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三章落幕五
“那兩個畜、生,是大人點名要要的,咱們得把這事兒辦利索了!”
“大人你說吧,您說怎麼弄咱們就怎麼弄,兩個狗、日的雜、種,跑到咱們這裏撒野來了,真他、媽、的活膩歪了!”
“行了別叨叨了,你又不是沒看見,就你說的那些雜、種,有多麼厲害,他、媽、的,咱們以前覺得咱們不錯了,可是沒想到,就那裏,還能有這樣的人,真是活見鬼!”
“別在那裏發牢騷,大人不是說了嗎?那rb人,盯著咱們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遇見這種事情,不要感覺有什麼意外,遇不見纔有意外呢!”
“你們看見那兩個雜碎走的路嗎?他、媽、的,咱們這裏的人,肯定已經被他們買通了,不然的話,敢那麼大搖大擺地向外走嗎?你看看他們那有恃無恐的樣子,真他、媽、的想給他的狗頭摘下來,當球踢!”
“隊長,大人不是要活的嗎?你砍下他們的狗頭,怎麼向大人交代?”
“行了別說了,不管怎麼說絕對不能讓兩個雜碎逃了,你們兩個從那邊攔截去,我們兩個從這邊追,記住,不一定非要要活的,如果預計迫不得已的情況,打死他!”
這個時候馬六,已經與張平他們分開了,他們一共四人,牢牢的跟在那兩個人後麵,開始的時候,不是他們不願意加快速度去追,而是這個時候,他們所在的位置,不允許,直到走了一段的路,時機成熟了,馬六就立馬下了追擊的命令。
“山本君,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就像有人在追我們一樣,莫非我們兩個暴露了?”
“小松君,寧可資訊有不可信其無,我們還是速度在快一些吧。”
在那前面走的那兩人,在馬六他們追擊的時候,隱隱約約的有了些感覺,他們開始的時候,爲了不引起更多的人注意,他們只能夠,儘量的保持正常,但是,這個時候,已經到了最危機的時刻,他們必然也重要顧不上這些了,所以,他們二人做了一個簡單的交流,連頭也沒回的,加快了速度向前趕去。
“隊長,咱們也太窩囊了,在咱們的地方,這麼多人,卻不敢對人家動手,簡直能讓人窩囊死!”
“這能怎麼辦?那兩個家、夥,可都是亡命之徒,要是咱們貿然動手,還不知有多少人跟著倒黴,再說了,這件事情,大人不想讓弄的太大,他說沒有絕對證據之前,要儘量,不要讓別人知道他們的身份,雖然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可是大人說的,肯定有道理,好了,別說話了,那兩個家、夥,還是如我們所想,分了兵,他、媽、的,莫非他們覺得這樣,就能有活路嗎?一會兒動起手來,給我狠一點,儘量把他打成半殘廢,這就什麼話都好說了。”
“您就瞧好了吧,咱們,”
“來了!”
馬六與另外一人,操了短路,來到了那兩人出營的其中一條路上,拒絕他們聊的正嗨的時候,忽然馬六發出了警告的聲音,而另外一人,在聽到他的聲音之後,也立馬駐了聲,之後兩個人就藏在角落裏,等著跟他來人,迎頭一擊。
……
比起張平他們在那裏拼命,第一對的留在馬家的人,可就痛快極了,雖然他們這些人受了傷,但是,閒來無事著他們,卻從這姓馬的家裏麵,找到了不少的好吃的,還有不少錢。
當然了,吃的東西,肯定全部被他們祭了五道廟,至於那些錢,他們卻沒有動一個子,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他們不敢,他們這些人雖然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可是在面對錢的時候,誰都害怕別人從背後捅自己一刀,這樣的話,能不能升官先放在一邊,那到時候下大獄倒是有可能的,所以,這些人聰明的很,他們都把目光投在,那些吃食上,或許是爲了發、洩,每個人,都儘量吃死自己。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叫做樂極生悲。
就在他們這些人,過著這一輩子以為最痛快的時光的時候,屬於他們的劫難來了,很多人突然出現在馬家,他們都說著,他們這些人聽不懂的鳥語,但是呢,在那些人到來的那一瞬間,他們就知道了那些人的身份,畢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
所以他們這些人,頓時臉色變的難看起來,因為他們太知道那幫畜牲的脾性了,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也就在那一瞬間,他們準備好了戰鬥,可是,來人太多了,而且那些人又悍不畏死,所以僅僅二十多分鐘的時間,在那裏,那的一隊的人,就沒有一個活著的了。
至於殺他們的那些人,好像就是,只是爲了來殺他們一樣,再把他們全部打死之後,那幫人,連屬於他們自己的屍體都搬走了,然後,就像幽靈一樣,又從這裏消失了。
“大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發生什麼事情慢慢說!說清楚!”
“裡面的兄弟全死了,不知被什麼人打死了,沒有一個活人了!”
“什麼?你再說一遍,怎麼可能?我們才離開多長時間,走,進去!”
第一隊的人,奉命又來到了馬家,可是,等他們去了之後,卻發現那些曾經和他們並肩戰鬥的兄弟,全都變成了冰冷的屍體,這個時候的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們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他們一個人,都痛苦到了極點,但是,這又能怎樣,因為兇手沒有留下一點證據,哪怕一點都沒有。
他們這些人,現在想要發狂,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能夠對那些,受了傷的人下手,這是多麼殘忍的心性,這他、媽、的就不算人。
他們在那裏怒吼著,叫囂著,讓那些兇手出來,可是到了最後等待他們的,除了他們那有些癲狂的吶喊聲,什麼都沒有聽到,什麼都沒有出現。
也就是因為這種原因,他們或許是感到了羞愧,這些人都甚至,不敢去面對那些,已經倒在血、泊裡面的同袍,他們覺得自己,在沒有為他報仇之前,就是罪人,因為他們來的太遲了,因為他們,就不應該把他們丟下。
他們每一個人的身子,因為憤怒,而劇烈的顫、抖著,甚至有些人,因為太恨,嘴角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咬出了血,都毫無察覺,不過,事情總不能這樣,他們鬧騰了一陣子,到了最後,慢慢冷靜了下來的他們,就把目光投向了他們的帶隊人,他們想要從他的身上,找到答案,或者找到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