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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古墓驚魂13

    富軍一聽到閻羅殿陣不由半開玩笑的向趙宇飛問到:“什麼閻羅殿陣?難不成面前這座石橋是奈何橋不成?”

    富軍只是隨口一說,誰知趙宇飛立刻接著說到:“對,這真是閻羅殿陣裡的佈局,奈何橋!”

    “哈?還真是啊?”富軍一下子有點懵了,自己隨口這麼一說,沒想到就給說中了。

    趙宇飛繼續開口說到:“這閻羅殿陣,顧名思義,就是按照冥界中的閻羅殿的形勢佈局,此陣法陰惡至極,施法之人須以千年極陰之物為陣心,再一百個活人為祭品所設下。只要佈陣以至陰之物會喚醒百名個活人的怨氣來發動這閻羅殿陣,進入此陣的活人必定會被墓內的陰氣侵蝕,逐漸失去所有力量。”

    “墓的主人處心積慮的佈下這樣一個陣,到底是爲了什麼?”楊嬋向趙宇飛問到。

    趙宇飛對楊嬋說到:“不清楚,不過目前看來這閻羅殿陣應該只發動了一部分,並沒有完全發動,至少我們現在身體只是比較容易疲累,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前面的路途可就危險重重了。”

    趙宇飛的一番話說得富軍心裏涌起一股寒意,同時他也明白了自己目前兇險的處境,不由對趙宇飛說到:“那我們現在回去不久行了,反正那夥歹徒如果進入了陣法的話,不也就死翹翹了嗎?那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冒這個險了!”

    “不。”趙宇飛淡淡的說到:“現在已經晚了,從我們踏上那條船之時,我們的魂魄已經收到了侵蝕,現在離開的話,到了外面,只會死得更快!”趙宇飛說著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那我們不是要死在這鬼地方了?就沒有什麼辦法可以破解嗎?”富軍情緒有些激動的說到。

    趙宇飛說到:“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我們找到了這陣中的至陰之物,將其毀掉,那這閻羅殿陣法也就失去了作用,變成一個空殼子罷了。”

    “那……這極陰之物到底是什麼東西?”富軍問到。

    趙宇飛眉頭微皺說到:“我也不知道,任何東西只要沾染了陰氣,都可以成為極陰之物,所以現在我也不知道這極陰之物是什麼東西。”

    富軍轉身望著眼前冒著氣泡的黑泥沼澤十分著急的問到:“那現在我們怎麼辦啊……兩位?”

    楊嬋看了富軍一眼,然後對趙宇飛說到:“宇飛,我們現在沒有退路了,只能繼續前進了。”

    趙宇飛點點頭,將手中的羅盤拿給楊嬋收好,率先一腳踏進了那片黑泥沼澤內,淤黑的泥巴頓時埋沒了他的小腿,好在沼澤的並不太深,泥巴只是淹沒到他的膝蓋便再沒有下沉,見趙宇飛都安然無恙,富軍也就捲起褲腿,一前一後的踏入那黑泥沼澤地之中,而楊嬋則施展飛行術騰空在他們兩人的身後。

    趙宇飛的腳一入沼澤那滑膩膩的黑泥,就感覺心裏不踏實,總覺的再這黑泥裡面會有什麼東西,而且這黑泥底部似乎有什麼參差不齊的棍狀物體,擱的腳底生疼,還泛發出一陣噁心的腐臭,讓趙宇飛喉頭酸水直冒。在這沼澤地裏遠沒有再陸地上行走方便,每邁一步,腳下黑泥的吸力就像是有幾雙大手在拉著你的腿。

    這樣走下來非常的費勁,才走了幾米趙宇飛就已經累的氣喘吁吁了。前行了一段距離,突然從淤黑的沼澤裡伸出一雙手來,扼住了趙宇飛的小腿,趙宇飛眉頭微皺,立刻拔腿想要擺脫那雙從淤泥裡伸出的鬼手,可腿陷入深深的黑泥裡,根本邁不開腳步,一番掙扎後,身體失去重心,啪的一下整個人摔倒在淤泥裡。

    那噁心的淤泥灌了趙宇飛一嘴,差點嗆進了趙宇飛的氣管裡,趙宇飛拼了命的想要起身,但很快淤泥裡又伸出了幾雙鬼手,抓住了趙宇飛的衣服和頭髮,將趙宇飛朝淤泥裡拽去,趙宇飛整個頭部很快就被淤泥給淹沒了,完全沒有呼救的機會,就在趙宇飛快要憋不住氣時,頓時感覺胸口的衣服一緊,整個身子被人拽出了淤泥!

