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有習慣得改一改
經過了這場浩劫,匯豐號的辦事效率,比以往,又提高了好幾個等級,在方銘下了命令之後,幾乎沒用半天的時間,就想出了方法,該如何去對付那一位,米行的大公子。
這人好像,也是爲了掩人耳目,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他還如以往一樣,每天保持著那個習慣,去逛清樓,好像是不關係高高掛起,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匯豐號的人,已經鎖定了他,那麼他這個專門保持的習慣,就成了一盞引路的明燈,時時刻刻的,做著那個路標,讓人家一抓一個準,那純粹就是他自己找死了。
今天離過年,僅剩半個月時間,而就在這一天,下定了決心,要對他動手,經過那麼多天盯梢,把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摸的清清楚楚,所以,再也等不及了,再也浪費不起時間了,集合眾人的意志,做出了重要的決定,就在這一天,把他這一個,害死了那麼多兄弟的人,依舊逍遙法外,不僅過著舒坦的日子,而且,還每天逛清樓的家、夥控制起來,也就在這一天要撬開他的嘴,挖出他心裏藏著的所有的秘密。
“嘶~太冷了,那狗、日的倒會享、受,凍死老子了,一會兒抓到了他,其他的不論,一定讓他嘗一嘗,脫過了衣服,站在這大街上,被風冷冷吹的感覺!”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我們所有人不是跟你一樣,都被冷風呼呼的吹著嗎?有誰說一句話了,你看看你那慫樣,不是在那裏跺腳,就吸溜吸溜的抽鼻涕,看見你的人是知道你冷,如果是僅僅聽你發出這種動靜的人,還以為你在吃羊雜粉呢。”
“嘿嘿~養雜粉香不香,要不要哥哥再給你來一碗,哥哥的量大,肯定能讓你吃個飽。”
“呵呵……”
“……”
這幾人,是被方銘派出來,等著那位大公子的,他們埋伏戰一種民房的角落裏的衚衕裡,因為天氣太冷了,其中的一人,凍得不行,採取了一系列的措施之後,還是有些人耐不住,那寒風刺骨的冷意,於是,想起來那位大公子,不僅有女、人伺候著,而且還在吃肉喝酒,心裏羨慕嫉妒恨的他,自然而然的,把他心裏的想法說出來,等著抓著那人之後,讓他嘗一嘗現在他們所吃的苦。
聽著他發牢騷,另外的兩人,就開始取笑他,說真的他們這些人,誰都凍的夠嗆,但是別人能忍受著,可是他這個家、夥,一刻也不消停,雖然弄出來的動靜不會太大,但是,早就對他忍無可忍著那幾人,這一次聽見他說話之後,就再也忍不了了,不僅開始懟他,還無不惡意的,與他開起來了玩笑,甚至把那噁心的大鼻涕,都給他比喻成了羊雜粉,到了最後,爲了更貼切實際,那兩人還形象無比的給他模仿了一番,那吸溜吸溜的力道可是模仿的形象無比,甚至就連吃了過辣的辣椒,嘴上顧不得動作,跺腳的動作都給模仿的唯妙唯肖。
“噓~”就在他們嬉鬧的時候,他們三人中的那個頭目忽然,噓了一聲,然後,他們每個人的身子在這一刻,都崩的緊緊的,像三隻準備狩獵的獵豹一樣,只待著他們盯上的獵物進、入他們的包圍圈,就立馬的撲出去,一口咬住他的要害,乾淨利落的制服他。
“寒冬臘月二十九,哥哥來到妹妹的門口,學著夜貓叫一叫,妹妹一把把哥哥拽進那屋裏頭~”就在他們,準備著動手的同時,在他們不遠處,一個搖搖晃晃的人,唱著酸曲兒,不快不慢的,向着他們所在這個位置走過來。
從那件事情發生了之後,這位米行的大公子,其實一天都沒有安生過,甚至在睡覺的時候,他也總是被噩夢嚇醒,但是,是這樣又能如何,因為他踏上的那個賊船,就必須得跟著舵手走,無論人家選擇什麼樣的方向,等著他的,就只有服從,服從。
關於張平的傳言,他聽了不少,每個人都在說,別看張平的年紀小,可是那下起手來,那是招招要人命,遠的不說,那叱吒風雲的那麼多年的牛頭山,讓人家帶著兵還不是說平就平了,而且,山上那麼多的人,連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他每每想到這裏,甚至都覺得,或許那一天,不會太久。
他加入那個組織,其實只爲了掙錢,但是他們又想到,等他加入了以後,他才知道了,裡面的情況有多麼複雜,在那裏,管尚勾、結,混混存身,他們所做的一切,根本毫無底線,只要有人觸、碰了他們的利益,他們就會露出爪牙,殺了他們的對手,無論多少,都在所不惜。
就像這一次,張平平了牛頭山,就是動了他們的蛋糕,所以他們一直在想著報復,按照他的想法,既然張平那麼狠,就不要招惹他為好,反正他也不知道他們這個組織,可是,這些話他只能爛在肚子裡,而後再得到了命令之後,他還不得不聯絡王大海,把他們探聽清楚的道路,人數以及裝備都告訴他,讓他埋伏著那裏,把那些人,全部殺了,用這種方式,來告訴所有的人,他們這一個,一直隱藏在黑暗中的組織,纔是這裏的天,只要觸、碰到他們的利益,無論是誰,都得死。
那一場廝殺,根據傳言,說是非常的激烈,非常的慘烈,甚至有些人在死了之後,都沒落的下一個全屍,讓他剛剛聽到這個訊息,把他嚇得一天都沒敢出門,但是,他加入那個組織,爲了不露出任何破綻,明確的告訴他,他以前做什麼事,現在繼續做,如果敢有一絲的不忠誠,等著他的下場,可能會比那些人還要悽慘,得到了警告的他,想著橫豎也是死,其實是沒有辦法的他,也只能像以往一樣,過著那種浪蕩公子的生活,吃喝嫖賭,樣樣俱全,像是要找一些年月氣死他爹,的了他的家產,好爲所欲爲。
這不就在今天,他按照以往的習慣,再逛清樓之後,來到這裏找他的那個相好的,這裏的這個女、人,按理說,與他也是親戚,只不過關係已經很遠了,因為這個女、人的男人,在他家的米行做事,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看上了這個女、人,經過他的試探,原來這女、人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那可謂是間夫遇銀婦,天作之合,就這樣在了一起,而且,爲了掩人耳目,他每次要來的時候,就會把那個男人留在米行讓他幹夜活,說是爲了照顧親戚,多給他一些錢,而他呢,則來自人的家裏,與那個女、人鬼混。
這天下哪有不漏風的牆,漸漸地就被別人發現了他這個秘密,開始的時候,他有些擔心,可是到了最後,他發現那個女、人還真是有一套,在那個男人面前裝得若無其事,扮作賢妻良母,把那個男人哄著一套又一套,從那以後,他也就放了心,也就從那以後,他和這個女、人的事情,也就成了別人都知道,只有那個男人不知道的秘密,時間久了也就成爲了習慣。
就像今天,又到了他們私會的日子,走在了路上,想著那個女、人,哼著小調的他卻怎麼也想不到,就因為他這個不知不覺養成的習慣,卻成了,可以讓別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給辦了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