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般若雲舟劍陣圖
“確實很震驚。”
楚默沒想到槐婆婆居然是一棵千年老槐樹,雖然對一棵樹能夠成人感覺到十分的震驚,但是這人死了之後都有地下幽冥陰司的存在,可見這樹吸收天地之精華成為人也不算是什麼事情。
唯一讓他感覺到震驚的,還是這修煉的劍招“萬劍歸宗”,都是眼前這位老人家傳授給哪位神秘老前輩的這世間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小子,只要你幫我完成一件事情,那麼我就將剩下的劍招全部都傳授給你。”槐婆婆眼睛看著楚默。
心動嗎?
當然心動。
這區區一招就能夠有如此大的威力,若是這全部劍決的話,不知道這威力又有多大呢?
但是這代價想必也是十分的大吧?
楚默開始遲疑了起來,畢竟他現在最為緊要的事情,就是趕到京都,而不是在這裏爲了一部劍決耽擱了時間。
孰輕孰重!
這是一個十分難以取捨的問題。
“你很遲疑?”槐婆婆見楚默一臉遲疑,嘆息一聲的道:“如果你怕了的話,那麼就算了,真是沒想到堂堂死神居然也有怕的時候。”
“婆婆你這是何意?”楚默的心中狠狠的顫抖了下,身體猛地緊繃了起來,眼睛變的銳利無比死死的盯著槐婆婆。
“只要你幫我殺一個人,那麼這套般若雲舟劍陣圖就是你的了。”槐婆婆從懷中拿出一枚玉簡來,在楚默的面前晃晃道:“不知道鼎鼎大名的死神,可是願意接受我這個半截子都已經入土了的老傢伙的單子不?”
“槐婆婆,不知道你這是何出此言啊?”楚默意味深長的看著槐婆婆,對於自己的身份那是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哈哈哈,死神在你來的時候,我就感受到你了。”槐婆婆大笑著道:“因為你的身體內,隱藏著很多殺氣,就好像是一把寶刀深藏於刀鞘之中一般,能夠有如此大殺氣的人,就算是很多修煉了幾百年的老東西都沒有,我左思右想也就只有傳說之中從未失手過的死神楚默纔有如此龐大殺氣的了。”
“呃……”
楚默真沒想過,自己身上的殺氣有多大這個問題,現在被槐婆婆如此一說,他想要再繼續演戲下去都很難的了。
因為除了邊關大將、入魔者、就剩下這刺客了,而刺客之中最為有名的當屬他死神楚默了,現在被當衆點了出來也就不需要繼續偽裝下去了。
再者說了!
槐婆婆這位活了一千多年的人來說,她既然敢如此篤定的叫出自己的名字,可見這是有著十足把握的事情。
“呵呵,死神你可願意接受我的任務啊?”
“我想是不是得告訴我,這要殺的人是誰吧?”
楚默微微的皺眉之後,也不藏著掖著的詢問,他還是決定看這人是什麼身份之後,如果合適的話就把這活給接下來,《般若雲舟劍陣圖》對他的誘惑實在太大了,如果實在有困難的話,他也不會接受。
“我想你來的時候,跟這杜老怪有過接觸吧?”槐婆婆坐在了旁邊的花壇上:“如果你能夠幫我殺死他的話,那麼這就是你的了。”
“這我想還是算了吧。”楚默聽到杜老怪三個字,瞬間感覺到被人當頭給澆了盆冷水,如果是現在去跟杜老怪拼命的話,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他被杜老怪殺死,因為杜老怪的實力太過強大,他目前還不是其對手。
“那麼你不接了嗎?”
“我不是不想接,而是實在不是他的對手。”楚默嘆息的道:“雖然我很想要得到劍決,但是奈何的很,我也知道自己的斤兩。”
“哈哈哈,這個給你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在未來的某天去給我把他殺了。”槐婆婆將手裏麵的玉簡朝著楚默丟了過來。
“婆婆你這是?”楚默接住玉簡整個人充斥了好奇,槐婆婆這是什麼意思,畢竟這還沒有完成任務了,甚至是他都沒有接下這個任務,但是槐婆婆就把這珍貴的劍陣圖給他了。
“你只要記住我們今天的約定就成了。”槐婆婆拄著柺杖緩慢的朝著月亮門走去,看著走遠了的槐婆婆。
“婆婆我會記住我們的約定的!”楚默握緊了手裏麵的玉簡,然後猛地衝著槐婆婆的背後大聲的喊道:“只要我的實力夠強大,一定會幫你把此人給刺殺掉。”
刺客接了任務。
不管是多久,都會履行自己的諾言。
“小子希望你能夠記住今日的話。”
“我一定會的。”
楚默目送槐婆婆走遠了之後,這纔將手裏麵的玉簡給收了起來,轉身朝著小院子走去,哪裏魅影等人已經收拾完畢。
“大人我們現在就走嗎?”
魅影看到楚默回來了,站起身來詢問道。
“走吧。”
楚默看了眼,換了一身衣服的桃枝:“傷勢如何?”
“已經徹底穩住了。”
“那我們這就出發吧。”
楚默手一揮,眾人齊齊的站起身來,跟在他的身後浩浩蕩蕩的朝著大門口走去,就看到小五子站在哪裏。
“大山哥,一路順風。”
“呵呵,你小子也保重。”
大山笑親熱無比的拿手拍了拍小五子的肩膀。
“大山哥你也保重。”
“走啦!”
楚默對著大山招呼道。
“楚兄我這就來。”
大山連忙答應了一聲追了上來。
“幾位客官可是要過河啊?”
就在此時一艏渡船緩慢的靠了上來,只見一名身披蓑衣,戴著斗笠,手裏麵拿著一根竹篙的黑臉漢子衝着楚默等人招呼道。
“不錯。”
楚默上下打量了一下漢子道。
“呵呵,幾位客官稍後。”
黑臉漢子憨厚的一笑,將船靠了上來,然後將跳板給安裝好了,這才邀請幾個人上船。
“這船今天還沒有人啊!”
楚默上船之後,站在船板之上詢問道。
“剛剛送了一船過去,近日河對岸有些不是那麼的太平,所以過河的人有些少。”船伕搖著篙道。
“為何?”
“叛軍流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