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犯傻鑄錯嘗苦果
那姓那的僱傭了那些混混兒,去匯豐號搗亂,用這種方法,逼著方銘他們出手,之後呢,明白了前因後果著張平他們,也滿、足了他的要求,就真的對那些人出了手,當他知道這個訊息之後,簡直欣喜若狂,甚至連趁著這個機會,與他要醫藥費的那些混混兒,都沒有為難,大手一揮,那白、花花的銀子,就送了出去。
那個時候的他,滿腦子都是如何在這一件事上作文章,直至最後,他都推、翻了先前準備這麼做的時候心裏的計劃,而是覺得這件事大有可為,在他的心裏,甚至有一種,能夠憑藉這件事情,一次性把匯豐號給打垮的想法,而且,到了最後他都進、入一種自我催眠的狀態,越想越有可能,越想就越覺得這事能成,所以,他好像忘乎了所以,就在那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就大搖大擺的去了州府衙門,讓那府臺為他做主。
那府臺大人,開始的時候,還以為他找到了一擊必殺的手段,纔會得意忘形的,做出這種舉動,可是聽了他的解釋之後,要是不顧及他的背景,真想把他摁在地上,讓他嘗一嘗,那屁、股開花的滋味如何,可是這種想法,也只能在心裏想想而已,所以到了最後,他只能捏著鼻子,竭力保持著作為一個府臺大人應有的氣度,把這位高高在上的,一直以為,自己就是那九天神皇的家、夥給打發了出去,同時心裏也在想著,是不是也該管管家裏那不爭氣的崽子,讓他們與這位離得遠一些,不然就是那天讓人給一鍋燴了,都沒地兒喊、冤去。
那姓那的這麼做了之後,張平他們很快就得到了訊息,剛聽到這個訊息之後,都有點難以置信,到了最後,則是無聲的笑了起來,覺得自己是想多了,高估了對手,不過,也就是因為這種情緒,則讓他吃了那姓那的一個大虧,甚至多年後,想起來都有些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那姓那的碎屍萬段。
……
“啪!啪!啪!~”
“啊~呃~!啊!”
“閉嘴,你這個蠢貨,你怎麼不去死,你給老子還叫的出來,給我打,狠狠的大,像你這種蠢豬,打死都活該!”
在一處一看就是那富貴人家才住的起的高強大院裏,穿過前堂,進、入了後院,在穿過居所,來到後花園,就可以看見,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坐在那花園裏的亭臺裡,一邊喝著茶,一邊臉色難看的指揮著兩名黑衣大汗,讓他們狠狠地用皮、鞭抽那個趴在地上,被他謾罵的物件,如果在走進一些,繞到前面,就可以看見,原來捱揍的,正式那位府臺大人想打,卻不敢打的那公子,而這個時候他,真是狼狽至極,不僅屁、股早就開了花,趴在冰冷的地面上的他,聽見那名老者的話語後,還真的咬緊了牙冠,甚至因為太過於用力,嘴角都流出血,卻依舊不喊啃聲,這時的他,那裏還有以前那囂張跋扈的樣子,簡直如一條沒主子的狗,也沒什麼區別。
“哼!行了,再打就打死了,雖然他是廢物,不過,終究還是那家的人,如果死到了我們手裏,恐怕到時候不好交代,那家那老瘋子我可不想惹。”或許看見他那悽慘且狼狽的模樣,或者說害怕他真的抗不下去,那姓那的會死在這裏,冷哼了一聲之後,終於讓他兩人停下了手,不過嘴裏卻依舊不停地說道著。
“那倫巴,你覺得我打你,是對還是錯?”又罵了一陣子,或許這個時候消了氣,所以,在吩咐那兩人,把他給抬了起來,放到了早就準備好的一張草蓆與一隻擔架之中的擔架上,開口問道,而他在問話的時候,眼睛還不時的瞄著那張草蓆,就他的這種做法,到底有什麼深意,他想了姓那的,必然會了解。
果然,那姓那的,看見那名老者,用眼睛瞄著那張草蓆,在他那有表情有些悽慘的面孔上,露出了無限的驚恐之意,而且這個時候,他好像連屁、股上鑽心的疼痛都顧不上了,有嘗試著從擔架上爬起來,像那名老者請罪,或許想用這種方法來表達他的心意,告訴那名老者,別說只把他打成這個樣子,就算是打的再狠一些,都沒有錯。
“行了,看著這些年,你也挺、賣力,挺辛苦的份兒上,就是饒過你這一回,主家決定了,不能留你在這裏,不然的話,經營了這麼好的局面,說不出什麼時候都讓你全部敗光了,因此,從今天以後,不到逼不得已,你也別再找那孩子的麻煩,等你養好了傷,來了接替你的人,你就回京吧!”
