能夠照顧杜玉婷就好了,之後這件事就交給南宮語寒了,等我們離開雷鳴村的一刻,告訴杜玉婷這種情況,幸虧南宮語寒之前也和杜玉婷認識了的,兩個也聊的挺開,去南宮語寒那裏,杜玉婷沒有什麼意見,就是想快點回到學校和大家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