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降頭
聽王老闆接電話,王尋文的嗓音中都帶著哭腔了將事情的原委和王老闆說了一遍,並且說明了我們現在的情況,王老闆讓王尋文稍安勿躁,並且叮囑說千萬不要跟對方發生衝突,他馬上就到。
車子在路上行駛了約莫半個多小時,一直開在我們前面的瑪莎拉蒂突然拐了個彎,在一家酒店的門外停了下來。
然後就看到苗青巧挽著一個男人的胳膊,下了車直接就進了酒店當中。
去幹嗎?
只要是個成年人就能想到了。
見這情景,王尋文當時就控制不住了,我攔都沒攔住,直徑推開車門朝著苗青巧跑了過去。
我也急忙將車子停在車位裡,而後推開車門也追了上去。
還好王尋文穿的是高跟鞋跑的並不快,我下車很快就追上了她,急忙拉住了她的胳膊,說:“冷靜點,等王老闆來在說!”
“我怎麼冷靜啊,那可是我妹妹,要是真進去了,她可就毀了呀!”
一聽她說這話,我也不由得一愣,這個時代還有這麼在意自己清白的女人嗎?
但顯然,王尋文就是其中的一個,她甩開了我的手,直徑追了上去,一把拉住了苗青巧的手,質問道:“青巧,你來這種地方幹嘛?”
不過苗青巧的神情卻變得十分奇怪,她好像是在思考,過了不知道多久她纔開口說了一句:“你是誰啊?”
一聽這話,別說是王尋文了,連我都有些懵逼了。
苗青巧竟然連王尋文都不認識了?
我走上去望著苗青巧,想從她的身上看出一些端倪,可是我卻失望了,她的身上一點不對勁的地方都沒有:“你連你姐都不認識了?”
奇怪的是,苗青巧看見我的時候,臉上竟然生出了一絲惱怒,開口說道:“凌初一,你為什麼要跟蹤我?”
認識我,但不認識王尋文?
我一下子更懵了,略微一琢磨,也就明白了,這應該就是那降頭術惹的禍,這東西會讓她在走出家門之後暫時忘卻王尋文等一切和她親近的人,在回家之後還會忘記外面所發生的一切。
這時候,那個男人轉過身來,歪著腦袋將我上下打量一番,哼笑一聲說道:“你們都誰啊?”
他在打量我的同時,我也在打量著他,他的身上並沒有別的氣息,應該是個普通人,屬於那種油頭粉面的公子哥,看那樣子家裏絕逼十分有錢,別的不說就說這從頭到腳一身打扮沒個千八百萬都下不來。
這時候白迎舒走了過來,在我的耳旁低聲說道:“用你的血點在她的眉心上,應該可以讓她暫時清醒。”
聽聞此言,我點了點頭,也沒猶豫當即咬破了手指:“苗青巧,你過來!”
苗青巧有些疑惑的望了我一眼,不過還是很聽話的朝著我走了過來,而那個男人豈能願意,直徑將苗青巧給攔住了。
見她停滯下來,我眯縫起眼睛,輕聲說:“過來。”
苗青巧見識過我的本事,她應該並沒有忘,在被我注視的時候,竟然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抬手拍了拍那男子的手臂,示意他安心就想朝我走過來。
可那男人也已經看出來我肯定是有目的的,他那做賊心虛的思想豈能讓苗青巧過來呢。
見這情景,我直徑走上前去,抬手一把捏住了苗青巧的面頰,抬手就要將血點在她的額頭上。
就在我的手指快要觸碰到苗青巧的眉心時,那男人惱羞成怒,抬手就捏住了我的手腕,狠聲道:“小子,我勸你還是別多管閒事兒,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你還會不會活到明天早上。”
“威脅我啊!”
我哼笑一聲,猛地一番手腕,將他的手給震開,而後猛地向前踏出一步,用肩膀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胸口上,將他撞得向後倒退了兩大步。
“嘿,你怎麼打人啊。”
這時候苗青巧還要上前去檢視那男人的情況,我急忙一把拉住了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抬手將手指上的血點在了她的眉心上。
手指還沒等離開她的眉心,猛然間她的甚至就像是觸電一樣開始猛烈的抖動起來,並且有一陣陣散發著腥臭刺鼻氣味的黑煙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
我差點被這味道給薰得吐出來,連忙捂著鼻子向後退了兩步。
這時候就感覺胸口處的龍紋血玉突然發出了陣陣的熱量,再看苗青巧的身體被一團黑氣給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就連她本人的樣子都看不清楚了。
忽然,苗青巧一下子就平靜了下來,兩眼向上一翻,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王尋文見這情景那裏還待得住,就想上前去檢視,我趕緊拉住她:“她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對勁,先等等。”
王尋文眼中含著淚水的輕聲呼喚:“青巧……”
苗青巧的父母都在國外做生意,多少年都不回來一次,從十幾歲的時候開始就一直跟在王尋文和王老闆的身邊長大,準確來說是王尋文一手給帶大的,兩個人的感情怎麼可能不深厚。
說是姐妹,實則已經很母女都有一拼了。
這時候,一陣急促的剎車聲傳來,王老闆也帶人趕到了,王老闆從一輛商務車上面下來,與此同時也下來十多個長得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漢。
王老闆直徑走到了我的面前,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苗青巧,詢問:“凌兄弟,這是……”
“是降頭。”
我並沒有看他,而是將目光落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本錢下的不小,烏木和合術,你青睞的人很厲害。”
那男人好事兒被我給破壞,看我的那眼神就跟和他有殺父之仇似的,走上前來,望了一眼王老闆,隨即咬著牙說:“壞我好事兒,小子,你完了,我要是不搞死你,我以後就跟你姓。”
“還在威脅我?”
我的脾氣可沒有那麼好,尤其是對這種人渣,抬手揪住了他的衣領子,冷笑著說:“崽子,我的脾氣可沒有那麼好,我告訴你,再在這跟我叭叭,我摘你滿口牙。”
身價過億,過百億,在獵鬼師的面前也都是不值一提,我雖然愛錢,但那也是爲了讓我以後的生活變得更好,但我並不畏懼有錢人。
或者說,每一個獵鬼師都不畏懼有錢人,成周那種的更是這樣,可以說我們隨隨便便找上幾隻孤魂野鬼,就能攪得他們不得安寧。
這時候,王老闆也看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臉色陰沉的都快要滴下水來,走到了那男人的面前:“告訴我,你是什麼人?”
“我叫徐吉,徐成就是我爸。”
“徐成?”
王老闆眯縫了一下眼睛,哼笑一聲說道:“行啊,行啊,連我的妹妹都敢動,行!”
王老闆冷笑連連,隨即擺了擺手說道:“打斷他的胳膊,給他爹送回去,告訴他爹豐永集團從今天開始,就和他們勢同水火,在這帝京有我、沒他!”
見這情景,我也知道不用我出手,就有人教訓他了,於是就鬆開了他的衣領,緩緩地向後退去,一邊退一邊指了指他的鼻子,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見我退出來了,那些大漢可就不客氣了,一個大漢二話不說上去一拳就打在了徐吉的臉上,徐吉被打的悶哼一聲,直徑仰起頭喊道:“我爸是徐成,你們竟然敢打我,不要命了是嗎。”
那些個大漢可不管你是什麼身份,這時候也都不慣著那徐吉,紛紛圍攏上前將那徐吉圍在當中,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打的徐吉慘叫連連。
我沒心情去看他怎麼捱揍的,直徑走到了苗青巧的身前,這時候她身上的黑氣已經消失了。
在心間默默地開口問:“她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