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公園散步
“你是男的,就不該讓著我們女生嗎?”荷茜茜竟然也學著玫瑰的那種腔調撒起嬌來,但是這個撒嬌對冪毛羽來尤其受用。
“今晚,不一樣的日子,我們就讓斯文掃地去吧。”
“有你這樣說的嗎?斯文,斯文是人嗎?它會掃地嗎?”荷茜茜似正經又不似正經的說著。
冪毛羽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彎腰將荷茜茜抱在地上,說道:“今晚斯文管不了我們。”
兩個人便在地板上滾來滾去,本來地板比他們更加乾淨,被他們這麼一折騰,和他們身上一樣,到處是油膩。
“哇,渾身油乎乎的,地上也是,我也是第一次這麼玩的。”荷茜茜不禁說道。
冪毛羽卻來了個公主抱,將荷茜茜抱了起來。
“你幹嘛將我抱起來?”荷茜茜輕拍著他的肩膀。
“我們渾身都髒兮兮的不用洗乾淨來嗎?”冪毛羽笑著將她抱進浴室的噴灑下,擰開噴水開關,兩人便在水下和衣沖洗。
水流很急,噴灑的面積很大,很快的便將身上的油膩洗去,但是渾身依然是膩乎乎的。荷茜茜於是走過去放開浴池的放水開關,然後又在水中倒進香料。
“背過身去。”
冪毛羽依然背過身去,荷茜茜將身上油膩的衣服脫去,走進浴池,將身體浸在浴水之中。
“不用衝了,油膩是衝不乾淨,進來泡水。”荷茜茜紅著臉說道。
冪毛羽背過身軀,將油膩的衣服脫了下來,走進浴缸。
兩人面對面,本能的荷爾蒙快速分泌。浴缸中,無聲勝有聲,彼此紅著臉。
到底該不該衝破最後一層的關卡,兩人都在想著,感情與理性正在激烈的交鋒著。冪毛羽那偉岸,健碩的身軀與荷茜茜那柔情似水的身軀,正是剛與柔的結合,兩人身軀漸漸融合,理性漸漸被感性的本能擊潰。
就在電光火石之間,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這鈴聲就好像給理性思維打了針強心劑,荷茜茜本能的從水中站了起來。
“我去接個電話。”說著離開水面。
冪毛羽看著嬌柔可愛,卻又火爆無比的身軀,血脈不斷上涌,可是再想到心上人聽到電話時的表情,大概的猜出是誰的電話。剛纔的那種“雄心壯志”頓時消弭無形。
不一會兒,荷茜茜接完電話回來,站在池水旁邊說道:“我們還是剋制一些,暫時還不要做那件事好嗎?”
冪毛羽也站了起來點點頭。他伸過臂膀將身軀摟在懷中:“是我的錯,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荷茜茜輕輕的在他的耳邊說道:“這事不怪你,我也是情不自禁,也許老一輩的人考慮的比我們要周到,我們今晚若是逞一時的痛快,也許就鑄成了今後的被動局面。”
“嗯,我們去穿衣服吧。”
兩人各自回到房間,將衣服穿上。而後將客廳的一片狼藉給整理好來。
事後,看著天還早。不能總窩在家裏,搞不好又一陣控制不住。
“難得的週末,明天不用上班,我們出去走走吧。”
冪毛羽答應了一聲,便與荷茜茜一同下了電梯,漫步在大街小巷。
“對了,還記得那個西山公園嗎?好久沒去了。”荷茜茜說道。
“是啊,我也就是在那裏遇見了青木老伯的,我們去走走。”
西山公園雖然有一定的距離,但是現在是休閒時間,沒必要坐車前去,於是兩人便手挽著手前往西山。
不久,他們便到了西山腳,踩著石階,就在石階盡頭上坡之時。他們細細私語,卻沒注意,後面兩道氣的快要噴血的眼光。
“怎麼回事?他們兩個不是一個星期都沒講話嗎,那小妮子的計策已經湊效了嗎?”劉浩忠氣的就要衝上去將他們兩個強行分開。
黃翔趕緊將劉浩忠的手拉住:“沒用,你上去怎麼分開他們?論武力,就是十個你也不是冪毛羽的對手,論理由,你就是長了一把張嘴也說不過他們。”黃翔確實要冷靜些。
“那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這麼卿卿你我?”
黃翔說道:“沒辦法,這事必須從長計議,我們再想個好辦法來對付他們。”
“辦法,辦法,我看你們誰也沒有辦法,我就要將他們分開。”劉浩忠氣昏了頭。
“你追上去呀,不是我說,冪毛羽一個手指頭便可以將你打趴在地,而那個時候荷茜茜肯定是站在冪毛羽身邊的。”
“哼!”劉浩忠氣的回過頭自己跑下山去。
黃翔看著遠去的冪毛羽和荷茜茜的背影,他的惱火不比劉浩忠弱,此行到建業的目的,一就是爲了荷茜茜這個絕世美女,二就是爲了建業集團的基業。不過他行事要比劉浩忠沉穩多了,但狠毒起來也比他強多了。
冪毛羽和荷茜茜走著走著來到西山的彎道。
“我就是在這個位置聽到青木老伯的琴聲的,所以循聲而至。”冪毛羽指著那道彎曲的山道說道。
“你還別說,我也是在這裏聽到的,也就是從這個位置上去看到你和青木老伯,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第一次聽到你對音樂的感悟。”
冪毛羽感慨道:“我們這叫有緣千里來相會,是音樂這個紅娘將我們牢牢的拴在一起。”
荷茜茜依偎在冪毛羽身邊說道:“希望這根紅線能夠長久延續下去,不要再折騰我們了。”
兩人皆是感概萬千,一同的凳上彎曲的山道。
“這你也知道?”
“我知道的遠比你知道的多。”荷茜茜故作神秘道。
“那好,我們改天就到那裏合奏一曲如何?”
荷茜茜伸出手指勾住她的手指說道:“一言為定。”
然而,他們的合奏心願卻被隨之而來的重重事件阻礙住,合奏之願,遲遲難以實現。
那晚,他倆呆在西邊山崖的一塊巨石上,兩人相依相偎一覽蒲城夜景,他們輕輕細語,時而鼻孔哼起歌來,只希望時間過得慢一些。
兩人回去之後,雖同住一房,但理智已經克服了感性。他們都希望的是求得一生長相廝守,豈在乎這一朝一夕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