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武曲捲
見是這樣一個人找我,我頓時有些無語,這人跟杜昂年紀差不多大,當比他個頭高一些,身子骨看起來也更好。
只是,這傢伙找我,我體諒個毛線啊!我還以為什麼人物找我所以不能拋頭露面呢,就這麼一個傢伙,這不是耍我麼!
頓時我就停在了原地,賭氣一樣的不再往前面走。
那個年輕人見狀,愣了一下,不過立刻就好像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笑著朝旁邊低聲說了句話,好像他旁邊座位上還有人。
果然,他恕我按之後,他旁邊立即就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張先生是嗎?原諒老夫沒有起身相迎,還望見諒。”
靠,原來有個老人坐在那裏啊,想到這裏,我頓時對剛纔自己的那種小心思感到有些羞愧,連忙走上前去。
那個年輕人也立即朝後麵讓了一步,走到他剛纔所站的位置,我才發現,原來這裏還不只一個老人,而是兩個老人。不過一個樣在椅子上,一個則是坐著。
坐在椅子上的這個老頭大概六七十歲的樣子,隨時老態龍鍾的樣子,但看起來精神面貌卻還是挺不錯的。穿著一身寬大的唐裝,雙目炯炯有神,剛纔那兩句話應該就是他說的。
再看躺在座位上的那個老人,年紀則明顯大了許多,看樣子至少也得有八十五往上了,雙眼已經是有些渾濁的狀態,臉色也不太好,斜躺在椅子上,身上蓋著一張毯子。看到我走過來,咳嗽了一聲纔對我說:“你,就是,張正南,是吧?”
他說話說得斷斷續續的,說完之後還不斷的喘息。
雖然我也不知道這老頭是什麼人,但是人家都這麼大年紀了,我做為一個有一定素養的人,雖然愛幼在某些情況下不一定能做到,但是尊老是肯定要做大的。
我上前一步,回答道:“是的,我就是張正南,不知道老前輩找我過來是有什麼吩咐?”
但這老頭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後,竟然閉上了眼睛,然後伸手指了指旁邊的白鬍子老頭。
雖然那個老頭已經閉上了眼睛,但旁邊這個白鬍子老頭還是衝他點了點頭,才站起來對我說:“我今年已經七十四歲了,就叫你一聲小張吧!”
這個老頭說起話來仍舊是中氣十足,根本也不像七十四歲,剛纔我還猜測,估計他頂多就六十七八歲。
“當然可以了,只是,不知道我該怎麼稱呼前輩。”
見他這是要開口說事的架勢,我也先禮貌的問了一下。
“噢,我姓徐,承蒙大家錯愛,叫我一聲徐老頭。”
他這話就像是一個炸雷在我頭頂響起來一樣,頓時就把我驚得心裏顫了一下。徐老頭,這不是西海市最大的黑道頭子嗎?什麼時候竟然上了這輛動車,竟然還抱了一整個車廂!
不過是他包了整個車廂的話,我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據說這個徐老頭以前是某個身居高位的老**的貼身保鏢,老**再次升官之後,本來是要給老徐頭弄個官噹噹,但是老徐頭難改江湖氣,不喜歡政壇,便告別了老**自己回到了西海市。憑著自己的本事,再加上背後的人有意無意的關照,很快就統一了整個西海市的地下勢力。
想到這裏,我不禁又看了看旁邊蓋著毯子閉目養神的那個老頭子。心想難道這個老頭就是那個**嗎?看年紀到挺像的,但是那種級別的**出行不是都有專機嗎?沒有專機至少也有專列吧?
可能是看到了我表情的變化,徐老頭又繼續說:“小張,我想你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我是什麼人,你多少應該知道些,我也沒打算瞞你。沒錯,這位就是周老。”
我雖然猜了個大概,但聽到他親口說出來我還是覺得震驚異常。這個大人物,我以前可都只是從故事或電影裡聽說過他的事蹟,雖然可能新聞裡也會出現,但是我實在沒有看新聞的習慣。沒想到這樣一個大人物,竟然……竟然就躺在我面前的一個動車座椅上。
一時間,我是真的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一會兒,才鞠躬喊道:“周老!”
周老衝我揮了揮手,算是跟我打了招呼。
徐老頭見我這麼尊敬他的老**,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欣慰,然後指著站在旁邊那個年輕人對我說:“這是我孫子,徐元洲。”
我衝徐元洲點了點頭,徐元洲也笑著對我點了點頭,也算是互相打了招呼。
接著,徐老頭就繼續對我說:“小張,我就不跟你繞圈子了,你過來,我給你看個東西。”
我有些好奇,找我過來,難道就爲了給我看個東西,什麼東西非得給我看?但他既然這麼說了,我也下意識的朝他走了兩步靠近了一些。
徐老頭衝我神秘一笑,然後從兜裡拿出來一個木盒子。這個木盒做工精緻,樣式也十分的古樸。看到這個木盒,我立即就忍不住驚訝的咦了一聲。
我兜裡此時也揣著一個跟這盒子一模一樣的木盒,就是陳滿生給我的那個。
難道徐老頭手上那盒子裏,也有一卷陰陽寶鑑殘卷嗎?
想著,我就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下上衣口袋。
徐老頭顯然是注意到了我手上的動作,笑了笑對我說道:“不用想了,我手上也是陰陽寶鑑的殘卷,我這一卷是武曲捲。而且我還知道,你手上也有一卷,是陳滿生給你的破軍卷,對不對?”
我驚訝的點了點頭,大腦飛速運轉想了一下,就連忙問道:“莫非您也是陰陽體質?感應到了我手上的破軍卷?”
但徐老頭聞言卻是哈哈一笑,隨即才搖頭道:“你以位陰陽體質是大白菜啊隨處都能遇到。我運氣沒有你那麼好,我只是恰好手上有一卷武曲捲而已。就這,還是老一輩傳下來的。”
“那……那您怎麼知道我這裏有破軍卷呢?”我想了想,又問。
“很簡單,陳老頭打電話告訴我的。”徐老頭笑了笑道:“我跟他也算是不錯的朋友吧,也都是陰陽寶鑑的持有人,他的秘密,我都知道。”
當時陳老爺子給我這東西的時候就跟我說過,西海市有一個殘卷,原來說的就是徐老頭手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