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極強的求生欲中
“啊~!饒命啊,饒命啊,我什麼都沒有做,為啥開槍打我!”
“不要開槍,不要開槍,我們願意交出所有得錢,求求你們不要開槍,我不想死,求求你們!”
“大家和他們拼了,拼了,不拼都得死,跟我上啊!”
“殺啊,殺啊,他們不讓我們活,那我們就算死了,也要拉個墊背的,殺一個夠本,殺兩個就賺一個!”
“你們這幫刁民,還敢反抗?真是找死,給我開槍,給我打,全部打死!他奶奶的!”
“大家衝啊,跟他們拼了,拼了,反正沒有活路了!”
“馬老二,沒想到你還是條漢子,以前還真是小瞧你了,你上吧,老子隨後就來,跟這群狗拼了,老子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他媽的,整天站在那裏吆五喝六的,現在打死一個,就少一個禍害。”
“嘿嘿,沒有想到你封聞時的膽子這麼大,老子都有點佩服你了開始,不過你這個時候能站出來,真是好膽!”
“你們這兩個傢伙,要去哪裏?剛纔喊的大聲,要去拼命,這會兒老子要是沒有看錯的話,你們是要逃跑?你們這兩個慫貨!”
“呸,你他媽還有臉說老子倆人,你自己不也是要跑嗎?這人不要逼臉起來,真是啥事情都乾的出來啊!”
“老子跑不跑,關你們啥事兒?說老子不要臉?老子哪裏不要臉了,老子在不要臉,能夠比的過你們倆嗎?他們,吆喝著讓別人上去送死,自己個卻悄悄的要溜,真你媽的無恥!”
“老子溜不溜,說什麼做什麼,呵你這個球核頭有啥關係,你憑啥就像個破嬤嬤一樣,說這些比狗屁還臭的屁話呢?”
“你他媽的老子再說一遍,敢罵你爹,老子摑你呀!”
“摑老子?你也不看看你的那點求像,你摑老子?你敢動老子一下,老子就弄死你,泛着你也看見了,這兒現在死了這麼多人,老子弄死你,正好要了你們的狗命,得了你們倆藏起來的錢,好傢伙,還真是沒有想到,你們的狗膽,真是大的可以,還真是財迷精,要錢不要命的傢伙,都被人家用刀槍,架在脖子上了,還不要吧錢收起來,這要便宜老子了!”
“噗嗤!”
“呃~!你們、”
“撲通!”
“你他媽的廢話可真多,下了地獄可不要這麼了,容易吃虧!”
“大家快上啊,我們又死了一個,如果大家現在不拼一把,就都會死!你們看看,這位朋友死的多慘,死的多不瞑目,大家快上啊,這群狗,他們就沒有打算給我們留條後路!”
“什麼?又死了一個,咦?他在我們中間怎麼會死?”
“說這麼多幹什麼?還不去拼命,反正都是要死!”
“衝啊!”
“上啊!”
“哼!想要拼命,就憑拿你們,呵,兄弟們你們瞧瞧,就他們還要和咱們比劃比劃,嘿嘿,他們是不是不知道咱們得刀快不快,來,來,哥幾個,讓他們嚐嚐,既然他想死了,咱們就送他一程。”
“哈哈哈,藍漂亮,你什麼時候,這麼會說話了,讓你說的老子覺得不殺了這幫作死的刁民,都有點對不起咱家大人給咱們的賞!”
“是啊,是啊,咱家大人賞都發布了,這麼多,全殺完,那的有多少銀子啊,兄弟們,這可夠咱們好好的去花柳巷爽爽了!”
“哈哈哈,去什麼花柳巷,白二狗他家娘們兒纔夠味,嘿嘿,那臉蛋兒,那奶,那腰盤,那屁股,吸溜,嘿嘿,現在想想老子饞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嘿嘿,還是兄弟你說的對,那娘們兒那麼騷,二狗那傢伙真是好福氣!”
“嘿嘿,二狗子好福氣,咱們也是好福氣啊,大家說對不對!”
“啊?哈哈,對咱們也是好福氣,好福氣!”
“哥兒幾個,咱們趕快把事情辦一辦,老子現在都想爬到白二狗那娘們兒的肚皮上了,你們都給老子快點,老子要爆了!”
“哈,老子也要爆了,他奶奶的,這一次老子一定要多殺點人,多鬧點錢,一次要爽個夠!”
“哥幾個,快辦事,咱們同去,同去,咱們這一回要讓白二嫂好好的伺候伺候咱們!”
“哈哈……那還磨嘰什麼,咱們快上吧!”
