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死亡體驗師
當時的陳森,也是覺得好奇,便恰好多看了幾頁,並詢問了英國著名的催眠師。
催眠師告訴陳森,這首歌是首半奪命旋律歌謠,它的玄機在於讓被聽者自的大腦自動催眠,進入到另外一個世界,而這個世界,是被聽者內心最恐懼的地方,而這個地方會隨著被聽者恐懼感而增強,要知道,若是大腦認定死亡,那麼這個人就會真的死亡。
得知這首歌謠地可怕,陳森也尋求催眠師如何破解?
催眠師沒有說什麼,只是說一句,你已經破解了。
當時的陳森很納悶,自己什麼也不知道,怎麼就算破解了呢?
催眠師,笑了笑,便走進屋裏,告知助手送客,不再與陳森交談。
陳森雖然很想問的更清楚一些,但對於催眠大師,他心懷恭敬便以禮告辭了。
袁落落看到陳森聽了歌曲沒有任何反應,以為是方式不對,便將自己正在解剖的屍體,一刀從胸口劃了一下,而這具活屍疼痛萬分,瘋狂的掙扎著,而屍體被繩索牢牢的固定著,這具活屍只能疼痛的悲鳴著,至於為什麼活屍不會說話,陳森當時只看到活屍的臉部被一塊白布蓋著,而白布被紅色的血液染成了紅色。
陳森很驚訝,這個小女孩在做什麼,但在一瞬間好像明白了催眠師的話,這首歌謠是恐懼的支配者,若是一個人心中沒有恐懼,那麼這首歌謠就毫無用處。
而小女孩再次喝起,手裏刀不停的在屍體上劃來劃去,像是在散播恐懼一樣。
但對陳森並沒有效果,那時陳森經常破案,見到過的死者比螞蟻都多,分屍、焚燒一半的屍體、被人制成木偶的屍體、被水泡了一年的屍體…………等等。
所以眼前的這一幕,陳森除了震驚,再無他法。
袁落落當時,覺得不可能瘋狂的毀滅者屍體,但沒有任何效果,就這樣,袁落落也因此喜歡上了這具屍體,想要看看陳森身體裡裝著什麼東西……
但那時,陳森根據線索追鋪到了黑市,而那個嫌疑犯正好躲在袁落落房屋裏,也正因為嫌疑犯在袁落落的倉庫裡看到幾百具被解剖,不成人形的屍體,嚇得喊出了聲,而那個時候警察已經包圍了整個黑市。
袁落落當時看到一大批警察在門外,整個人慌了神,手裏的刀脫落,她想逃走,但無從逃脫。
而那時的陳森看到了袁落落放在電視機上的一個照片,便上前將袁落落跑了起來,把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蓋住袁落落身上的血跡,就這樣警察進來時,根據陳森指示帶走了嚇瘋的嫌疑犯,因為陳森的掩護,警察並沒有檢視房屋裏面有什麼。
“陳叔,你好久都沒來了!”
“啊?”
正在回憶的陳森,突然聽到袁落落的話,愣了一下,急忙啊可一聲。
對於陳森剛纔的一坐下,袁落落一直等待陳森的敘舊,誰想到陳森一坐下便開始發愣沉默了將近五六分鐘,這讓性子本就著急的袁落落,有些小生氣了,但不知道為什麼,袁落落還是很開心的詢問著陳森。
陳森有些尷尬,也知道自己剛纔的失禮,笑了笑道:“四年了多了。”
袁落落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沒想到已經過去了三年了,還記得,那時這個男人很奇怪的幫了他不說,還告訴她,在這裏等著他,他會回來的。
臨走時,袁落落將一條奇怪的手帕遞給了陳森,說是一個約定,因為袁落落想要這具屍體。
“對啊,四年了啊。”袁落落的在陳森的身旁,合併著雙腿,將金黃色大波浪頭左右搖晃,像極了可愛的小女孩。
但突然袁落落的表情突然之間變換,齜牙咧嘴突然突然發出現在陳森視野裡。
只是陳森並沒有袁落落想象中會嚇一跳,而是對著她微微一笑,便繼續看著遠處,兩隻眼睛裏有著深海的茫遠。
“啊,怎麼還是沒用呢。”袁落落見陳森沒有被嚇到,很是失落,嘟著嘴抱怨著。
陳森心裏越想越不明白,當年的照片裡為什麼會有那個人,他們兩個人到底有什麼關係,而這個袁落落為何會認識他?
“陳叔,你還是在想那張照片?”就在陳森想著這四年都沒有想通的問題時,袁落落突然又以甜美的微笑出現在陳森的正前方。
對於袁落落突然的出現,陳森並不感到什麼,只是這個袁落落怎麼知道自己在想那張照片?
