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被堵住
咬牙堅持著,心裏在想,為什麼要跟自己過不去,為什麼之前要用沒什麼價值的食物,一點點堆積出這麼沉重的身體。
當時是痛快了,現在要用多大的努力,才能把他們還回去。
現在流了那麼多汗水,也不一定能蒸發出多少油水,記得蘇星啟也有晨跑的習慣,他是怎麼做到習慣跑步的?
沒有點動力,還真是堅持不下去。
但是還好,時間是一直流逝的。只要自己堅持不停下來,30分鐘,很快就過去了。
這會兒時間的緩慢,與那會兒,跟蘇星啟呆在酒店裏的白天和夜晚,時間彷彿一眨眼就消失,形成鮮明對比。
相信那個時候的自己,在所有人的眼裏,都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髒污。
放學後,被郝靜堵住糾纏,雖然她只是一個人找自己,但在她盛氣凌人的氣勢面前,安然還是會感到不安與恐慌。
都說女人狠起來,就沒有男人什麼事兒了。
安然把自己想象成一個弱小,可憐的美羊羊。把郝靜想成,拿著平底鍋的紅太郎。
紅太狼逼著美羊羊交出喜羊羊的下落,美羊羊被嚇得牙齒打顫,腦子又不靈光,想不出好點子逃脫困境。
極力的辯解與真誠的否認,全都不起作用,而且對方又不是一個可以講道理的人。
安然只能實話實說:“他和杜心月已經在一起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
你堵著我也沒用,他有正牌女友的。”
說完之後,心裏彷彿像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你說什麼?那個女的叫什麼名字?”,郝靜雙手叉腰,好像要去找小三拼命的正牌夫人。
“杜心月,據說,人長得漂亮,家世又好……”
郝靜怒瞪著安然,她不敢再繼續說下去。
其實,她心裏想的是——人家段位很高的,已經近水樓臺先得月,先下手為強了。你這又沒門道,又沒速度的,真令人堪憂。
這麼想的時候,忽然感到一陣悲哀,是不是自己在這場戲劇裡,始終都是一個無關輕重的角色。
在蘇星啟身邊,就是一名見證者嗎?見證他的痛苦,煎熬,保守他不為人知的秘密。
可為什麼看見他難受,比自己難受還要難受。
得知他已經擺脫不掉杜心月的那個晚上,好像自己也擺脫不掉他了。
好像自己變成了一株草,忘憂草,可以消炎、鎮痛、殺菌,但統統只能為他一個人服務。
醫者不能自醫,知道自己還有如此作用,並且能派上用場,感到很開心。
她始終不明白,那天晚上,已經將她襯衣撕開的情景到底算是什麼,是不是意味著獅子佔領地盤,留下記號?
她看偶像劇時,如果自己喜歡的男女主角遲遲走不到那一步,她還會心急。
而且演出來的鏡頭也只是親一親,脫衣服就沒有了下文。
她一直不明白,是不是他和她之間已經入了洞房,她變成了他的人?
可是為什麼談到他和杜心月的事情時,心裏已經有了一種甘願成為小妾的認命感。
聽說古代的男人們都是三妻四妾的,正房夫人都家世顯赫,自己要是放在古代,或許就只能當個不得寵的小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