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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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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筆友會(十一)

    正在我頭疼這件事到底應該要怎麼解決,那就是現在這個狀態下必須早一點解決掉白骨煞,不然雖時間的推移肯定會帶來很大的麻煩。

    白骨煞還是沒那麼容易能夠退去,包括一些事情也還是準確的掌握了些許的辦法,也可以很輕鬆的完成後續的事情。

    “覺得現在如何?”我依舊很輕鬆的看著白骨煞,裝作不放在心上的模樣,實則也是在冷靜的觀察白骨煞接下來會作何反應,如果我運氣好些的話,肯定是能夠輕鬆的解決掉到底怎樣維持下去。

    那白骨煞有些智商,眼見我這一下真的唬住了,也就沒在產生攻擊的意圖,這樣一來的話也真的是有了一些別的法子能夠從容的應對。

    但是在這個時候能夠很從容的發現到底應該怎樣維持下去,一道黑影就朝我這邊衝來,我下意識的一接,巨大的重量差點沒讓我直接摔倒在地,勉強的穩住就感覺到懷中的是一個人形,以及那濃郁的血腥味。

    居然是重傷昏迷過去的秦可,人好在只是暫時昏迷過去,並沒有什麼性命之憂,但因為一些事情也能夠很輕鬆的發現了到底怎樣維持。

    心裏頭有了一些猜測後,我不動聲色的將秦可放在地上,冷冷的看向白骨煞在的方向,嘴角重新洋溢起了一絲陰冷的笑,慢吞吞的說:“還要再來?”

    那白骨煞已經是強弩之末,似乎還在揣測我本身的實力,不敢輕舉妄動,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還真的是有些怪異和陰森。

    咧開嘴角,我不懷好意的還要說話,誰知道那白骨煞居然咔嚓幾聲後,就這麼直愣愣的在我眼前徹底的消失不見了,讓我一下就陷入長久的沉默之中,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現在這種事情發生的相當突然,我卻也隨即雙腿一軟直接坐倒在地,看了一眼昏迷之中的秦可,只有一種逃出生天的感覺,心中也不住的後怕,還從來都不知道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還是尋常第一次能夠看出到底有什麼辦法能夠準確的拿捏,已經可以很安心的確定了白骨煞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其它的動作。

    緩了一會後,叫來林誠幫我將人給扶了出去,我則是沒有力量的癱坐在沙發上,頗有些疲憊的看著人,也未必能做出什麼別的猜測。

    林誠到底還是對目前的情況有了一些影響,並且在這地方上會造成些許的影響,根本沒有辦法能夠輕易的阻止事情的發生。

    另作他想也未必有別的辦法解決,根本不知道到底怎麼一回事。

    心裏頓時明白過來究竟引發了怎樣的麻煩,也可以準確的讓我拿捏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根本不曉得還有什麼辦法能夠扭轉。

    我靠在沙發上顯得有些漫不經心,可在這狀態下看的林誠也是十分的擔心,艱難的說:“打電話,想辦法讓秦可先離開,她現在狀況很不穩定。”

    其實我這樣一來也是爲了試探下,另外從其他方面調查一下這個別墅到底有什麼樣的歷史,只有這樣我才能沒有後顧之憂的去做其他的事情。

    也因為這個原因我徹底的冷靜了下來,隨後林誠的一句話差點沒有讓我的心再一次的跳起來,他支支吾吾好半天才別過頭去,臉色不是很好看的說:“上面有人死了,警察很快就來。”

    我這一次真的是罵人的心思都有了,想也沒想的直接就答應下來,也能很容易的就將事情給徹底的解決掉,我明白過來也還是能夠徹底的解決掉後續的麻煩。

    只感覺陣陣的眩暈襲來,想要站起來已經是沒有多少力氣了,乾脆閉上眼睛按住鼻樑準備等待那些公務人員過來調查了。

    兩個小時後

    伴隨著非常熟悉的警車來了,別墅裡很快就鑽進來好幾個人,他們身上都穿著制服,才一進來就舉起手裏的槍對準我們三個,我保持著沒動,林誠快速的舉起雙手很是配合對方,微有昏迷中的秦可還躺在沙發上。

    領隊的那個人對我們三個的組合有些驚訝,當即示意人上來將我們倆控制住,我卻在這個時候打破了沉寂,回頭看了一眼樓上,說:“你們上去看吧,人應該在上面。”

    我也只是聽林誠說了到底怎麼一回事,根本就不知道現在這個情況到底引發了怎樣麻煩的事情,還真的是難以拿捏得住到底有什麼辦法能夠輕易的確定。

    “樓上的死者和你們什麼關係?”領隊的那位率先不客氣的開口,眼神依舊帶著警告的看著我,似乎我在他眼裏非常的危險。

    若不是有別的辦法話真的是不知道到底有什麼辦法,那種怪異的想法上也已經產生了很多的麻煩。

    有黑洞洞的槍口對準,我自然不會做多餘的事情,只拿起旁邊的繃帶給自己受傷的手掌心裏纏繞。

    警察很快就注意到了我受傷的手,臉色立刻難看起來,厲聲呵斥道:“怎麼弄的傷?”

    我抬起頭懶洋洋的看著人,不帶一絲溫度,只將一把短劍放在桌上,短劍上還沾染了一些我的血液,我淡淡的說道:“不信可以去查!”

    人估計也是沒有想到我的東京如此的乾脆吧,還想要做點別的事情,我也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也不曉得能夠安然的產生一些別的影響,也不一定有別的效果,也逐漸的產生了不小的麻煩,會產生一些不必要的影響。

    這位看了一眼桌上的短劍,臉上帶著不相信的冷笑:“你當我傻子,根本沒開刃的裝飾也能弄傷,別找理由!”

    我就知道人不可能相信,也不怎麼在意,拿起短劍在手掌的位置隨意一抹,立刻就有嫣紅的血液流出,同時用一種耐人尋味的口吻說:“有些事和你表面上看的不一樣,尋常沒開刃的當然不會弄傷。”

    他一下就被當場的局面給嚇到了,看著我又一道傷口的手掌有些發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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