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水中人
“嘭!”
十架需要數人操作,渾身黝黑散發著金屬所特有的金屬光澤,一枚手臂般粗細的特質羽箭架在了上面伴隨著後方人員手裏麵的木錘重重的落下。
“嘣!”
十根閃爍著寒芒的羽箭,帶起尖銳的呼嘯聲響,直奔半空之上的黑龍。
“昂!”
黑龍看到急速而來的十枚手臂粗細的特質羽箭,瞳孔猛地一縮,帶著濃濃的恨意,急速的朝著汴州河就墜落下去。
奈何它剛纔的時候就已經受了重傷,下方又有專門爲了對付他而準備的黑甲軍,旁邊還有一員能夠跟他戰個旗鼓相當的白袍公子,可見這讓他透著濃濃的不甘心與無可奈何。
“嘩啦!”
就在黑龍墜入江中的瞬間,一枚特質的羽箭狠狠的擊中了它的尾巴之上。
“昂!!!”
伴隨著一陣的翻江倒海,汴州河中飄起了大量的鮮血出來。
“這孽畜居然躲在河中間去了。”
白袍公子輕輕的搖晃著自己手裏麵的扇子,微微的有些感覺到頭疼的說道。
“嘿嘿,就算是跑進河中又如何?”
氣勢凌然的黑臉案子冷笑著,衝着身後的人擺擺手。
“嘩啦啦!”
瞬間只見後方一群人正在操作一個巨大的絞盤來,在人力的操作之下瞬間只看到河水之中一陣的翻江倒海。
“這是?”
遠處的楚默看到這一幕眉毛微微的挑了起來,在太陽光的折射之下,有那麼一抹淡淡的反光,這讓他瞬間明白了過來。
“怎麼了?”
白壽三人齊齊回過頭來看向了楚默。
“這還不簡單嗎?你們仔細的看,那個絞盤是做什麼用的?:”
“絞盤?”
白壽三人好奇的看了那個絞盤一眼,先是一愣,旋即在結合越來越渾濁的河水來看,瞬間就明白過來了。
“爲了不引起黑龍的注意,在這羽箭之上都餐繞著一根肉眼極難捕捉到的絲線不成嗎?”
白壽三人恍然大悟。
“不錯,我想那就是傳說之中的千年寒蠶的絲線。”
因為楚默實在是無法想象得到,什麼東西能夠有如此堅韌以及不被眼睛捕捉的到。
“這黑龍到底有著什麼秘密,讓他們如此的煞費苦心?”
“是啊,到底是爲了什麼東西呢?”
“都安靜。”
楚默打斷了三人的議論,示意他們都給安安靜靜的坐在這看著。
“諸位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河水猛地上揚起一道水柱來,在這水柱之上站立著一名身材佝僂,滿臉褶子,髮鬚皆白了的老者,手裏麵拿著一根黝黑的龍頭柺杖,眼眸深邃,聲若洪鐘。
“哈哈哈,杜老怪咱們又見面了啊!”
充斥著狂妄的大笑,從汴州城的方向傳來,只見雄偉壯闊的城牆之上,一名充斥著不怒自威,身穿黑袍眼眸透著凌厲,留著山羊鬍的老者,看著汴州河的方向大笑道。
“原來是雄老弟,我說誰會對我這個老不死的傢伙感興趣了,原來是你雄安。”被喚成杜老怪的老者,猛然抬起頭來與城牆之上的山羊鬍老者二人來了個隔空相望。
“哈哈哈哈,杜老怪當年你殺我滿門,今天我也要殺你全族。”
山羊鬍老者臉上帶著濃濃的恨意道。
“當年的事情可不能夠怪我!”
杜老怪聲音忽然提高道:“那一次發生的事情,可不是我能夠控制得了的事情,當時我可是通知過你的,只是你把我的話置若罔聞,這才導致你全家死在了那場水災之中,如此下場能夠怪罪是誰?”
“哼,杜老怪我可沒那麼多心思跟你在這裏打嘴仗嗎,今天你必須死。”山羊鬍的話剛落,瞬間無數的血色光芒升騰而起。
“區區血煞大陣也想把我給困住嗎?”
水柱之上的杜老怪冷笑一聲,手上的龍頭柺杖一揮。
“嘩啦啦!!”
無數的水幕騰空而起,將不斷瀰漫的血紅色霧氣給抵擋住,但是在接觸到紅色霧氣的瞬間,杜老怪這才發現不對勁兒。
“嗖嗖!!!”
就在雙方僵持的時候,這下方的黑家軍卻是動了,手裏麵的弓箭對準了半空中的杜老怪而來,甚至是就連這白袍公子也加入了戰團。
“這些人還真是夠卑鄙的。”
白壽看到這一幕,那是感覺到震驚的很居然以多勝少。
“確實夠卑鄙的。”
楚默也是感覺到這城內的那人太過於卑鄙無恥了,他剛纔的時候還以為這殺人只是單純的爲了滅口。
現在他卻明白了,準確的說是就在剛纔的一瞬間,他們明白了過來這些被殺死的修士確實是拿他們的鮮血來佈置這個血煞大陣。
血煞大陣!
雖然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大陣,但是顧名思義卻是能夠明白,只有心有不甘之人死亡之後纔會凝聚起濃郁的煞氣。
“吼吼!!!”
血紅色的霧氣之中,不斷的發出陣陣鬼哭狼嚎的淒厲吶喊、咆哮之聲,而杜老怪卻是不斷的後退,手裏麵的柺杖在半空之上一揮。
“轟隆隆!!!”
無數的冰山在汴州河上空升騰而起,但是馬上就被這淒厲咆哮而來的煞氣給撕裂撞碎。
“就是這個時候。”
白袍公子腳在冰山之上輕點一下,人如同飛鳥般臨空而起,手上赫然多出了一把長弓來,完全由元氣凝聚而成的金色長箭在他鬆開弓弦的瞬間。
“嗖!”
金色的長箭帶起凌厲的呼嘯聲響。
“區區一名武宗之境的小輩,也敢在老夫的面前張牙舞爪,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杜老怪看著突然從旁邊襲來的金色長箭,眼睛如刀般鋒利的狠狠的瞪了白袍公子一眼,只是這一眼就讓白袍公子汗如雨下這拿弓的手不斷的顫抖,人在半空之上也是搖搖欲墜站立不穩。
“轟隆!”
手上的柺杖一轉,立即一道冰山形成,這金色長箭在裝撞入冰山的瞬間,發出了激烈的爆炸聲響來。
“哇……”
白袍公子在爆炸聲響起的瞬間,只感覺自己的胸口被人狠狠的拿鐵錘砸擊了一下似得,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後飛去嘴裏噴出了一道獻血來,但是馬上他的臉色就變了,眼睛裏麵透著濃濃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