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筠，你愛丹殊嗎？”鳳歸晚突然問道。

    初筠沒有想到鳳歸晚會在這個緊要關頭問這個問題，但還是十分鄭重的答道，“我十分愛丹殊哥哥。”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爲了各自喜歡的人而做點什麼吧。”鳳歸晚低聲道。

    說完她直奔強光的最中心而去。

    “歸晚！”鳳歸晚只聽見丹殊的一聲清嘯，隨後便是一陣劇痛，像是有什麼東西擠壓著她，她感覺自己內臟和骨頭都已經悉數被碾碎了。

    疼。

    她感覺自己臉上有水滴在自己臉上，慢慢睜開眼睛後，她纔看清自己正前方是丹殊的臉，他的唇角是鮮血，眼中的清淚一點一點滴在她的臉上。

    “為什麼你連哭……都這麼好看啊？”鳳歸晚忍住疼，慢慢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丹殊看著她擦了擦眼淚，道，“都這個時間了，你還說這些做什麼。”

    “姐姐，你還好吧？”初筠這時候也是哭腔，鳳歸晚聽得頭都大了，“我這不是還沒死嗎？你們怎麼都先哭上了。”

    “天君，現在天界已經摺損兩員戰神，我看你今日要如何與我對抗！”一個聲音略顯尖銳的中年男子笑道。

    天君的聲音略微雄渾，“難道我天界只有長清與丹殊可與你一戰嗎？蒼餘。”

    原來魔王叫蒼餘。鳳歸晚在心裏想著。

    “難道你還能再戰嗎？”蒼餘笑道。

    “儘可一試。”天君也是笑道，蒼餘一下沒接話。

    “長清呢？”鳳歸晚問道，她現在疼到連講話都是顫抖的，長清怕是一直都被矇在鼓裏，整整幾千年的一個真相。

    丹殊因為身受重傷，也是有點虛弱，輕聲道，“他在那邊。”說完他托起了鳳歸晚的頭，讓她可以看到長清。

    雖然長清也是身受重傷，但他還是強忍著站了起來，他問道，“梔羅，你還活著！”

    天君看到長清這般，直接一揮衣袖，將他打暈了過去，鳳歸晚有點無語，她現在覺得自己意識有點模糊，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自己要魂飛魄散的原因。

    丹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直接抱起了鳳歸晚向自己的宮殿飛奔而去，鳳歸晚被顛得頭暈目眩，“丹殊，我疼。”她小聲道。

    “歸晚，你再等會兒，馬上就好了！”丹殊的聲音裡也是哭腔。

    鳳歸晚想抬手，但用了用力，她發現這是件不可能的事兒，她輕聲道，“丹殊，如果不行，就算了吧……”

    “你別說話了！馬上就到了！”丹殊道，鳳歸晚感覺有一股溫暖的靈力輸送進來了。

    丹殊在用自己的靈力防止她的靈力散盡。

    可他也是重傷之身。

    “丹殊，求你了，別救我了！真的不行了……”鳳歸晚哭道，她現在不僅疼，還充滿了愧疚感，以及各種莫名其妙的情緒交雜在一起。

    丹殊道，“不行的，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會活。”

    鳳歸晚搖了搖頭，“丹殊，我背叛過你，還想殺過你，你不必……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