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回營
在匆忙的日子裏,時間總是那麼不夠用,張平他們,整整商量了一個晚上,等到他們,定下了該如何行事,天都矇矇亮了,看到這種情況,三人對視一笑,覺得時間過的太快,甚至都沒有休息,甚至就算談論了一個晚上,都不覺得睏乏。
張平讓方銘在匯豐號主持大局,順著他這定下的方針,按計劃行事,就算髮生些小意外,張平也交給他全權處理,而他自己,則必須要返回軍營了,他做這件事情,儘管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張平也知道這種事情不能做的太過分,要是人家給臉不要臉,等到了時候,丟臉的人就是自己了。
他們商量好的計劃中,匯豐號的一家要做的事就是,倒賣糧食,這年頭做這種生意的,其實早就形成了一個,供應鏈,他忽然插手,肯定要得到別人的抵抗,不過,對於這件的可能性,要多過九層的事情,張平只告訴了方銘一句話,“你放心大膽的去做,敢伸爪子的,那就剁了他!”。
其實做這種事情可以尋尋漸進,如果那樣做的話,別人慢慢的被蠶食,生意肯定到了最後都歸自己了,但是他最缺乏的就是時間,所以他就告訴方銘,無論遇到什麼人,一定要強硬到底,如此做,雖然會得罪很多人,可是,在得罪人的同時,也會讓其他人知道他不好惹,這是一把雙刃劍,而且這也是他們商量的時候,談論最久的一個問題。
張平讓他們這樣做,自有張平的道理,而且到了最後,在方銘與喬五一味糾纏的時候,他動了他這個主人的特權,用他的身份逼著他們,讓他們按照自己說的去做,有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那麼現在,則是主子說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了,在他們二人還不大同意的時候,就強按著牛喝水。
既然是有說要收糧食,他們所謂的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這其實另外一件事,走訪周邊各縣,尋找人才,設立秘密據點,等到了時候,萬花齊放去爭春,這雖然不至於到了涿鹿中原的地步,但是,那時有些些東西,卻並不是某些人到時候說了算,就算了。
就這樣商量了一晚上著他們,最終把事情定下了,而張平又交代了方銘幾句,便帶著喬五返回了軍營,走在路上的他,就現在自己這種經過還不由地念叨著,真是如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啊!
他們這邊鬧得這麼紅火,對他們關注的那些人肯定不少了,尤其是那些,跟張平有過節的人,那一位“黑老大”算上一位,他那敬愛的表哥,也算一位。他們沒有想到張平能這麼折騰,而且,還能折騰成功,不知不覺之間,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他不僅在武功上頗有建樹,讓他沒想到的,在經商一道上,卻也有著過人的才能,他們要是心裏面這麼想,說他在軍功上有建樹,它會腆著臉認了下來,不過,就他們說張平在經商那方面也有才能,張平就算臉皮再厚,也是不敢承認的,如果非要把這功勞歸於張平,張平也只能勉為其難的把有識人之明的帽子戴在自己頭上。
“張大人你終於回來了,你不僅自己走了,還把喬隊長於馬隊長帶走,這一段日子,可真是把我與張勇累壞了,不知道張大人,要如何賞賜我們倆人?”
回到了軍營之後的張平,還沒等他的屁股坐穩,聽說他回來了的佟碩,一進營帳則就迫不及待的喊叫起來,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吃了多大的苦,不過對於這些,張平是有所體會的,所以聽見他那麼說之後,只是笑著,不達他的話,就這樣,那佟碩自己說著說著也沒了興趣,嘟囔了一聲無趣後,就轉身走了出去,因為他之所以來,僅僅是爲了看看張平,因為這段時間裏,他徹底的愛上了這裏的生活,而且,一刻鐘都不想浪費。
“大人,這一位,還真是個人物,這麼枯燥的生活,他都過得這麼斤斤有味,您看他,知道您回來了,也只是來過來看您一眼,轉身就走,要是擱在以前的日子,他還不一定,有從大人這裏磨走多少好處呢。”在佟碩走出去之後,被張平留下來的馬六,給張平衝了一杯茶,輕輕地放在他面前,意有所指的說道。
在馬六的心裏面,其實對張平讓他自己留下來,心裏面不怎麼有底氣,不知為什麼這種感覺就這麼沒由來的,充側在他的心間,所以,他這麼說話,也只不過是爲了,調節自己心裏的壓力,同時也用這種方法,對張平小小的試探一下,哪怕,他知道張平不會讓他吃虧,可是,心裏面還是有些擔心著他,總想著這麼做了,就不再那麼患得患失了。
對於馬六的心思,張平雖然不能說是完全的瞭解,可是,就他剛纔說那些話的意思,張平卻聽出了話裡的話,對於這些,他只是搖著頭笑了笑。
心裏面本來就有些猜測的馬六,這個時候,看著張平,有這種舉止,他的心裏面忽然咯噔一聲,不過,還好因為他跟著張平的時間已經很久了,知道張平,看重與他,所以,儘管有些擔心,還是能夠保持鎮靜,僅僅是除了眼神有些閃爍而已。
“馬六!”
“是,請大人吩咐!”
“不用那麼緊張,本官有意讓佟碩去當你那個隊長,而你,來給我當手為如何?”
聽到張平這麼說,心裏面本來有些忐忑的馬六,倒是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張平把自己留下來要說什麼呢,等他知道了張平跟他說的內容,他卻沒有一點沮喪,因為就他心裏面,其實更願意留在張平的身邊,因為哪怕就算現在,他回想起自己當隊長的時候,每天不僅自己要做報告,而且還有讓別人做報告,還真是是頭疼的不行,所以,他在聽到張平向他詢問的時候,他根本想都沒有仔細去想,就立馬的點了點頭,看他能利索的動作,好像是在表明,他等著這一天已經好久了,甚至,張平都能從他的表情上,找到一種解脫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