陳森的內心的疑問讓他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眼神猛然從前方轉移到袁落落的身上,像是隻獵鷹,眼神如此犀利。
“哈哈哈哈……”陳森的反應,讓袁落落有些興奮,像個十足詭異的小女孩,瘋狂的笑著。
隨著聲音一陣告一段落,袁落落眼睛睜的非常大,非常恐怖的看著陳森:“若是一般人,作為一個警探,你怎麼會放棄一個有可能揹負上百條人命的嫌疑犯,難道是因為我可憐?哈哈哈……”袁落落僵硬的表情說道一半突然的笑了起來,這種笑聲像是電視劇中的鬼娃娃,格外陰森,笑過之後,便繼續道:“怎麼會有人可憐一個如此變態的小女孩?我看了看,我房屋裏除了照片,其他東西都沒有人動過。”袁落落表情越來越誇張,眼睛睜到側臉處,嘴巴快要笑裂,似乎對自己的話很有成就的感覺。
陳森聽到這裏,眉毛稍微動了一下,表情慢慢緩和,又變回冰冷暗淡的目光,眼神又瞅向遠處。
“果然,除了對人體的分析以外,對指紋也有獨特的採取辦法,觀察也挺仔細。”陳森並沒有回答袁落落的話,而是說出一大堆與次無關的話。
聽到陳森話,原本笑的非常誇張的袁落落,突然停止微笑,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
袁落落快速回憶,當時的照片雖然原地未動,但它的表面有一絲曲折,而這個曲折若是不有意檢視,一般人是發現不了的,只是它為什麼會曲折?而且曲折的那麼仔細,像是有人刻意而為之一樣。
想到了這裏,袁落落的突然睜了下眼睛,突然明白,其實當時的那個照片的曲折是陳森故意留下的,而剛說的那些話,似乎就是在驗證這個。
袁落落突然發現被耍了四年,內心的火氣越來越大,這個男人三番五次的耍自己,簡直不可饒恕。
“他是你父親,還是你別的親戚。”就在袁落落要發怒時,陳森卻開了口。
對於陳森的提問,袁落落雖然很想把面前的陳森殺死,解剖屍體,但陳森的這句話,卻是袁落落這幾年一直期待的。
袁落落壓回去怒氣,一臉詭異的瞅著陳森:“你那麼能猜,你猜一個唄。”鬼靈精怪的袁落落,吐著舌頭,看著陳森。
陳森伸手將向口袋裏伸去,只見陳森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四寸照片,並遞給了袁落落。
袁落落奇怪的斜著頭看著陳森,雙手接過照片,看到照片的一瞬間,袁落落整個人變得有些不正常了。
袁落落看到照片上,有兩個男人,兩個男人三十多歲左右,兩個人互相勾肩搭背,關係非常密切,在海邊微笑著對著鏡頭。
這張相片,其中一個男子就是陳森,而另外一個男子就是當年陳森在袁落落房屋裏見到照上的男子片。
看到這張照片,袁落落情緒變得有些不穩定,渾身顫抖著,急促的呼吸著,低著頭將眼神露出一半,惡狠狠的看著陳森:“你跟他什麼關係!”袁落落的聲音像是壓抑憤怒的蘿莉,聲音可愛但又可愛到恐懼,像是咒怨中的那個聲音。
本是問者的身份,突然成了被問者,這個身份轉換,讓陳森內心多有不解,但爲了一些事情能夠浮出水面,陳森不再計較:“我發小,我的同事,在五年前因公殉職。”
“殉職?”
“這件事,你應該早就知道。”陳森見袁落落帶走疑問,便直接說了出來,不想繞什麼彎子。
袁落落笑了笑,將身體湊近陳森,面部突然猙獰起來:“你最好告訴我他是怎麼死的,不然我要你做我的屍體。”
袁落落,與之前相比變得更加詭異,不像是個詭異的小女孩,更像是個魔鬼瘋子。
陳森靜靜的坐著,眼神有些惆悵:“五年前,我跟他去辦案子,那個案子有些詭異,我說過要小心而為之,我觀察過,那個村子,百里不長草,樹杆流的是人的血液。”說到這裏,陳森的右手緊緊握成了拳頭,本性情平穩的陳森,突然有些不太對勁了。
“當地人說,這裏是被詛咒的村子,只要觸碰了樹杆上的血液,便會受到詛咒。”
“他碰了??”陳森說到這裏,袁落落激動的問道,就連表情也變成了非常擔心的模樣。
陳森將握成拳頭的手,放到嘴邊,情緒也有些波動:“我說這裏太邪了,不要草率決定……但他不聽我勸告,說這事有人故意散播謠言,以身示範,想要引出幕後之人……可是……可……”說到了這裏,陳森的情緒已經無法掌控,袁落落透過細小的縫隙看到這個冰冷的大叔,淚水大把的流了下來,傷心極了。
但到了關鍵之處,陳森卻不說了,想知道真相的袁落落,急忙問道:“可是什麼??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