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告一段落
衛崢到也不在乎我這些小動作,目光灼灼的盯著我手上的小木盒,嘴唇微動了幾下,但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見狀,我關上小盒子把破軍殘卷直接遞給衛崢道:“我知道你懷疑我,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話,完全可以直接把這東西拿回去好好的研究一番,我相信你有渠道可以瞭解到某些東西。不過,我可先提醒你,這東西不能輕易觸碰,會出人命的。”
衛崢抬眼看了我一下,似乎是對我這個舉動頗感意外,不過他猶豫了兩秒後,還是伸手過來接下了小木盒,然後十分小心的揣進了衣兜裡面。
他伸手來接小木盒子的那一瞬間,我知道,我總算是把命給保住了。不光是我,紫琳,胖子,杜昂,崔以雲,孟凡薇……他們孟家,白家,杜家不知道多少條人命都保住了!
我做了這麼大的貢獻保下了他們,他們該怎麼感謝我呢?紫琳……會不會直接來個以身相許?
呸!
我頓時為自己的這個想法感到羞愧,連忙收回心神阻止自己繼續往下想。他們幾家感謝我是必然的,但現在那都不重要,雖然衛崢暫時收下東西了,但跟這種人相處,時刻都得保持警惕才行。
讓我目瞪口呆的是,衛崢裝好木盒之後,忽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跟剛纔的風格完全不一樣,這感覺……就像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讓我想到了一些電視劇裡面的雙胞胎,看起來一樣,但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性格。
“孃的,裝成那樣累死我了!”
衛崢哈哈一笑,一把就攬住我跟一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樣嘻嘻哈哈的說道:“之前那樣都是裝出來的,整天拉著個臉,煩死了。現在好,有了你這個陰陽寶鑑,我他孃的就不用裝了,只要把這個情況跟上面一說,想怎麼搞還不是由我?”
“孃的,早就不想當這個什麼狗屁組長了,整天搞得好像全世界跟我有仇似的,還跟老鼠一樣老見不了光!正南,你知道我理想的職業是什麼不?我他孃的想當個木匠去!”
我訕訕一笑,一時之間還接受不了他的這種變化,但他這樣也總比之前好,我只能配合他也連聲感嘆做什麼都不容易之類的。
當衛崢搭著我的肩膀走回去的時候,所有人看我們的眼神都是震驚異常,衛崢衝大家笑了一下道:“都是誤會,都是誤會,這事兒就當沒發生過吧!”
隨即又回頭衝其中一個龍組高手喊道:“老七,拿上東西,撤!”
他喊的老七就是之前跟白宛彤在廢樓裡面打架的那個男人,聽到衛崢忽然這麼說,他明顯的也愣了一下,不過隨即還是走過去把堆在椅子上的那些資料夾給收了起來,出乎預料的,他竟然也選了跟我一樣的方法,用外套去裝檔案。
走到我身邊的時候,他竟然衝我咧嘴一笑道:“我身手不錯!有機會切磋切磋!”
“不敢不敢,就一點三腳貓的功夫,防身而已,防身而已……”我也連連陪笑。雖然我也很討厭自己這副嘴臉,但好漢不吃眼前虧啊,他要是真找我切磋的話,吃苦頭的肯定是我。
衛崢也沒再多說什麼,直接帶人就離開了倉庫,臨走時,還回頭對我神秘的笑了一下。
等他們走了之後,胖子立即就走過來難以置信的問我:“南哥,你……你是不是出賣了自己的肉體啊!這……這怎麼可能呢?出去纔多久啊回來你們就一副老朋友的樣子……是不是……約好時間地點了?哪個酒店?哎呀我去,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我頓時無語,踹了他一腳把他踹到了一邊,然後直接走到紫琳面前,不由分說,直接把她攬入懷中。
……
西海市,這個古老的城市,不知道還有多少我聞所未聞的事情在這裏發生。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西海的夜生活從來都是那麼豐富多彩,除了夜景之外,就是那些燈紅酒綠的地方更讓人流連忘返。
我坐在一家酒吧的吧檯旁邊,拿著一杯威士忌聽著不急不緩的所謂慢搖音樂,多少有些無聊。
喝了半杯之後,我才忍不住衝胖子發牢騷道:“胖子,你他孃的選的什麼酒吧,怎麼這麼多少爺小姐。”
我這裏說的少爺小姐是一種正當職業,推薦酒,陪客人喝酒划拳什麼的……當然了,這其中有沒有人順帶乾點其他不正常的工作我是不知道的。
以前我們去的酒吧裡面頂多就十個二十個少爺小姐,剩下的都是來喝酒玩樂的客人,但是今天這家酒吧裡面一半多的人竟然都是少爺小姐。
要分辨誰是客人誰是少爺小姐其實很容易,只要是戴著尾戒喝蘇打水的都是少爺,而端著烈酒食指戴著戒指的,九成就是小姐。
“可能是他們聚會唄!人家工作那麼辛苦,不得放鬆一下搞個年中表彰大會什麼的。可能咱們來錯地方了。”胖子一口喝完杯子裡的烈酒,咂舌道。
沒多少客人,也就意味著沒多少美女,那咱們還喝什麼,兩個大男人也不至於互相灌酒吧?
於是喝了兩杯之後,我們就出了酒吧,壓馬路回家。
現在是夏天,晚上出來玩的人到是不少,路邊攤大排檔什麼的都非常熱鬧。
“南哥,你說……杜潯他們家還有紫琳他們家那事兒,真就這麼解決了?”胖子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含糊不清的問我。
這廝也不知道哪兒買來的所謂的解酒口香糖,每次出來喝酒都帶上,不管喝沒喝多都習慣性的嚼上一塊。
“不這麼解決那還要怎麼樣?難不成還上新聞給你來個三分鐘專題?”我瞥了他一眼鄙視道:“這種事情,不了了之就是最好的結果,懂嗎?”
“可是杜昂和紫琳都回北京半年了都不見回來,這肯定是被禁足了啊!”胖子說著,吐掉口香糖掏出香菸抽出一根遞給我道:“來,整一根!”
我接過煙叼在嘴上,一邊掏打火機一邊說:“這不是一直電話聯絡著嗎?前天杜昂說了,頂多一週他就會回西海。”
半年前的那個事情之後,杜昂和紫琳都被叫回了北京,半年愣是沒見著麵,一直都只是電話或微信聯絡。而且說的都些毫無營養的話題。直到十幾天前,衛崢忽然找到我把殘卷還給了我。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杜昂和紫琳纔開始在通話的時候透露自己的行蹤和行程。
我知道,這也表示他們那邊已經被解除禁足了,看來他們幾家的危機的確是完全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