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章,不可言說的一幕
在暗處她看見一身太醫常服的鈺湟端著幾個瓶瓶罐罐走到那屏障面前從懷中掏出一個四方形的令牌,輕而易舉的就將那屏障給開啟了個口子,見狀,她心頭一喜,正愁沒方法進去呢,這真是雪中送炭啊。
待鈺湟進去後,她也悄摸摸的跟在了身後,剛進去她便聽到了幽幽的簫聲,這調子她認得,在羽族時三哥時常吹給她聽,只是今日她聽著曲調中卻摻雜了絲絲淒涼的味道,聽得她心頭都是涼涼的。
她聽著簫聲,跟著鈺湟一路到了庭院之中,只見一襲白衣的三哥,孤寂的站在一棵大樹下,月光透過枝葉間的縫隙斑斑點點的灑落在他月白的華錦衣裳上,微風輕拂,長髮飄飄,衣訣飛舞,分明是男子卻比女子還要美得不可方物,彷彿如神靈降世般只能使人遠觀,手持白玉簫,修長的手指微動,那淒涼的簫聲便從他的薄唇中緩緩吹出。
鈺湟走上前去,將手上的東西放在石桌上,一把將羽聞祭蕭奪了過來,微怒道:“誰允許你這麼做的,自己是個什麼情況自己心裏沒點數啊。”
羽聞祭也不惱,慘然一笑:“殘軀而已,不要也罷。”
“你倒是想得開,可憐我夜夜還要來這裏做苦差。”鈺湟說的有些憤憤不平。
羽聞祭突然臉色一變,對著鈺湟冷道:“你走,這裏不歡迎你。”
鈺湟一副痞子笑:“咋的,不願意啊,要不是上頭髮了話,你以為我願意來看你啊。”說著,鈺湟將石桌上的瓶瓶罐罐端了起來道:“別墨跡了,進屋吧,早辦完事早收工。”
羽聞祭聞言不動,站在原地,俊美的臉龐上出現了不同尋常的緋紅。
見羽聞祭的囧樣,鈺湟玩心大起,輕扯嘴角走到羽聞祭的身旁,故意看著貼著他耳邊壞笑道:“三皇子害起羞來比女子都還要美,不愧是羽族第一美人,我雖修為不高到制服一個美人的力氣還是有的。”說著,鈺湟朝著羽聞祭拋了個媚眼,擠眉弄眼道:“需要我抱你進去嗎,對待美人我可是很溫柔的呢,三皇子可要試試?”
“你─”羽聞祭氣急,漲紅了臉,狠狠瞪了鈺湟一眼,怒甩衣袖,頭也不回的進了屋,還不忘“嘭”的一聲將房門給關上了。
鈺湟無奈的聳聳肩,端著東西抬腳也走了進去。
躲在暗處的羽聞黎目不轉睛的看著庭院中發生的一切,一時之間瞪大了雙眼,有些難以置信,天啊!她剛纔看到了什麼?她三哥剛纔的模樣是害羞了?她還從未見過三哥小孩子氣的模樣,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他們兩個有不可告人的姦情。
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她眯了眯眼身體莫名其妙的熱血沸騰起來,躡手躡腳的爬到屋頂上,熟練的揭開幾片礙事的瓦片,屋內的光景進入她的眼簾。
此刻,屋內熱氣氤氳,她看的不是很清楚,只得循著聲音望去,只見屋內上演著一幕逼良為娼的戲碼。
只見在一個偌大的澡桶邊上,鈺瑝隨意將外套丟在地上,露出裡面白色的中衣,捲起袖子趴在澡桶旁試水溫,將端過來的瓶瓶罐罐一一開啟,放在鼻尖嗅了嗅,五顏六色粉末被陸陸續續的被倒入到澡桶裏,澡桶裏的水也瞬間沸騰了,最終由純潔的水變成了大紅色,咋一看像是一個大染缸,還冒著熱泡。
鈺瑝見差不多了,便將目光轉向站在角落的羽聞祭,從他的角度看上去貌似還有些瑟瑟發抖。
如此,鈺瑝玩心大好,起身,慢慢向羽聞祭靠近。
羽聞祭常年溫和的臉龐也出現了一絲龜裂,慌不擇路的往門口逃去,鈺瑝哪裏會給他這個機會,三步作兩步的堵在羽聞祭的面前,大手一撈將他撈在懷裏,粗魯的拽到了澡桶邊上,開始扒他的衣服。
羽聞祭嚇得大驚失色,像護犢子般護住胸口,雙眸緊緊盯著鈺瑝:“你幹什麼!別碰我。”
鈺瑝不以為然繼續扒:“不脫衣服怎麼洗澡啊,再說了又不是頭一回,都是男的你怕什麼啊,配合一點,早一點完事我還能回去睡個回籠覺呢。”
羽聞祭想起前幾日自己的遭遇,臉紅的不能在紅,奮起抵抗,手腳並用躲避鈺瑝伸過來的手,妥妥的不配合。
鈺瑝眉頭一皺,也不扒了,直接改撕的了,
羽聞祭瞳孔猛的一震,吼出來聲:“不準撕我衣服!”
可惜他的話並沒有制止住某人的動作,一件上好的白月華錦袍就被他兩三下就被撕成了殘渣。
鈺瑝存了壞心眼,連褻褲都不給羽聞祭留,一併扯了下來,赤身寸裸的羽聞祭就這樣被他丟進了澡桶裏,由於羽聞祭的不配合,澡桶裏泛起巨大的浪花,將鈺瑝本就有些溼的中衣徹底給打溼了。
鈺瑝抹了抹濺在臉上的水滴,許是嚐到了洗澡水的味道,他的臉色不太好。
相比之下,羽聞祭的臉色簡直黑的不能再黑了,頭髮也溼了,耳朵鼻子都進了水,還嗆了好幾口澡澡水,他欲想爬出澡桶,但剛一起身想到了什麼,又坐了回去。
鈺瑝雙手交叉在胸前,調侃道:“出來啊,不是不想洗嗎,幹嘛又坐了回去。”