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不管是敵是友,這人絕對有病
“你叫什麼名字!居然敢打我!”
“我…公子我…叫…我叫溫滿…我是將軍派來陪你的。”
“滾啊——我不要你!你就是爹爹…爹爹派來監督我的,嗚嗚嗚嗚……”
“公子,我不是,我是你的朋友!”
“呵,朋友,”安源嘲諷一笑,上下嘴唇這麼一碰,出了句諷刺的話語:“如今這朋友,你當了也夠久了,是時候該講下自己的真實面目了。”
他低頭,看著腳邊,那是他昔日的摯友。曾經是可以把背後交付與他,與他生死與共的人,如今卻蒙上一層懷疑的面紗。
安源像是逃一樣逃離了這片土地,留下了兩個人來看守,亦或是保護著溫滿。說實話,在一切都還沒弄清楚之前,所有的東西都沒有塵埃落定,他實在不想把最大的惡意去猜測曾經的朋友。
“將軍已經準備好了,不知道將軍如何安排。”
安源看了一眼那逐漸放大的人影。咬了咬牙說道:“殺”
不愧是在沙場上摸爬滾打數年的將士們。比這在山溝溝裡,嬌生慣養的久家將們,不知道要熟練多久。臨場發揮以一起應變能力都不在一個檔次上。
再加上那些人本就不願意服從萬安的指令,哦上起地來多少有力不從心。
一來二去,官員帶的人大面積地將他們壓制。
唯獨他自己,還在與溫州死死糾纏。
“怎麼啦?被我發現了,就不敢對我下狠手了嗎?”
安源擦了下嘴角的血,刀子狠狠地揮下。那一柄彎刀彷彿是毒蛇的獠牙,狠狠地釘入了溫州的面板裡。
溫州也不是吃素的,他吃了痛,右手發力,會去領裡狠狠的一掌,拍到了安源肩膀上。
安源被他一掌拍出去了三四步,但握在手裏的刀刃上正滴著血。安源渾身長上了不清不楚的顏色,像是從地獄裏爬上來的修羅。
“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究竟在為何這麼賣命?溫滿…他知不知道你的事兒?”
溫州就是木著一張臉,像一個沒有生氣的人偶一樣,機械的抵擋,直到聽到自己弟弟的名字,才神色稍有改變。
安源見他神色閃爍,毫不猶豫的運氣凝神手指朗飛快的接觸異性,一個定身符狠狠地拍在他的肩膀上。
溫州一時不察,著了道,他偏過頭看著安源道:“他不知道與他無關。”
“呵”安源冷笑的收了刀:“不好意思,既然你已經露了臉,那你應該知道你們兄弟二人在我這裏所有的幸運值都為零。”
他看了一眼他們這邊有事,明顯逐漸的佔領了上風,倒是在萬安,你從一開始就讓他給跑了,不過不急,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再怎麼跑也跑不出這種一片森林。
到時眼前這個人做需要多加小心……
精神符咒將溫州的牢牢定住,那你說這種浮躁對他來說影響應該不大,可奈何,安源託了他的福,哎了滄易笙一滴精血。
這種濃縮了的血脈,一旦吃進去了,就能提高他的血脈程度。再配合定身符咒的使用,我淋漓地貫徹,一下子就把血統上的威力給提升了一個檔次,這有就是為什麼溫州面對他得定身符咒,居然沒有絲毫抵抗能力。
安源皺眉,依舊不放心的把刀刃擱在了溫州脖子上他道:“你究竟是受了何人的指使?!以及你弟弟當真不知道?”
“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溫州現在除了嘴巴也就眼睛珠子能動運動了,他木著一張臉說出來的話確實不怎麼讓人能有說服感:“是我做的我承認與我無關的我……必然也不會承認。”
“好好一個,光明磊落。卑鄙無恥的小人。”
安源被他這句話給氣笑了,他伸出一隻手打了一個響指。
身後的人反應特別快的,將溫滿帶了過去。
溫滿現在整個人面如死灰,當他看到自己哥哥的時候,臉上還是充滿不確幸的表情:“哥……真的……是你……”
將來在人前指點江山的軍師,現在被翻說教著壓了過來,其實那幾位將領自己心裏也是不好受的。
他們手上的令頓並不重,所以當溫滿掙脫時,他們還是處於一種無動於衷的狀態。
安源嘴皮子動了動,可終究沒說什麼,看著緊緊抱在一起的兄弟二人,他甚至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從一開始就被騙了。
“哥,你究竟為什麼要怎麼做安家?難道對我們不好嗎?陛下難道對我們不好嗎?”
