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少女地獄十
踏上汽車,陳森看著車窗外,眼神越來越迷離,這起案件,本以為是一件很容易破的案子,到了現在卻發現,並沒有那麼簡單,大量的酒精出現的現場,沒有絲毫遮掩,而這樣簡單的錯誤,似乎像是在故意挑釁的斷案人。
那份報告就像是陳森當年追鋪那個人一樣,任何漏洞之處都是一個新的黑洞,明明是個線索,卻又成了疑惑點。
“陳叔,報告裡那個男孩,聽說男子有跟重的心裏障礙!”李根跟著陳森上了車,看到陳森,心裏又想到了資料最後的那一句話。
心理障礙?陳森將頭從窗戶邊移了過來,並帶著疑惑的表情看著李根。
“是的,陳叔。”李根看出了陳森的疑問,並再次確定以及說的話,是對的。
陳森心裏多了幾絲疑惑,先是女孩的性格,從之前的報告中得出結論,女孩明明是個很開朗,喜歡外交的人,而且人緣也是非常的好。
可這又出現了個男孩,卻說死者不合羣,喜歡獨處,這明顯是個很大的差異。
陳森點了點頭,心中多少有些戰意的味道,對於偵探來說,越是複雜的案子,就越容易激起偵探心中的那份興奮。
“案件,可以暫時短定為兇殺案。”陳森想了許久,在車裏向眾人宣佈,案件的定型。
袁落落跟陸潔在車裏,都沒有什麼意義,只是安安靜靜聽著陳森的話。
只是除兩人之外,在車裏的李根阿妹幾人,便有些疑惑的看著陳森,雖然案件絕對不是一般的自殺案,但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斷定案件的結論,那麼是沒有信服力的。
陳森也想到了眾人會有所疑惑,便
接著陳森又說道:“死者生前,受到過傷害,而且每次的傷害都險些致命,死者的雙漆蓋,被兇手用殘忍的兇器攻擊,死者的左腿漆蓋被錐子刺穿了漆蓋骨,另外一條腿,疑似被鐵錘嚴重破壞漆蓋,造成粉碎性破壞。”陳森說到了這裏,覺得口乾舌燥,喉嚨也覺得有些乾啞。
“陳…叔,我剛…給你…接的茶…”只見坐在李根身旁的阿妹,雙手捧著一杯一次性杯子的茶,紅著臉,非常緊張的將茶遞向陳森。
陳森接過茶,對著這個有些害羞並緊張的小姑娘微微一笑,表示感謝。
李根聽了陳森的話,心裏有些震驚,如果這個陳叔說的都是真的,那麼這個女孩生前得有多痛苦,而那個兇手對女孩有多麼憎恨。
“陳叔,是仇殺嘛?”李根想了想,覺得除了仇殺之外,似乎沒有什麼能夠解釋著一系列兇手的行為。
陳森搖了搖道:“除了這兩處,還有兩處,是在死者的yindao換處。”
“什麼?管……”李根聽到陳森說出的這三個字,震驚的喊了出來,心裏除了驚訝之外,沒有什麼形容詞可以形容李根的心情。
“對,兇手用的什麼兇器,目前無法斷定,至於傷害型別,處於不明物體穿透,而且有兩個不相接的洞口。”陳森接著說道。
不相接得洞口……
李根腦海裏的畫面模糊的不得了,想了很久也無法想到,因為李根至今還是個處男,想象到這一塊,本就很乏力。
絞盡腦汁的李根,最終看到身旁的阿妹,腦袋突然一熱便問道:“阿妹,你們那裏是什麼樣子的?”
