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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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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尋找

    不過我還沒高興三秒鐘,我又意識到一個嚴峻的問題。

    衰神這傢伙神出鬼沒的,我根本找不到對方啊,能找到對方,以我對雷電法術的運用,應該能夠制止衰神使用傳送門逃走。

    可是問題的關鍵是,得找到衰神的人啊。

    福星這老小子也是沒辦法幫我找到人,而現在衰神的老巢暴露後,丫的根本就不在老巢裡冒頭,這傢伙現在是四處打游擊,我那他是一點辦法沒有。

    我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看看誰能知道衰神的下落。

    按道理,衰神和我許多朋友都有接觸,保不齊誰就知道。

    對了,林林以前打電話說是知道的,可是林林還有那個院長現在都聯絡不上了。

    我有些無語,這關鍵人聯絡不上,也是夠人頭疼的。

    “對了,那個林非,她是林林的妹妹,她哈想也是知道的。”我當即翻找電話薄,可是翻了半天我發現,我好像沒有存過對方的電話號碼。

    這真實夠尷尬的。

    不過我倒是有辦法能夠聯絡上林非。

    林非和那個成步,他們好像是挺要好的朋友。

    “成步,把那個林非的點發給我,快點,立刻馬上。”電話一接通,我直接劈頭蓋臉的就說道。

    估計電話那頭的成步也被我這架勢給嚇到了,過了好半天才傳來成步切切的聲音,“老大,你這是看上她了?”

    聽對方這口氣,莫非成步和林非是一對狗男女?

    林非是小護士,長得很可愛,也很漂亮,身材也不錯,尤其是平常穿著白色的護士制服,那真是挺吸引男人目光的。

    成步這傢伙本身就不是什麼好鳥,經常個人打架,醫院看守所算是他的第二個家,所以,順理成章,成步要說搭上個警花我不信,但是泡個護士,我還是相信的。

    “哪那麼多廢話,叫你把電話號碼報一下,你照辦就是了。”我罵了一句。

    “老大,那你記一下。”當即報給我一個電話號碼。

    我直接就結束通話電話開始撥號。

    電話正好是林非接的,我當即問道,“你好,我是張正南,我想問一下,你能不能聯絡上你姐姐?”

    林非一聽是我的聲音,加上我的問題,她馬上問道,“我也聯絡不上了,我姐姐可能是被什麼人綁架了,我們已經報警了。”

    報警有個屁用,我跟警局的頭頭是哥們,現在不也拿衰神那傢伙沒辦法麼?

    當然這些話我是不可能跟林非說的,我只能先安慰了她幾句,“你姐姐可能並不是被綁架了,畢竟警方那邊不也沒蓋棺定論麼,

    而且綁架一般是要配合敲詐勒索,可是,你作為親屬,沒有接到任何綁匪的電話把?”

    順著我的思路,林非倒是點頭,“對啊,你說的是挺有道理,不過,我姐姐人不見了,這是事實啊。”

    “大小姐,沒人說著不是事實,問題的關鍵不在於這個,你自習想想,你姐姐消失前,有沒有跟你說過說什麼。

    有沒有見過什麼人,總之你覺得反常不對的地方,你都可以說出來。”

    我只能用這種開導性思維來引導林非,不然的話,以林非的腦袋瓜子,估計想半天也無法發現問題的關鍵所在。

    還別說,林非經過我這麼一提醒,還真的想起了一些東西。

    比如,她知道,她姐姐似乎這幾天頻繁的往院長的辦公室跑。

    一般來說,院長辦公室一般都是主任啊,副院長這些光顧,去的次數較多,一般醫生是不會去院長辦公室的。

    這一點比較可疑,但是這也不能說說什麼啊,只能說和院長有一些關係,這個院長算是第一嫌疑人。

    除此外,還有一點比較大的疑點就是,林非的姐姐林林這陣子似乎也去某個娛樂會所,具體是幹什麼,林非不知道。

    我試探著問了一下,林非是真的不知道了。

    難道事情就到此終止了,無法在調查了麼?

    我有些納悶,林非那邊我的確是問不出什麼線索了,這丫頭自己都迷糊,能問出什麼來?

    倒是那個院長有些可疑,林非的失蹤可能跟院長有一些關係。

    但是,我懷疑林非的失蹤還是跟衰神有關,可能就是衰神直接動手。

    如果是這樣,那麼衰神如果直接動手,還去麻煩人家院長幹什麼,這不是多此一舉麼?