看著他現在這個可憐楚楚的樣子,想起這些年,他坐鎮這裏付出的不少年頭,也為主家賺了不少的銀子,心裏就生出一股憐憫之心,不過他說完這些話,自己心裏卻自嘲的笑了起來,覺得自己是歲數大了,否則的話,鼎鼎有名的朱三刀,怎麼會會同情別人的痛苦,因為,自己的快樂,就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的。
“多,多,對謝三爺,我一定會按照您的安排,等身子骨養好了,就立馬返回京城。”那姓那的,聽見那名老者,用那種口氣跟他說話,差一點,沒嚇得昏過去,不過,等他看到那名老者,並沒有在向他動手的意思,於是,十分狼狽的他,又裝出了很可憐的樣子,哼哧哼哧的喘著氣,因為被打的太疼了,所以,說話的時候,都不由自主的有些顫、抖,但是,他還是,堅持著儘量讓自己,把話說的完整一些,而後透過這些話,把自己所表達的意思,完完整整的表達出來,以至於讓這名老者,不會誤會他。
“唉,這麼多人裡面,你也算是個精明能幹的,怎麼忽然會捅出這麼大的婁子,還跟那小娃娃較上了勁兒,三番五次的出手,也沒把人家搞定,沒搞定也就算了,最後出這種昏招,你自己不怕丟人,難道主家不怕丟人嗎?這件事情,我先幫你壓著,等回到了京城,自己跟主家去說吧。”
看到他這個樣子,那名老者,不免心裏面,又生出一些,同情之意,但是規矩就是規矩,所以,他只能儘自己的心意,其他的事情,還得看那姓那的自己的造化了。
那名老者能這麼說話,姓那的其實已經很感激不盡了,這名老者是什麼人,他比誰都清楚,因為他們這些人,就是這個老者訓練出來的,他們這些人,比誰都瞭解這名老者的歹毒,殘忍與瘋狂,所以,今天這名老者,突然和氣的跟他說話,他不僅,有些不適應,而且,在這個時候,他都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覺得自己已經不一條毒蛇盯上了,不知什麼時候,在自己不知不覺的情況中,就死與蛇吻之下。
“好了,事情就這樣吧,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那麼我就給你留三個月的時間,在這裏好好的養傷,老頭子我呢,也可以回京覆命了,年輕人做事真是毛、毛躁躁,以後要多用點心。”
那名老者,或許感受到了他的不安,輕輕的放下了茶杯,站起了身子,背向了他,說完了幾句話,就頭也不回的,向着這處花兒的後門兒走去,而那兩個抬著他的漢子,看見那名老者對他們點了點頭,就抬子這為那公子,往前走去,等他們回到了家裏,這諾大的房子裡面,卻連一個女眷都沒有,只有一個做飯的老媽子,很一個看門的老爺子,其他的人,都如這兩名大漢一樣,如果讓人看到了這種情況,必然從這一點上,就能發現異常,只是這個院子,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來的。
那兩個人,把他抬到了屋子裏以後,在得到他的允許之後,一把扯掉他的褲子,然後屋子裏麵,就響起了一聲,殺豬般的嚎叫,接著,又傳出了一連串的叫聲,足足過了半個小時,纔算是結束,讓不知道人以為那姓那的,是怎麼被那兩個大漢給蹂、躪了呢,其實除了第一聲之外,後面的,卻是因為那兩人幹起活兒來手腳有點粗,上藥或是包紮的時候,都讓那姓那的吃盡了苦頭,而且這個過程之中,他不停地叫喊著,與此同時,他還把他自己遭受了這種痛苦,歸功到了張平的身上,想著那名老者走的時候說的話,心裏面怨恨的謀劃著,如何,把這私仇與公仇一起與那張小乙算了,到時候一定讓讓他,十倍百倍的償還回來,纔算是解了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