    趙宇飛不用想都知道是楊嬋救了自己,只見楊嬋將自己拽出來後又一把將富軍也從淤泥中拽了起來,然後將富軍推到了趙宇飛身旁,趙宇飛見富軍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從頭到腳也是一身的淤泥,想必剛纔也被那鬼手給扯下了淤泥,當趙宇飛放眼看向四周的沼澤時,眼前的景象讓趙宇飛一陣膽寒。

    四周的沼澤淤泥裡,陸陸續續伸出了一隻只烏青的鬼手!楊嬋將趙宇飛和富軍兩人救下後,又將手伸進袖中掏出一大把黃色的符篆,灑向了周圍的沼澤地,那黃紙上畫着鮮紅色的符號和奇怪的文字,零零碎碎的灑了一地,楊嬋雙手做了個奇怪的動作,口中迅速念動法咒。

    只見那黃色的紙符燃氣了火苗,那伸出的鬼手碰到燃燒的紙符,頓時縮緊了沼澤的淤泥內。楊嬋見趙宇飛兩人呆若木雞的站在她身後,立刻大聲說到:“快跑,這裏鬼物太多,趙宇飛的靈符數量有限,等靈符燒盡,我們就無法逃出去了!”

    楊嬋的聲音很清澈響亮,這一聲提醒如春雷般在耳邊炸響,趙宇飛和富軍立馬反應過來,朝著前方拔腿就跑。楊嬋則邊跑邊從袖中掏出符篆灑向那些鬼手,來壓制那些鬼手的攻擊。趙宇飛和富軍在楊嬋的掩護下,拼了老命的再沼澤裡深一腳淺一腳連滾帶爬的朝前狂奔。

    途中偶爾也有幾隻鬼手攀上趙宇飛的小腿,但都被趙宇飛用力的給踢開了。跑了一段距離後,腳下的沼澤漸漸的變淺,到後來我們已經感覺不到腳下的淤泥,腳踩到了堅硬的岩石上,趙宇飛這才鬆了口氣,與富軍互相對視了一眼,同時身體擺成大字癱軟在地上。

    富軍心道剛纔真是死裏逃生,總算是逃過了一劫,從來沒想過活著是這麼痛快的一件事情,此時富軍忍不住的閉上眼享受這一刻的寧靜,正在富軍閉上眼精神放鬆之時,卻突然感覺腦門被一樣冰冷的物體所牴觸,當了多年警察的他很熟悉那種感覺——是手槍。

    想到這裏富軍心裏大驚,剛剛放鬆的心情又緊張起來,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富軍剛要睜眼,突覺的太陽穴一痛,眼前一黑便沒了知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富軍被一陣冰涼的冷水給潑醒,直覺得腦袋一陣劇痛,雙手也被困在了背後,他看了看身邊,卻發現趙宇飛和楊嬋也跟自己一樣情況。

    富軍的的眼神中已經多了一絲悲觀,他並不知楊嬋和趙宇飛是故意被抓的,對於楊嬋而言區區幾把手槍又算的了什麼。他們身處在一個類似宮殿的大廳內,大廳兩側聳立著十二尊石頭雕像,細看那雕像竟然都是十二生肖的動物腦袋,但卻是人的身子,這些雕像猶如一個個莊嚴肅穆的戰士。

    每個雕像都手握著長槍,讓人望而生畏。富軍迷迷糊糊看到眼前有火光在閃爍,還有幾個人影晃動,一個人影走到富軍跟前,一把拽住了他的頭髮,富軍這纔看清楚這人的面貌,此人正是先前在墓道中打傷富軍的梁海平。

    “挺不錯的嘛!竟然能跟蹤我們到這裏來,怎麼?你也對這古墓中的文物有興趣嗎?”梁海平陰聲怪氣的說到。

    富軍看著梁海平那副嘴臉,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心裏極其憤怒的說到:“枉你還身為文物保護局的主任,竟然監守自盜,妄想私吞古墓文物,你難道不覺得你這種行為很可恥嗎?”

    梁海平聞言先是一愣,繼而大笑起來,富軍見狀不由怒斥到:“你笑什麼?”

    梁海平停止了笑聲,面色陰沉的看著趙宇飛說:“我笑你傻!連真假都分不清楚!”

    富軍神色疑惑的問到:“你什麼意思?”

    只見那梁海平蹲下身來,取下那金絲眼鏡,右手伸到耳後,摸索一會,突然手臂一扯,竟然換了一張年輕人的面孔。富軍看著他手裏的皮囊,不由驚呼到:“人皮面具!你究竟是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敢冒充文物保護局的主任?”

    “沒錯,人皮面具!”假梁海平丟了手裏的人皮面具笑著說到:“枉你身為探長,竟這麼輕易就被我矇在鼓裏,真是諷刺啊……哈哈哈哈!”

    “自以為聰明的人,往往比笨的人,死得更快呢。”突然四周圍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十分的虛無縹緲。

    假梁海平的神色瞬間嚴肅起來,顯然這個聲音的主人跟他不是一夥的,他立刻大聲喝到:“是誰?少給我裝神弄鬼,快給我滾出來!”

    “我就是出來了,你們又能拿我怎麼樣?”隨著話音落下,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神秘人瞬間出現在假梁海平的面前,斗篷的帽子的陰影擋住了他的臉,加上他帶著黑色墨鏡,更加讓人無法看清他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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