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穆皺了皺眉，他沒有想到皇甫晴竟然還有事情瞞著他，包括齊恆的事情也一直瞞著他。

    “這種天眼它只是比常人看到的多，就和小佳的七竅玲瓏心一樣，除了有些特別，應該沒有什麼吧，”李琪看向程古。

    “本身是沒有什麼的，擁有天眼的雖然不多，但絕不是隻有他們母子二人，有這種能力的人一般不會告訴別人，也不會隨意使用天眼，因為沒人願意天天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群骷髏。”

    “但是鬼域有一個流傳了萬年的傳說，鬼域萬年後將滅亡在一個擁有天眼的女子手裏，現在已經離一萬年還有一年。”程古說道。

    李琪看了眼齊穆，齊穆臉色很難看。

    “這個人不一定是公主吧？畢竟這世上肯定還存在著別的女人也擁有天眼，而且一個傳說而已，不足以相信的吧，”李琪說道。

    “這只是傳說的一部分，傳說的另一部分已經應驗，所以大家才都相信這不是個傳說，”程古知道他們接受不了，但是還得全部告訴他們。

    “應驗的一部分是？”李琪問道。

    “應驗的是在鬼域滅亡之前，鬼域會出現一人，此人會攪的鬼域血雨腥風，會斬殺五個鬼王，成為新的戰神，但他也是鬼域逃脫滅亡的轉機，”程古說完，李琪和齊穆都知道這說的是誰。

    “可是就算傳說是真的，公主也不一定那個人，”李琪皺眉說道。

    “自從王殺了五個鬼王之後，大鬼王就想到了傳說，就開始讓人去找擁有天眼的女人，如果擁有天眼的人不自己暴露，是沒人會知道她擁有天眼，所以找來找去，找了幾年只聽說九州大陸的皇甫家有一個，你知道的有時候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程古說道。

    “本來爲了不引人懷疑，想著滅了皇甫一族，可是我們還沒有動手，皇甫晴就先自己露出了馬腳，幸好當時知道這些的只有王在。”

    “難怪他不讓晴兒來，”齊穆這才明白整個事情，“只是他什麼時候知道的？”

    “擁有天眼的人的血可以破所有兵器的防禦，不管是神域的還是鬼域的至尊寶物，只要一滴血就可以輕易擊破。”

    “我知道了，我知道子夜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了，”李琪接過程古的話說道，“阿穆，你還記得你殺王馳那天嗎，王馳用神域的武器建了個結界，我們怎麼都打不破，最後是公主吐的血讓結界破了個打洞。”

    “嗯，王也就是那時知道的，”程古點了點頭。

    “對於王來說，鬼域滅不滅亡根本不重要，他關心的只有你開不開心，”程古對著李琪說道，也算是簡單說了下子夜沒有殺皇甫晴的原因。

    李琪低下了頭，“那大鬼王他們是怎麼罷休的，不對皇甫家動手的？”李琪問道，子夜就算不說出去皇甫晴的身份，可是大鬼王他們怎麼可能放棄殺皇甫家的人。

    “王殺了五公主，告訴他們五公主就是要找的人，”程古解釋著。

    “他們信了？”李琪不信他們怎麼會那麼容易相信。

    “說來也巧，有人發現傳說中留下了關於那女子的生辰八字，和五公主正好匹配，所以他們都信了，”程古也覺得這事真的很巧。

    到最後程古才發現不是很巧，而是冥冥之中一切都早已註定好。

    李琪看向齊穆，齊穆點了點頭，皇甫晴和五公主是同一天生辰，前後腳出生。

    “阿穆，你帶恆恆回去吧，”李琪很擔心，鬼域對於他們來說太危險了。

    “小琪，”齊穆有些歉意的看向李琪，拿出準備好的賀禮，“祝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