李根滿腦子都是案子,在問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發覺到自己的言語有些不妥。
這句話的問出,阿妹的臉瞬間紅了起來,並將頭使勁的往下低,雙手一個勁的撕扯著警服角。
而在車裏的其他三個位女性,已經露出充滿殺意的眼神,像是黑夜裏的惡狼,死死的盯著獵物。
李根看著阿妹的舉動,有些疑問,本還想著問其他女生,但突然發現背後涼嗖嗖的,周圍的氣氛也有些古怪。
李根將目光慢慢的投向身旁的兩位男性同志,只見兩個男警察都背對著陳森,面壁思過,似乎不想受李根什麼牽連一樣,裝作無視。
“我說你們幹……幹…嘛…”見到兩個人如此奇怪,李根本想拍一下兩個人,讓兩個人不要開玩笑了,卻突然想到了剛纔自己的那句話。
李根想到剛纔的那句話,頓時汗流浹背,心情非常緊張,口水嚥了幾口,覺得自己被一群恐怖的東西盯上了,而且攻擊力超出預算。
“我不是故意的,諸位姐姐饒命!”只見李根雙手合併,一個勁說著這句話,做出一副求饒的模樣。
“咳咳!”就在三位女性同志準備,教訓這個毛頭小子時,陳森非常及時的咳了咳嗓子。
幾位女性同志才停止將要發生的“暴行”。
李根也是很識相,麻溜的鑽到陳森的身後,一副死亡之中抓住救命稻草一樣。
陳森心裏多少有些想笑,這種玩笑的任務行動,可真是懷念。
稍微回憶了一下,陳森又接著說道:“至於是什麼兇器,自然要搞明白,只不過現在無法斷定,只能靠你們的偵查能力了。”
又回到正軌上,三個女性同志也不再玩鬧,而是做的很端正,就連剛轉身的兩個男同志也轉了回來。李根狠狠的瞪了兩人一眼,這兩個吃裏扒外,關鍵時刻卻冷眼相待。
而剛剛被問的害羞的阿妹,卻是半天反應不過來,紅著的臉依舊紅彤彤的,黑色的蘑菇頭下,有一張緊張的小臉,咬著嘴唇,一副很牽強的模樣,坐在角落裏的袁落落,露出一副喜愛的表情。
“剩下的一處,便是致命的,頭部被幾乎刺穿。”陳森說到這裏,表情嚴肅了起來,因為頭部所受的傷,是自己沒有見過的,一個非常圓的圓柱,在最後有有了一個錐形東西,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兇器,陳森想不到,也無法想象的出來。
“傷口呢?傷口什麼型別的?”聽到陳森所獲得,長辮子小女警反問道。
陳森一臉沉重的表情已經說明了傷口型別的嚴峻:“傷口很獨特,是個直徑兩釐米的圓柱,並且尾部帶有錐形,兇器直接插入死者頭部,損壞死者的大腦,導致死者最終死亡。”
陳森說到這裏,車裏的阿妹還有長辮子小女警,都齜著牙咧著嘴,想到死者的畫風時,不僅的打顫,心裏都在想,這得多疼啊。
“陳叔,這是什麼兇器,我好像沒見過啊?”一旁的胖胖的男警察問道。
李根幾人也是聚精會神的看著陳森,等待陳森的解答。
問道這裏,陳森也是很無奈,這種兇器,在自己的認知裡,根本沒見過。
“我不清楚…”陳森想了想,暗自搖頭道。
不清楚這句胡,像是一塊石頭砸向了眾人,連兇手使用的兇器都不清楚,破案?很難得。
“陳叔,這麼說的話,案件不僅可以定位兇殺案,也可以定為兇手喜好案件。”這時的李根,眼神之中奪過一絲鋒芒,有點像一位偵探家,推測著案件。
“這是目前最好的說法。”陳森揉了揉太陽穴,剛接手的案件,就遇到了一個特別的兇手。
“你說會不會他?”
陳森的耳邊突然有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只見全場都沒有說什麼畫的陸潔,在這個時候湊到陳森的耳邊小聲說道。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陳森,當年那個人能力很強,是在他之上的。
但陳森又想了想,覺得不太可能,自己退隱已久,並且回來時,也無人知曉,而且這起案件看起來,像是一個極度變態的瘋子所為,並不是當年那個人的做法。
“不是。”
“為什麼?”
“直覺…”
陳森的回答,讓陸潔有些懷疑,並問了一句,陳森沒有過多解釋,只是回了兩個簡單的字“直覺”。
“還有多久?”陳森說完,便看了看窗外的路程,詢問道。
“陳叔,大概還有二十多分鐘。”只見車的主駕駛,阿燦笑的很開心的說道。
陳森用手揉了揉額頭,眼睛也閉上了,臉上表現出一副很困的模樣。
陸潔在陳森的身後,靜靜地看著這個神秘的男人,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一種特別的味道。
背影很孤獨,話語也很深沉,像是深海里的聲音,除了孤寂之外,也多了幾分憂愁。
陸潔昨夜醒來時,看到陳森屋裏還是燈火通明,而那時已經凌晨兩**了,而自己早上醒來時,陳森已經起床了,而且已經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出門。
陸潔實在不明白,這個男人拼命成這樣,到底是爲了什麼……
陳森揉了揉腦袋,想著還有一段路程,睏意突然來襲,並且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
“陳叔,沒精神,怎麼查案件?”一旁的袁落落,玩弄著自己的馬尾辮,一臉可愛的說道。
陳森笑了笑,便安穩的閉上了眼睛,頭朝後座傾斜靠去,亂蓬蓬的頭髮正好將陳森的眼睛遮住,形成了一個移動的眼罩。
陸潔看著陳森,慢慢入睡,眼睛像箭一樣,射向一旁的袁落落。
而此時的袁落落也是要有察覺,詭異的微笑下,回擊著陸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