    我反正是不能理解這些,以我對衰神的瞭解,他一般也不屑於做這宗下三濫的事情,即便是做,恐怕也未必會去找人。

    再說了,以衰神的能力,也不需要啊,自己動手就行了,對付一個女人,還招人幫忙,策劃,那不是對衰神的侮辱,看不起衰神麼、

    最近的事兒實在是太多了,我安慰了林非幾句,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沒有做什麼,我直接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休息。

    我太累了,需要休息休息。

    等休息夠了在起來理清頭緒再去做其他,否則腦袋一直嗡嗡嗡的,我自己在這麼下去,可能會成神經病。

    勞逸結合,勞逸結合,這話不是說說的,以前總是不以為然,現在算是明白了。

    這一覺我睡得很沉,也很香,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看了下時間,居然已經是第二天中午頭了。

    今天是個好天氣,太陽很大,萬里無雲,我先去臥室衝了個涼水澡,然後做了點簡單的午餐。

    午餐就是一小鍋清粥,一份小炒青菜,一份醃製的酸豆角。

    吃過飯後,我又洗完做家務,然後纔開始繼續做正事兒。

    這一次,我先理清了一下頭緒。

    目前的事情還是要找到衰神,找到這傢伙,一切事情也就有了頭尾。否則無論怎麼做,都是始終要被人牽著鼻子走,失去主動權。

    我是一個喜歡掌控主動權的人,並不喜歡跟著比人的節奏,所以,我自然就要打破別人的節奏,讓對方按照我的節奏來。

    目前我還沒有太好的辦法去尋找衰神,倒是林非提到的那個院長,我覺得他行為很可疑,是個值得懷疑的物件。

    當即我就撥通了杜昂的電話,打算跟對方做一番最新的溝通。

    我將我的一點猜忌都說給杜昂聽了,並且我肯定這個院長絕對是有問題的,是先疑人。

    “現在這個院長能不能對他採取措施?”我問道。

    我知道,沒有明確的證據,警局是無法對嫌疑人進行什麼措施的,頂多是傳訊審問,而且最多隻能羈押二十四小時。

    不過,杜昂是老油條,應該是有什麼辦纔對吧。

    電話那頭,杜昂低聲道,“那個院長出事兒了。”

    “出事,出什麼事了?”我不解的問道。

    “自殺了,就在今天早上自殺了。”杜昂說道。

    今天早上?

    今天早上我還在睡覺呢,那個院長居然自殺了。

    這是為什麼?

    這個院長為什麼會自殺?

    我十分不解的道,“自殺,這可是人命,你們警局那邊沒查出原因麼、”

    按道理,目前案子沒完全偵破,警方是不會對外公開任何細節和案情進展情況的,但是我和杜昂可是過命的交情,自然不會有什麼。

    杜昂毫不遲疑的就告訴我,“是自殺,我們目前已經初步排除了他殺的可能,不過具體的,還要等實踐報告,以及其他調查情況來判斷。”

    初步判斷。

    我當即說道,“杜昂,你看,你們也無法準確的說是自殺,我懷疑,根本不是自殺,而是被殺。

    這個院長,跟衰神肯定有來往,說不定就是幫兇,現在被滅口。”

    我直接把我的直覺的想法告訴了杜昂。

    杜昂倒是沒有否認我的這個想法,他笑道,“正南,法律是要講究證據的,你的推測即便是真相,可是也不能當證據,所以,還是要等實踐報告和具體的細節報告等。”

    對於警方的辦法程式和規章制度,我是很清楚的,曾經我就在那兒實習過一段時間。

    這法律啊,說是好東西也算是好東西,說是狗屎也是狗屎。

    很多聰明人,他們可以鑽法律漏洞,能夠利用法律漏洞來謀財,甚至是害命。

    而法律對於這種人,卻又無可奈何,完全沒有辦法。

    因為,人家的所作所為,都是完美恰到好處的避開了法律的規章制度。

    這些逍遙法外的人,法律無法約束他們,但是並不等於他們沒罪,只是無法定罪而已。

    “那行吧,我等你們的報告。”我說著準備結束通話電話,但是杜昂卻趕忙道,‘你先別掛電話,我跟你說個事兒。’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不耐煩的道。

    因為接連沒有什麼進展,我也是有些頭疼,發愁。

    “在這個院長的辦公室,我們發現了一封信,嗯,準確的說是遺書。”杜昂噸了一下,繼續說,“這封遺書上的內容,對你恐怕會造成一些麻煩。”

    對我造成麻煩?

    媽的,這個院長我都不認識,能對我造成什麼麻煩、

    我好奇的道,“那你說說看,都謝了什麼。”

    信上的字倒是不多,但是卻很清楚的寫明,是你一直騷擾這個院長,讓院長患上了抑鬱症,所以自殺了。”杜昂說道。

    臥槽,這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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