溫滿現在完全忘了什麼叫做男兒有淚不輕彈,他兩眼淚汪汪的盯著自家哥哥,委屈的不像話,他完全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哥哥會揹着自己走上這條不歸路。
溫州你就是沒有什麼表情,可是眼睛裏的神色卻多了幾分焦急。
他一動不動地立在那裏,溫滿以為他是鐵了心了,要如此做一頭路後走到黑。
溫滿頓時就急了,他一把抓住了溫州的袖子,狠狠的扯了扯,努力想把自己家哥哥的心給說透。
“大哥,你這麼做可知道,萬一陛下怪罪下來,那車就是株連九族的大罪。你這讓我讓爹孃,可如何是好?”
溫滿現在是拿出了自己去畢生所學,把在那戰場上指點江山的氣勢。都拿了出來。
溫州嘴巴動了動,依舊沒有說出什麼話。他乾脆閉上眼睛,不再看自己的胞弟。
“行了,這種兄弟情深的戲碼別在我眼前演了,我看著都噁心。”
安源冷哼一聲,看著已經被完全壓制住的久家將冷漠的說道:“我不管你們是爲了什麼令牌才執行的任務,你們也應該明白,一旦你們出了王府所有的事情都變了味兒。你別怪我這個人無情。陛下說什麼我照著做就是了。你們這群人先帶回去吧。”已經派兄弟們去追了。
“來人”安源活動了下筋骨。他把刀刃上的血跡擦乾淨:“萬安怎麼樣?有沒有比我長了,他兩條腿兒的拖回來。”00
一位將領走了過來道:“將軍放心,這人弱的很,必然能給您抓回來。”
安源揉了揉眉頭,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左眼皮一直在跳。行軍打仗的人多少有些你信,不放心從乾坤袋裏又掏出了一跟捆仙繩把那溫州里三層外商城的捆成了王八。
“先把他們兩個給我帶回去,至於軍師………帶回去由我處置,剩下的話不需要在陛下面前多說。”
不管怎麼說,都是陪伴他一起長大的人,他的孩童時期,就是因為這個男子才變得不是那麼無聊。想要下狠手。還是不忍心啊。
“那將軍你呢?”
“我?我要親自將那畜生給抓回來。”
萬安從來沒覺得自己泡的如此快過,樹枝打在自己腿上,割破了他的面板,手裏抱著的東西緊緊的抱著。
雖然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麼,不過那個人告訴他了,危機時刻,無論怎麼樣,只要抱著這個東西跑,它就有活命的可能。
萬安可以說是把自己自身的潛能全逼了出來,使出了吃奶的叫一路向西的奔跑。
溫州絕對會被抓,萬一他供出了自己原來的方向,那必然會安源追上來。
“我只要我只要看到人了我就去。一旦他們追上我,我就造謠,他們是想來殺我呀。”
“呵,皇親國戚說白了都是些走狗。狗屎!!”
“只要我活下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萬安一路飛奔,沒有路的地方也活生生被他踩了一條路出來,茂密的植被擋住了他的視線,他身材不算特別高,說說彎腰確實能藏的住。
不,他就像一隻飢餓的狐狸,突然看見了兔子奪命的狂奔,彷彿在追逐的過程中,他的生命得到了昇華,變得更加有意義。
他算盤打的是好,覺得阿雲被溫州給牽制住了,必然沒有時間來管自己。我可是他就忘了,此行來的並不止安源和沈悅兩人。
巨大的青澀巨蟒衝一旁的樹叢中稱了一下,抓了出來,它就像從天而降。
那巨蟒上站著兩個人,兩位男子,一個看似嚴肅,另一個看起來極其好說話的樣子,乖乖,巧巧。
“這……”
萬安一瞬間就傻了眼,他分不清來人是敵是友室,他謹慎地把盒子緊了緊。
“這就是讓我們大費周章,來賭的人?”
顧子甄不耐煩的撇了撇嘴:“我還以為是個什麼不得了的角色,沒想到居然是這種小嘍嘍滄易笙是瘋了吧,居然派你我來,他真把自己當個蔥了。”
月見給他順了順毛,臨時畫出來的清靈哲像是聽懂了他們的說話,那巨大的尾巴砰的一下摔到了萬安面前。激起一片成都萬安咳嗽著拍打面前的塵土,他突然覺得與其懷疑這兩人是敵是友,不如斷定此人絕對有病。
月見摸了摸清靈蛇的頭,說起來也是奇怪,這蛇看起來居然還有幾分女子的味道。明明是個畜生,這生的讓人一眼覺得蛇生的特別像人。
那清靈蛇收到了撫摸,一瞬間變得十分開心,他狠狠地甩著尾巴,一把將萬安纏住,將他高高的舉起來了。
月見道:“把你手上的東西交出來。然後告訴我你背後指使之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