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改變十五
張平話音一落地,那人和劉老歪頓時心裏一震,而後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議的表情,畢竟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張平會給他們出這麼個難題,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了主意。
張平在他們兩人,躊躇不前,一時下不定決心的時候,自己則大馬刀旦的坐在那裏吃喝起來,今天上的菜呢,除了頭三樣,讓張平耳目一新以外,其他的呢,口味也相當不錯,雖然食材,並不是難得很,可是呢,悅來閣卻有著,可以憑藉着自己的廚藝,來征服到這裏的食客們的胃口的廚子,這些讓張平不由想到,這悅來閣在這地界能闖出一個偌大的名頭,也不僅僅依靠著一個強大的後臺造成的。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吧,那兩人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恨恨的咬了咬牙,而後呢,轉過頭來對張平勉為其難的笑了笑,接著,開口說道,“老弟,哥哥呢,也不是不幫你的忙,只是你所說的這件事情,干係重大,萬一要是處理不好的話,落個公私不分,拉山頭,那可就麻煩大了,畢竟,咱們怕什麼,老弟你是清楚的,上面的心裏面呢,清楚的很,說句不好聽的話,就算綠營現在成這樣了,那也是朝廷的兵啊!”
這人說完這些話,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不僅氣勢一散架,而且呢,臉色剎那之間,也慘白無比。張平今天讓他幫這個忙,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絕對危險的,大清朝,畢竟是帶著兵從別人的手裏麵奪下的政權,那麼,他們當然害怕,別人也向他們一樣,從他們手裏麵,把這至高無上的權利奪了去。
那個時候他們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呵呵,雖然還不至於茹毛飲血,可是那日子比起現在站在漢人頭上作威作福,那可是天差地別了。他們害怕,失去了這種權利的時候,那麼就是別人來找他們討債的時候了,這也是他們,為什麼要沿用漢人的傳統,把皇權至上,定位他們統治這個國家的核心的主要原因。
你想啊,如果一個人,每天爬在垃圾攤裡面撿別人扔的垃圾吃,當某一天因為某個機會,他忽然暴富了,尤其是又過了好幾年富裕的生活之後,如果有人想要奪走他的財富,就什麼話都不用說了,要是這人不想法設法的弄死那個想要奪走他財富的人,那纔有了鬼了呢。
而這人現在拒絕原因呢,當然,就是因為這件事情了,更加慶幸的是,此人是個漢人,要是他要是個旗人的話,嘿嘿,就算當時不跟他翻臉,那麼等待著趙平的,也絕對是家破人亡了。儘管現在這個朝廷,懦弱腐朽的很,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人家又是想弄死張平他們一家人,其實,比捏是一隻螞蟻還簡單,就算他這隻螞蟻,個頭比較大,結果呢人仍舊是一樣的。
張平剛剛提出那個要求,開口讓他幫忙的時候,他也不是沒有想過,在此之後呢,把這件事情,向上面告了密,可是呢,這人吶終究是個極其聰明的人,他深諳一個道理,有些心不能貪,否則的話,只要沾上了,這一輩子就別想再把它洗掉,只要稍微有些差池,總會有人把它想起,雖然他是一個告密者,但是呢,在告密之前,他也是同謀之人,對於這種人,是沒有人完全相信的,而且,也沒有任何人,對他這種人,有一絲的好感,哪怕是,他挑出來的,那一個適合做他出賣了張平他們一家子的主子也不喜歡。出於這種原因呢,他掐滅了那個念頭,而後呢,稍微的斟酌了一番,想要透過好言相勸的方式,讓張平改變這種主意。
張平呢,對於他這種說法,是很認同的,權利嗎,誰不想擁有啊,如果有操守的呢,還可以維持著,基本的良心道德底線,要是那些沒操守的呢,當然是利用他們手中的權利,爲所欲爲嘍,侵佔別人家的田地,霸佔別人家的妻女,透過搜刮民財的方式賄賂上官,而後呢,這一群真正可以稱之為衣冠禽、獸的畜牲,那就更不會給老百姓活路了。
古人說的好嗎,官子兩張口,他總能找到就算是莫須有的藉口吧,也要把你身上僅剩的那些餘財給颳了下來,讓你的日子苦不堪言,而他們呢,卻用這些錢呢,糊住了那些上官的眼,堵住那些上官的嘴,幫助那些上官的手,便可以厚顏無恥的大肆的宣揚,天下太平!
張平記得在另外一個時空呢,看過一個不錯的電視劇,裡面的有一位帝王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但是呢,不能有些壞鳥,就該把林子看過吧,就此呢,咋又想起了一句話,“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這僅僅的八個字,卻是幾千年來,血淋淋的刻在了這個民族的靈魂身上的大字,就算曆史的洪流,也只能讓她越發得黏稠,卻從沒有可能,把它給清楚。
一個王朝存在的久了,那一位至高無上的人,每天被人喊著萬萬歲,他或許真的就想著,自己真的應該萬萬歲,不是有首歌唱的好嗎?我真的很想再跟老天借五百年,這五百年當然是不可能借來的,不過,要是借來了呢,那一個熟悉了一切的,且擁有至高無上權利的人,不就像某位帝王一樣,放著好好的國家不自理,每天想著求仙問藥,謀求長生不老嗎?他這麼做呢,當然也是有原因的,就是害怕,他害怕失去這種權利,他常到了這種群裏帶給他的好處,因此呢,如果張平今天這件事情,萬一被別人知道的話,呵呵呵,哪怕是一個小火苗,也會被人家反過頭來,立馬弄滅的。
偉人不是說過嗎?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張平現在要的這二百人馬,就是說為的星星之火,不過呢,如果這件事情處理不好的話,這星星之火,點燃了的,不是革命的明燈,而是敲響了,讓整個張家毀滅的喪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