“快上吧!快上吧!老子這一回要日個夠!”
現在的情況真是亂的可以,血腥的可以,騷的可以,淫、蕩的可以。
侯磊帶人過來之後,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說,好像先前就商量好一樣,直接對著還沒有準備好的那些老百姓,開槍對這他們殺去,一邊殺的時候,還一邊討論著在拿到賞了之後,如何去瀟灑,而且越說越離譜,先是說要去煙花之地,之後則說要找在這繁峙縣大有名氣的,做皮肉生意,或者說是白二狗的女人就是稀罕那麼做,那麼瀟灑,可謂是“女中豪傑”,來者不拒。
他們這麼做,這麼說那侯磊則騎在高頭大馬上,樂呵呵的笑著,好像覺得這樣兵,纔是他的兵,上有所好,下有所效嗎,至於別人說的上樑不正下樑歪,他是假裝不知道,也不在乎,畢竟一個成日睡別人女人的人,與他談道德觀念,簡直就是夏蟲不可冰語,對牛彈琴,亦或者人不與畜生區別的。
這些兵是這樣,那些老百姓則更是亂的可以,而且還更加無恥。
尤其那幾位,他們叫囂著要上去要拼命,可實際上是趁著亂要跑,而且爲了逃跑,他們還把另外一名,與他們同樣無恥,可是自認為拿住了他們的把柄,想要拿捏他們的,沒有一點防備,就被這兩人其中的一名,一刀子捅死的人。
人要是放下一切,就像是出賣了靈魂一樣,什麼事情也做的出來,他們爲了自己能夠逃命,讓他們去為他們擋槍,然後,又利用那個自認為拿住了他們把柄的人,被他們一刀捅死的死人,製造更大的混亂,真是找不出一個什麼詞來形容他們,只好用行屍走肉來代替。
現在兩方的廝殺進入了白熱化,儘管他們兩方的團隊中,還有那些私心極重的人:那些不把人命當回事兒的,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也不把別人的命當回事的人,他們只是顧忌時下的痛快,魔鬼一樣,自私的連一毫一刻的時間,都不捨的從那顆只是把心思全部掛在享受上稍微分出一點,給後來的自己,或者是給其他人與一點點善良,可恨至極;還有另一部分人,他們只是在乎自己,出了自己其他的什麼都不放在眼裏,都不放在心上,覺的一切都可以利用,認為一切都可以成為他的資源,覺的自己的一根汗毛,比別人的一條命,甚至十幾條命都珍貴,簡直讓人哪怕是想一想,都覺的是寒側心扉。
以前一直認為,這個世界上,有這種人從在,是造物主眼睛瞎了,因為他們完全不知道可以生而為人一次,到底是多麼大的恩賜,可是後來,在看見又一類人的所做所為,就開始覺得,自己那時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常常用自己的三觀去要求別人,去看待世界是多麼不應該,再加上出出事實擺在那裏,讓人只能忍著錐心的痛,告訴自己,這纔是世界,這纔是生活,我們一直都在這種時間裏活著,我們也是這一類,或者是與這一類相同的令一種讓人感到噁心的憎惡的人,就在也沒有資格說什麼。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是山,看水亦是水!”
事情就是這樣,生活就是如此,現實也是如此。這場面,就叫殘忍吧。
侯磊騎在馬上,臉上泛着冷酷的笑意,不言不語,看著這混亂的場面,時不時還會抬起頭看看天,像是在思考人生,又或者在享受那一個又一個,無論是兵還是人,倒在血泊裡的刺,這大概是他作為一個連人都算不上的最基本的標誌吧。
侯磊是這樣,那老百姓的帶頭人,又是另外一種情況,他的表現,與他秀才的身份截然不同,看著他殺人時候連眼睛都不眨的樣子,讓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的其他人,在心裏認為,他其實應該是一個冷血的人,儘管看著他殺人時的動作不是那麼行雲流水,可是那下手時的乾脆,簡直可比那經常打家劫舍的悍匪,亦或是那佔山為王的賊寇。
不過這些人,是什麼樣子,是什麼性格,都只是小事,那鮮活的人命,就這麼死去,才值得讓人深思。
有膽量殺人的,拼命的殺,沒膽量殺人的,看著死去的人,也漸漸地有了膽量,因為他們不想死,而在場的人,這種人最多,所以他們爆發出來的力量,是極其恐怖的。這是慾望吧,求生的慾望!
君不見?那生長在那岩石上的野草,生命力之強!以柔弱的身軀,硬生生的給自己開闢出一條追求生活的路,呵,現在的這種情況,就可以說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接下來的廝殺變得更加血腥的最更本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